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认识这个牌子,是因家祖父曾有这么一块收藏于身,我曾见过,也听家祖父说过其由来。家祖父去世时,铜牌也随之一起下葬了。”因他父母去世的早,他从小是和爷爷相依为命长大的。
师傅曾挂在嘴上的忘年之交,原来就是欧阳敖尘的爷爷!
“来见你的人有说什么?”简行方问道。
“对方是来劝说我加入复天门!”慵懒的深陷身后靠垫,伸手指指肩头,肩上马上传来不轻不重的揉捏。
一挑眉。“是在拉拢你,你怎么回答的?”
“没回答,事实上从头到尾我都没说一个字,都是对方在说。”欧阳敖尘舒服的半眯起眼。
“对方说的啥玩意。”再说正经事,他就不能快点一次性说完。
“具体说啥,我也没注意听,只记得大概是要称霸武林,希望我加入他们!”要不是看在那块铜牌的面子上,他连见都不见对方。
“称霸武林?”啧,野心不小。转念一想。“他们是想借用你祖父曾在武林中的威望。”
“聪明。”欧阳敖尘为他鼓鼓掌。
独剑山庄在江湖上并不是什么厉害到让人敬畏的门派,它的威望在于,前独剑山庄老庄主,是一位老好人,从不愿见无谓的死伤。
不管哪个门派,黑道或白道有什么纷争,独剑山庄老庄主都会不请自来的介入,当和事老。
第一次没人把他放在眼里,慢慢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江湖上已习惯把这位老好人当成专业和事老,不论多难解决的事,多麻烦的问题,在他手中总是轻而易举迎刃而解。
久而久之,大大小小的事,总爱请这位老好人来解决。从而使大部分江湖人都受过他的调节帮忙,不论黑白两道,众人都从心底尊敬这位老好人。
“不过”欧阳敖尘放下鼓掌的手,沉下脸。“我祖父已去世,我才懒得管那些闲事。”
话虽说如此,但人的习惯是一时改不了的,总会有一些人时不时来找独剑山庄当中间调节人。欧阳敖尘再不情愿,还是会有不得出动的时候,他往往是事情一解决,马上就飞奔回庄。
“你这样想,人家可不这样想,而且”铜牌一手砸回欧阳敖尘头上。
“你干嘛?”欧阳敖尘愤怒坐直身,怒瞪着简行方。幸亏他反应快,要不不是他头上砸一个包,就是砸到他身后的问蝶。
“没干嘛,让你注意听我说话。”这又是这家伙的一个缺点,对没兴趣的话题,他可以给你听到睡着,也不管别人是不是还在说着。
要不是知道欧阳能接住,他岂会轻易砸出。不怕砸到欧阳,他还怕砸到欧阳身后的问蝶呢!
撇撇嘴,不情不愿的回道:“知道了!”不感兴趣的话题还让他听,真是。
继续靠回身后椅垫,等着舒服的揉捏降临在肩头。可他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不由回头,怒瞪着言问蝶,无形责备着她。
“你会不专心。”言问蝶细声回道。
听到不专心这三个字,欧阳敖尘就知道她不会在为他按摩,至少现在不会。
不甘心的又瞪了她一眼,转回头,粗着声:“刚说到哪里?”把怒火发在那个讨厌的男人身上。
先赏他一记白眼。“说到你这样想,人家可不这样想。”是他自己不好,还迁怒到他的身上。
“然后?”欧阳敖尘不耐的等着,他记得他刚后面还有话要讲。
“而且虽然现在独剑山庄已不像以前那么管事,但看在你家老爷子的威望上,如果你加入了复天门,那其它帮帮派派加入的不会在少数。”所以新复天门可不会轻易放掉他这块肥肉。
“哼,他们打的什么算盘,我岂会不知。”欧阳敖尘冷哼一声,他们肚里的那些花花肠子,他比谁都清楚。
“你打算怎么做?”简行方问着他的计划。
“暂时什么都不做,等下次对方再来人后,再决定怎么应对!”现在对方只是先尽一下告知的义务,后期真正的发展还没显露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