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吃了饭就回去了。
郝溢丰是想要带着宁婳儿出席一个应酬,晚上八点钟的,还说会见
到宁家父子,宁婳儿却拒绝了。
她和郝溢丰说,她现在毕竟是郝溢庭的妻子,郝溢庭在监狱里面,她不可能就这么和郝溢丰紧紧处处,不管是对他们谁都没好处。
郝溢丰看了宁婳儿很久,但最后还是按照宁婳儿说的,答应了只是吃饭就把宁婳儿送回去。
“这样的房子很多钱吧?”没什么可说的,宁婳儿也只能落入俗套。
“没有多少钱,没有山顶的贵,这里虽然是个风水宝地,但是房产已经到了一个巅峰,升不上去了。”
听郝溢丰说这么多宁婳儿其实根本理解不了,所以她尽量的做个听众,都不说话。
郝溢丰也是习惯了这样的宁婳儿,两个人在别墅里逛了一会,宁婳儿便说她饿了。
“我们出去吃,我定了位子。”郝溢丰拿了外套起来,却披在了宁婳儿的肩上,宁婳儿只是看了一眼,根本就没有拒绝。
到了吃饭的地方,郝溢丰陪着宁婳儿吃了一点东西,吃完便送宁婳儿回去了。
路上宁婳儿还在路上睡了一会,似乎真的和郝溢丰在一起也没有那么可怕。
到了学校的门口,宁婳儿推开车门从车上下来,郝溢庭跟着也下了车,本打算要送宁婳儿,却被宁婳儿拒绝了。
“不要打扰我的生活,我还要在这里生存,不希望有什么说我勾引小叔。”宁婳儿言辞决然,郝溢丰站在宁婳儿的对面许久不曾言语。
“婳儿,我们并不是你说的那种关系。”郝溢丰到底是不愿意承认什么。
宁婳儿看着郝溢丰:“如果你是真心的,请给我一点时间,为我想想。”
转身宁婳儿走了,郝溢丰看了看周围陪着他的人,沉了一口气转身回了车里。
车子启动,郝溢丰问身边的人:“怎么样,有没有发现什么?”
“还没有,他们只是见面吃饭,而且看三少爷,现在已经放弃了。”黑衣人如实汇报郝溢丰。
郝溢丰轻哼了一声:“不要小瞧这个三少爷,如果不是这些年他在老头子面前装疯卖傻,他也不会活得这么逍遥自在。
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比谁都清楚,如果郝溢庭是一只虎,他就是一只狼,虎独来独往,狼却结队而行,一旦他成了气候,就会想要吃掉老虎。”
“二少爷的意思是?”黑衣人有些不明白的看着郝溢丰。
郝溢丰转开了脸看向车子的外面,手里轻轻把玩着一枚戒指:“不要掉以轻心,看住他。”
“知道了。”黑衣人答应,车子停下黑衣人从车上下来,转身朝着学校里面走去。
郝溢丰目光朝着后视镜里面看去,叮嘱车子前面坐着的人:“找个人去看着这个人,不能等到他反了才去防着。”
“知道了二少爷。”车子前面的人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很快把是事情吩咐妥当。
宁婳儿回去了学校便在学校里面闲逛,因为已经天黑了,所以学校里面没什么人走来走去。
身后稍微有一点动静,宁婳儿便觉得全身紧绷,但一想到是郝溢丰派人跟在她身后,她便也不那么的害怕了。
有郝溢丰的人在哪里,至少她不会被其他的人伤害吧。
正在么想着,宁婳儿觉得身后的人忽然就挡在他身上,让宁婳儿浑身一震,感觉对方是要对她做坏事似的。
难道不是郝溢丰的人?
宁婳儿猛地转身去看,结果还不等她转身看大对面的人,鼻子被人捂住,眼前一黑便什么都看不见了。
等宁婳儿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已经出现郝溢鸣了。
郝溢鸣就坐在车子里面,此时正靠在一旁靠着,一手支撑在车门上面,轻轻的抵着额头,而宁婳儿此时正躺在他的腿上,郝溢鸣另外的一只手此刻正轻轻的拍打着宁婳儿的肩膀,而宁婳儿正躺在不知开往哪里的车子里面。
宁婳儿抬头的时候,看见了正坐在车子里的郝溢鸣,郝溢鸣察觉到她醒了,转身看着她。
而宁婳儿慢慢起来,坐在车子里茫然的注视着郝溢鸣。
郝溢鸣一声的黑色衣服,没有穿外套,外套在她的身上,而郝溢鸣的帅气已经到了极点,要是平常宁婳儿会看到傻眼,而此时她只想知道一件事情。
“我们要去哪里?”
而郝溢鸣的回答是:“去见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