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
剧烈的子弹将这头怪鱼打成了肉酱,而更多的怪鱼则蜂拥而来!
鱼群疯狂冲撞着堡垒,堡垒水下凸起的尖锐铁刺钢筋将大量怪鱼洞穿,延伸出去的铁刺荆棘也贯穿了上百条怪鱼的身躯,但更多的鱼群却将铁刺钢筋生生撞弯、撞断,它们撞击在堡垒上,以数量堆积起惊人的杀伤力,往往在剧烈的火力将数条怪鱼击杀后更多的怪鱼便接踵而至。
堡垒的裂缝越来越大,除了这些撞击着堡垒的鱼群外也有一部分善于跳跃的怪鱼凌空跃起,直接跳上三五丈高的堡垒,它们在堡垒上翻滚拍打着身子,虽然笨拙却杀伤力惊人,一条怪鱼鱼尾狠狠抽击在一个士兵身上,那个士兵登时倒飞出去,在怪鱼被击杀后,那个士兵被人救起时士兵护住胸膛的手臂已经断裂开了,露出森森骨茬,而即便如此他也不免断裂了几根肋骨,令人为之胆寒。
条怪鱼飞跃而起,不时被士兵们打成筛子,但怪鱼同样令人们伤亡惨重,一条在地面上笨拙翻滚的怪鱼扭动着身躯,在一个士兵想要格杀它时猛地冲起,一口咬掉那个士兵的头颅后翻滚着滚入了后面的江水中。
惨烈的厮杀继续着。
轰!
正在人们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轰得一声闷响,当人们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时最外围的一截混凝土堡垒墙体一下子凹陷了下去,沉入了江中,连同上面十余个没能反应过来的士兵都一同掉了下去。
这座在最近几天趁着鱼群厮杀而建造出来的堡垒上被撞出了一个数米长的缺口,落水的士兵还没来及被旁人救起便被蜂拥的鱼群拖入了水中,甚至还有一个救人的士兵也被怪鱼袭击咬了下去,只剩下一股股血泡冒出。
而随着堡垒出现缺口,更多的堡垒被冲垮,塌陷下去,无数的怪鱼冲入了堡垒之中,失去了堡垒的庇护,最前线的士兵们完全暴露在了鱼群之中。
“啊!啊!”
“救命!”
惨叫不断,凄厉的叫喊声令人不寒而栗,江面上怪鱼乱窜,几乎在极短的时间内疯狂的鱼群便将最外围防线上的部队冲垮,人们逃窜着,但不时有人被跃起的怪鱼拖进江中。
只有十分之二三的人勉强逃回第二道防线,剩下的人全都葬身鱼腹!
人们脸色惨白,却又不能逃,因为一旦逃跑就会被无情的执法队直接击毙。
在鱼群和执法队的双重压迫下,人们被逼迫出最为疯狂的状态,疯狂扣动着扳机,也不管前面是否有东西,只知道拼命的打!杀!
渐渐的随着时间推进,在鱼潮的疯狂攻击下堡垒防御被摧垮了三道,只剩下最后三道堡垒防御了,而这三道堡垒防御也被冲垮的话,大坝主体就赤-裸裸的暴露在鱼潮眼下了。
在军方疯狂的轰击下鱼群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伤亡无数,进化怪鱼几乎都死光了,在人类火力和后面感染鱼群的疯狂撕咬中它们只剩下寥寥数千条四处逃窜,对大坝造不成多少威胁了。
可接下来人们的脸色却没有好看多少,因为感染鱼群冲上来了。
丑陋!可怖!
这是人们对感染怪鱼的第一眼印象。
由于长江下游长时间被进化水怪占据着,大多数人们几乎都没有见过感染怪鱼,见多了狰狞的进化怪鱼,但这次见到感染怪鱼后人们才知道什么叫做狰狞和丑陋。
赤血色的鱼鳞,猩红而暴虐的鱼目以及延伸出身侧的锋利鱼鳍、骨刺,感染怪鱼异变的程度远远超乎人们的想象。
虽然进化鱼群几乎死亡殆尽,但感染鱼群没有半分退去的打算,它们在吞食撕咬着人类,毫不停留地便发起了攻势,它们更加悍不畏死、更加疯狂,在被机枪打得只剩下鱼头也要咬人。
“操他娘的,拼了!”
人们纵然头皮发炸也只能咬着牙射击着冲击过来打不计其数的鱼群。
*****大坝防御线上打得激烈无比,而下游中张墨与鲟鱼水怪的激烈程度也是十分惊人。
轰!
一个人形黑影轰然倒飞出去,撞进了江岸的山体中。
片刻后一个人影从窟窿中破石而出。
擦了一下嘴角的血丝,张墨目光冰冷的透过浑浊的江水,一眼就看到游弋而来的庞然大物。
与鲟鱼水怪交战许久之后他也摸清了水怪的套路,在看到鲟鱼之后他立即离开了原本所在的山崖,在他刚刚冲出去的刹那时间内力量惊人的鱼尾便拍击在山体上,山体被轰击地裂开大片裂痕,若非张墨事先有所准备的话还真避不过去。
张墨冲起在江面上。
而鲟鱼水怪则透过江水冷冷注视着他,鱼目中透出森然冷光。
大坝方向传来激烈的炮火声,张墨也能感受到传递过来的微弱震感。忽然间鲟鱼水怪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它突然凄厉的嘶鸣一声扭过身躯朝着大坝掠去,显然它已经察觉到在大坝剧烈的炮火中自己的水族同胞几乎快死光了。
异样的感觉令鲟鱼水怪放弃了张墨这个极为难缠又杀不死的敌手。
“想走?”
张墨低咳了一声,眼中满是冷冽,与鲟鱼的交手中他被对方打得很惨,处于被动之中,凭借着强悍的再生能力才能一次次与它厮打,勉强平手。缠住它就是张墨这次的目的,他岂能让鲟鱼如愿离开?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