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叫的不对,宁婳儿忙着改口:“溢庭。”
其实宁婳儿这么叫郝溢庭,已经很难为情
了,结果郝溢庭还是不满意:“溢庭--?”
郝溢庭故意拉了一个长声,宁婳儿忙着问:“那叫什么?”
低着头宁婳儿有种不好的预感,今天晚上他是不会轻易把她放了。
“你说呢?”郝溢庭轻轻亲了宁婳儿的耳根一下,宁婳儿哆嗦的忙着要推开郝溢庭,好益腾低头看她,用鼻音给了她一个警告:“嗯--”
结果宁婳儿马上就把小手给拿开了,但郝溢庭还是不满意,反而是说:“把我把扣子解开。”
郝溢庭的声音温柔的能挤出水来,宁婳儿感觉自己被施咒了一样,抬起小手给郝溢庭乖乖的把扣子给解开了,结果--
一觉醒来宁婳儿朝着趴在床上的郝溢庭看着,身子光溜溜的躺在被子里面,稍微动弹一下,郝溢庭的手便搂她,跟着朝着郝溢庭贴了过来。
宁婳儿感觉自己像是触电了一样,浑身都不太舒服了。
脸上一红,宁婳儿忙着把眼睛给闭上了。
其实他们也不是第一次,但给宁婳儿的感觉他们就是第一次,所以她才会不好意思。
郝溢庭被宁婳儿的呼吸给吵醒了,睁开眼睛看她,便将神推到了床上,宁婳儿乌龟一样被推的四脚朝天,而后看着郝溢庭把被子缠在腰上,便跪在了床上,她想起来,结果给郝溢庭又推倒了,结果呼吸一沉,郝溢庭就好似脱缰的野马一般,停也停不下来。
等郝溢庭停下来,宁婳儿看看时间,都快要中午了,她累的动不了,郝溢庭也不想起来,结果两个人就这么在床上躺着,一直到下午了,宁婳儿才想起一件事情。
“我--”
宁婳儿犹犹豫豫说不出口。
郝溢庭嗯了一声:“我现在可是心情好,你要不说,等我心情不好了,我可是不答应了。”
听郝溢庭这么说,宁婳儿一下起来了,一边裹着被子,一边趴在郝溢庭的身边看着郝溢庭说:“我想去学校上课,我还没读完书。”
郝溢庭原本是闭着眼睛的,听她说把一双狭长的凤眼睁开了。
“上来。”扯开了身上的被子,郝溢庭看了一眼身下,宁婳儿看看有些不情愿的上去,刚刚不是才要过么,怎么还要上来?
难道他真的不累么?
难怪女人都不想结婚,原来结婚是这么累,白天要工作,晚上还要被老公压迫。
郝溢庭抬起手拍了一下宁婳儿的腿:“不是每个老公都这么能干,让老婆从晚到早的享受,婳儿还不知足。”
郝溢庭说话的时候把被子给宁婳儿裹在身上,自己则是双手枕在脑后看着宁婳儿:“你不动,我不一定答应。”
宁婳儿开始不乐意,但为了去学校读书,只好屈服郝溢庭了,讨他欢心自己也是有好处的。
果然,晚上起来的时候郝溢庭在浴室里和她说了去学校读书的事情。
当然可以去读书,但是不能住校,这一点宁婳儿必须和郝溢庭保证,要不然,郝溢庭就不会答应宁婳儿去学校的事情了。
宁婳儿靠在浴室的墙壁上面想了想,便点头答应了。
“你和恩希一起,每天早上我去上班,送你们,如果我不去,会有专门的人送你和恩希过去。”
他都把一切安排好了,宁婳儿也没什么想说的了,倒是有一件事情成了宁婳儿心里的石头。
郝溢庭怎么不问日记本的事情了?
兴许是忘了吧!
宁婳儿还给自己找宽心丸吃,殊不知郝溢庭早就在楼下等着她了。
洗了澡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出去,换好了衣服郝溢庭陪着宁婳儿去楼下,准备吃饭的的,宁婳儿看见门口的一个人,微微的愣了一下,看着好眼熟。
宁婳儿抬起手放在嘴唇上面,想着在哪里见过对方,等她想起来,也看见那人身边的那个大行李箱了!
那不是--
不是--
宁婳儿一下就想起来了,这人不是满江的佣人么?
那个箱子,分明就是她从郝溢庭别墅带走的大箱子,而且箱子里面--
宁婳儿一看那个箱子,忙着走了过去,十分尴尬的朝着对方笑了笑:“谢谢你了,交给我就好了。”
宁婳儿想把箱子趁着郝溢庭去洗手间的时间带去楼上,结果郝溢庭这时候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
一边走一边低头整理着衬衫问:“婳儿的箱子里怎么会有我的保险箱钥匙,需不需要解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