等颜箹和颜谨两姐弟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了众人眼前,安静的气氛到后面的诡异,谁都没有吭声说一个字,但是彼此那眼神的奇怪交流,却让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的勇气。
“子洲哥哥,你看那个女人,简直太过分了,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人这么骂过我,而且,东亭哥哥跟你一样,都是我的哥哥,从小和我们关系很好,很疼我,难道我跟东亭哥哥在一起还有错吗,可那个女人竟然说得这么难听,还说我没教养。”诡异的气氛最终让凌碧悠打破,但是她说话之后,整个气氛就让她给弄得变味儿了。
连乔子洲面色都有几分僵硬。
强忍着心中的不适,对凌碧悠露出安抚的笑容,“碧悠,时间也不早了,你赶快回家吧,嗯伯父伯母恐怕还在家里等着你呢,如今家里就你一个人陪着他们了,还是要多抽空在家里呆着,还有爷爷奶奶那边……”
越听凌碧悠心情越不爽,要说父母还算了,特别是母亲,自从姐姐死了以后,对她是越来越上心,越来越疼爱,甚至一些东西能够给她,付出点代价也会满足她,可是爷爷奶奶就不同了,自从姐姐死了以后,二老对她的态度就一天不如一天,看她的眼神一天比一天怪,反正总结一下就是诡异得很,所以现在只要想着去二老那边,她就很头痛,一般情况下,能够打发就直接打发了,能不去则不去,她才不要过去看他们脸色呢,有什么了不起的,如今凌家可已经是父亲继承了,父亲当家了,就算父亲没有母亲这么疼爱自己,可对自己也是非常的好了。
看凌碧悠的脸色,乔子洲也知道怎么回事了。
早些年的时候,二老对凌碧悠的态度就逐渐流露出来了,因为凌落悠的关系,每年他和廖东亭都会默契的越定好,不会彼此撞上,单独去看看二老,因为当年凌碧悠在二老身边呆的时间更长,甚至可以说,在自己家里的时间,还没有二老那边的一般长,凌落悠和二老的关系也亲密得很。
自从凌落悠死了以后,二老虽然仍旧平淡生活着,可他每次去看二老的时候,都能从二老身上感受到一种悲哀,同样也能感觉到他们对凌碧悠的排斥,这一点不用凌碧悠提,他和廖东亭都能感受到。
可至少二老是长辈,是凌碧悠的亲奶奶,再不喜欢也不能直接表现出来,该尽的孝心还是要尽到的。
这种事情,他不会娇惯,而且这些年来,从来没有人敢直面跟他说凌碧悠教养的问题,脑子里回忆起刚才那张女子绝美的容颜,心口竟然微微的跳动起来,那种奇妙的感觉,难以言喻。
乔子洲很久不说话,凌碧悠也聪慧的感觉出来了,察觉到自己刚才态度有问题,正好乔子洲也叫人来要送她回家,没有推辞或则耍赖,叫了旁边还有不甘心直接离开的好友梁静就一起离开了。
“早就该走了,真是碍眼。”陆文封等着两女一走,马上展开了毒舌攻势。
“行了,你那张臭嘴积点儿德吧,少说两句又不会死。”大家当然知道他这话说的是谁,凌碧悠虽然可怕,可至少人家还不乱来,对于陆文封这种花花公子女人多但要求还极高的变态来说,梁静这样的女人,就是女人中的败类,肮脏至极的女人,让他多看一眼都会觉得沾染上了细菌。
“你们说刚才那个美女说的是不是真得,我的心里怎么感觉有些发虚呢?”李浩虽然没被点名,但是他一向去检查医生都说他肾不好,但是刚才那个女人对竟然没说他肾不好,他一定要去检查一次,到时候把检查单甩到那些说他肾不好的医生脸上,让他们好好看看,妈的,这才是名医,他们那群庸医。
心中同时补充道:人美心善医术高明,这样的女医生,他一定要找机会认识认识,如果可以,改邪归正都不是问题的。
“你这是心里有鬼。”有人看不惯也听不惯李浩说的话,当然就是陆文封了,他这么“洁身自好”的男人这个世界上能有几个了呢现在,哼,竟然还敢说他肾不好,简直是庸医,或者,就根本不是医生,直接是信口开河,他们不过就是围观了一下,这个女人竟然这么狠毒,简直就是蛇蝎心肠,再美又如何,还不是毒妇一个。
“要不要去看看啊?”安少杰也挺心虚的,因为颜箹那严肃的样子,还有那眼神,至今似乎都还在他眼前,他也不知道为什什么,就是忍不住愿意去相信她。
“我管你们的,我反正是好的很。”陆文封有些恼羞成怒,甩手直接离开,连招呼都不打了。
见恼羞成怒率先离开的陆文封,接着陆续就有人离开了。
李浩是众所周知的花花公司肾不好,看着陆文封被气走了,顿时看向安少杰,“哼,一群无知的家伙,美人医生既然让我们去检查就肯定是事出有因,不愿意相信,以后等着后悔哭去吧。”又对着安少杰道:“诶,子洲,少杰不然我们仨一块儿去做检查吧。”
乔子洲听着这二货的话当即就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