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伤没想到这警察这么好说话,笑道:“我们可都是安分守己的好市民,一定会配合政府工作的。”
那警察也笑了:“这样是最好的,不然双方都闹的不愉快。”
其实他完全不必要这么客气的,根据法律的规定,警方有权力将这二人滞留在警局不超过八个小时时间,但是最近些年,关系警察暴力执法的事情不断被爆出来,上面对此是三令五申,让他们工作的时候注意点。
“好了,闲话就说到这里吧!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姓杨,叫杨英凡,这位是我的同事叫黄贻正,请二位把身份证给我一下。”
杨英凡接过身份证,看了看,然后交给黄贻正拿了出去,然后一个人询问:“两位叫张扬和吴伤是吧?你们是什么关系呢?爷孙?”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这位是我师傅,”张扬半闭上了眼睛,开始怡然自得的养起神来,将这个‘机会’让给了吴伤。
“哦!看来我是相差了,那你们是那里人,又干的是什么呢?”
“身份证上不是写了吗?难道你怀疑我们的证是假的,让你同事去查不说,自己还准备套一点话?”吴伤笑道。
“不过例行公事而已,不必这么敏感。”美女警察干笑了一声,虽然被当场拆穿,但也不觉得尴尬,干这一行就不指望真的受人民敬仰了。
不过杨英凡也不是没有收获,她虽然年纪不大,但是也是接触过各行各业的人,进到这局子里面了,还能这么镇定,而且还敢合警察这么说话。要么就是不是一进宫了,已经是打算破罐子破摔了;要么就是心理素质特别过硬,已经将情绪给调整过来了;最后就是有一定的依仗,说的粗暴一点就是二代。
警察对付平民还有些方便,一旦牵扯到官员或者是商业人士就无力了,而无论是哪一种情况,对她来说都不是什么好消息,都不好对付。
“我就是汉口的本土人,暑假完了就准备去大学了,而我师傅是江陵人,不过在这里已经住了很多年了。”
“哦!江陵我知道,千里江陵一日还!既然吴伤你是大学生,那这位老先生是老师吗?”
“不,我师傅是相士,我也是,去大学只不过是去体会一下大学生活而已。”
“相士?”她听说过这个词,不过具体是干什么的就想不起来了。
“就是帮人看相算命、趋吉避凶、有时也帮人看看阳宅阴地。”
杨英凡惊愕道:“这不就是忽悠人的神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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