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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澈黑眸一凛,下意识地朝着凌初夏的脚看去,凌初夏的脚因为疼痛微微颤抖着,而昨天包扎的纱布,早已经被血液渗红,血迹已经有些干涸,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
时澈的双手用力地攥了攥,当即转身去拿了药,然后回来,蹲在了凌初夏的身前,抬起她的脚,搁在自己的膝盖上,然后开始去接凌初夏的纱布。
凌初夏虽痛的厉害,却也不好让时澈帮她换药,她强忍着痛,哆嗦着声音道:“少爷,我……我自己来吧。”说着,她伸手就要去自己解纱布。
因为有些慌张,她解纱布也没有章法,直接扯开,然而纱布经过一夜,早已经和伤口黏在了一起,她这样用力一扯,皮肉被扯起,痛的凌初夏冷汗直冒,再次痛呼了声。
时澈的手顿了顿,眸底浮现一抹冷意,他黑眸轻抬,扫了凌初夏一眼,声音冰冷至极,“给我坐好。”
凌初夏被他这句话震得,一个哆嗦,手当即就收了回去,再也不敢乱动了。
时澈这才伸手,继续去解凌初夏的纱布,可即使他下手已经很轻了,凌初夏仍旧是疼的浑身直颤抖,只是,她用力地攥紧双手,死死地咬着下唇,不敢让自己再发出声音,惹时澈不快。
时澈为凌初夏清理伤口,药水淋在伤口上,凌初夏的手抖得厉害,她却始终克制着,甚至连一声痛都没有喊,宁愿咬着自己的下唇,咬得都要出血。
他记得,曾经的凌初夏不是这个样子的。
曾经的她,似乎是格外的娇气,她本身并不是一个娇气的人,但那一段时间,她或许是被他宠得特别娇气,就连手指割破了一点,见了一点血,她都能够哭个大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