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带着刺史夫人返回了刺史内宅。
陆锦屏见潇潇平安回来,不禁狂喜,又见他带回来刺史夫人,更是高兴。赶紧叫护卫护送夫人去衙门内宅见刺史大人。
潇潇向陆锦屏禀报了事情经过。
陆锦屏听说潇潇将和亲的事告诉天眼天师并且得到天眼天师个人的赞同,而且,天师要向他们可汗禀报,只等着消息,更是高兴,拉着潇潇的手说:“你辛苦了,你刚才追出去我可担心了,你孤身犯险,听说这位突厥国师,擅长邪魔歪道,我生怕你中了他的招,吃了大亏,幸亏平安无恙。”
“的确,他被我重伤之后,曾经使出了毒烟,但是我立刻有了警觉,所以没有中招。对了,你不是很好奇那种丸药究竟是什么东西吗?我刚才施了点手段,从她那儿要了三枚丸药来给你。”
说罢萧潇取出了先前天眼天师给他的锦盒,打开之后送到了陆锦屏面前,说:“里面的3枚丸药,红色的就是吃了之后会变成人狼,把人的脑袋咬烂的。听他说,服了丸药之后,马上告诉他,让他去咬谁他就会脑袋中记住这句话,一旦药性发作,就会按照你的吩咐去做的。”
陆锦屏一听这话,又惊又喜,拿着药丸左看右看,放到鼻子前闻了闻,有一种淡淡的香味,便说道:“这丸药如此厉害,如果要是能弄到配方,那给敌方下这种药,让他们不用打仗就会乱成一锅粥,那就不攻自破了。”
潇潇笑了笑说:“听老道说这丸药配备极其困难,材料很难找,刚才把这三颗给我,他还准备要回去呢!”
陆锦屏有些失望:“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丸药就得好好留着,不在关键时候不能用。那只白黄色和白色的药丸又有什么功效呢?”
“白色的药丸就是先前这老道在灵州城里头给那几个女人使用过的,一旦服用之后,会一夜白头,几天之后就会老死。”
“原来就是这东西,哇,想必这玩意儿也配置很困难吧?要不然,他们给我大唐人下药,大唐人全都老死了,谁来保卫国家?那不就是不攻自破吗?”
“是呀,应该是很难配置的,那老道才如此的珍惜。”
“那只黄色的药丸呢?又是做什么用的?”
萧潇一听这话,俏脸一红,瞧了他一眼说:“是你们这些好色之徒最喜欢的东西。只不过,听他说一旦对方服用除非是同房,不然很可能会有非常不利的后果。我没听他说完,就出手教训了他。”
“你应该听他说完再揍他,都没听明白。不过这种东西我是不会去用的,但是也不能留给别人去祸害,所以你强行把它收缴过来是对的,而且这人对我大唐有如此阴谋诡计险恶用心,又害了我大唐若干人,容他不得,等这些事办完之后,一定不能让他有好结果。”
“我也是这么想的,他自己说十多年来在我大唐干了不少坏事,我大唐的发生的好些个变故、暴动和暴乱相当一些都与他有关系。不过我已经重伤了他,他以后难以施展内功了。”
陆锦屏说:“很好。”
“这丸药怎么办?”
“我来保管吧。”
陆锦屏直接将锦盒揣到了怀里。
接着,陆锦屏带着潇潇返回住宅,便见到了满脸狂喜的刺史带着夫人还跟着张御医,都是激动得热泪盈眶。
刺史和夫人感激的话语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陆锦屏笑容都要僵了,这才告辞回去。
张御医这才得空上来向陆锦屏表达心中敬佩,说:“王爷,原来你真的看出这位夫人是假的,真的夫人被他们调包了,我实在是敬佩之极。不过,我还有一个疑问,如果这一夜苍老的病案让王爷来治,该如何用药呢?”
张御医问出这个问题,当然不是空穴来风,因为灵州府一共发生了三起一夜苍老的病案,当然这三个人都先后死了,如果没有死之前求医找到张御医,他必须想到办法治疗,而此前他没有任何有效的办法来加以应对,故有此一问。
陆锦屏当然也没有办法,只不过,他当然不会当着张御医的面承认自己的无能,于是故作神秘地笑了笑说:“真遇到了再说,因为同样的病不同的人,用药是不同的。必须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的确,陆锦屏说到了中医的关键,很多病看着是相同的,但是不同的人使用的方剂会截然不同。张御医是太医院之首,对这个道理如何不知呢。只不过他很想知道陆锦屏用什么办法来对付这奇怪的病。
现在听陆锦屏这么说,很显然是把这个作为借口加以推辞,他便不好意思再接着问下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