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笑送的那条项链,最终依旧只找回九十八颗珍珠,缺少了一颗。这无疑让秦羽笑的心情很糟糕,一种不好的感觉始终让他耿耿于怀,难于安心。
“真的没事的,不就是少了一颗而已,你看看这项链我都已经重新串好,还不是没有太大的差别,你若真的这般在意,大不了以后有时间了,再找一颗补上便是了,没必要因为这点小事耿耿于怀,这样不值得。”
秦羽笑点了点头,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若是一直都需要被安慰着,那他实在也有些太丢脸了,甚至可能会在沈竹茹心里头留下不好的印象,这可不是秦羽笑想要的。
然而,这件事情无疑最终倒霉的人成了花映月,只因着她那一扯,秦羽笑便认定了她的嫉妒,认定了她这是故意所为,是不希望他的姻缘顺利。
这是一种赤果果的诅咒,虽然有些牵强,可不得不说,有些时候男人一旦胡思乱想的时候,比你以为的还能想。
花映月在自己的屋里,眼见着自己都派人过去请了秦羽笑过来,想当面解释一下自己真的不是故意,只是一时好奇,才会不小心用力多度,弄断了项链的绳子。
其实,她也没想到这项链怎就做得这般不解释,轻轻一碰就断了。
“一定是她,一定是她故意显摆,故意害我被夫君误会,是她眼红这几日里夫君对我的无微不至。狠毒,真是太过狠毒了。”花映月竭斯底里的咆哮着,对于这事情的前因后果细细一想,只觉得一切都是被设计的,让她怒不可竭。
“夫人息怒。这事情咱们没有证据可不能随便乱说。如今二爷都因着这事情而心中有刺,若是夫人这会再这般将过错怪责在茹姑娘的头上,说不定最终告状不错,反倒是累了自己。这样做不值得。”
“你说的没错。这个时候确实不适合说这些。幸亏你提醒的好,不然可就真的要入了套了。”
“那夫人这会就应该心平气和些,等到三月初一之后,那茹姑娘的名声都彻底坏了之后。最终还不是夫人坐收渔翁之利。何必为了这点事情而计较太多。反正迟早是要还的。”
“没错。迟早要还的。”花映月说着忽而笑了,笑得有些放纵,令人听着还以为她疯了。
最后一次派人过去请秦羽笑。那是用她肚子疼的缘故,却没想到就连这个理由都不曾将秦羽笑请来,这让花映月知晓,再折腾下去已经没什么用途。这只会让他显得很无用。
总算将秦羽笑送走之后,沈竹茹回到房间。将月央叫了进来。
沈竹茹把玩着手中的蓝宝石,透过烛光看着这颗宝石,还真的在里头发现了花映月之前说的字。
看来她并不是说笑,而是真的确有其事。只是一时心急了点,才落得那般下场。
当然,也不能说她当时真的没有一丝妒忌。只是她自个不自知罢了。
“月央,你可知错。”沈竹茹淡淡的说道。
月央却是自觉的跪下了。
“小姐。奴婢知错,奴婢不该擅做主张弄断了项链的绳索嫁祸给花映月。”
“知道就好。多好的一条项链,就这般断了,还缺了一颗珍珠。偏偏这颗珍珠怎么也找不着,就好似人间蒸发了一般。月央,你眼睛比较利索,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小姐,是奴婢知错了。”
“错在哪了?”沈竹茹仔细看了看手中的蓝宝石,这会也看清了宝石之中的字,竟然是一个莲字。
“奴婢不该擅自毁了一颗珍珠,隐瞒下来不主动告知小姐。”
“你确实不该隐瞒着。我知道你心里头还当自己是慕风华的人,多多少少也会因为他的缘故而做一些对他有利的事情。例如说为他说好话,又例如说找个替罪羊,毁了秦羽笑送我的项链,不希望他能够如愿,想让他心有疙瘩。你说我可说错了?”
“没错。”
“往后别在擅做主张了。若是坏了我的计划,你这辈子都不要在我面前出现了。”
“是,小姐。若是下次再有这般事情,奴婢定然第一时间告知小姐。”
“嗯。”沈竹茹淡淡的应了声,盯着手中的蓝宝石看了又看,随后又开了口。
“月央,你对我沈家的事情了解多少。”
“小姐想知道什么?”
“我娘。我既然是我娘的亲生女儿,你说我娘是否长得也跟我很像?甚至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小姐怎会突然想起问这个来?”
“也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了姑苏长流说过的话。他说他爹书房有一幅画像,那画像上的你与我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你说若非那女子与我有什么关系,亦或者说便是我娘,至少也会是我娘的孪生姐妹。不然,这世上岂会又长得这般相似之人。”
“可是据我所知,小姐的母亲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若是有小姐这般容貌,恐怕当时就已经名动京城,而不是这般籍籍无名,甚至于都还不如小时候小姐出生后有名气。”
“你确定很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