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郝溢庭也没理会宁婳儿的讶异,开口叫宁婳儿,宁婳儿抬头看他,有些茫然,人便没过去。
但郝溢庭可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宁婳儿,反倒是朝着宁婳儿说:“你要不过来,我可要过去了。”
听郝溢庭这么说宁婳儿才过去,到了郝溢庭面前看了一眼郝溢庭身上的衬衫,他就是没有打算好好的穿衣服吧峻。
“帮我系上。”郝溢庭低头,朝着自己的衬衫看了一眼。
宁婳儿想了想,虽然是不愿意,但还是因为不想和郝溢庭发生争执,而抬起手帮着郝溢庭把衬衫上的扣子系上了。
扣子系好郝溢庭把插在腰上的手放开,转身朝着门口走,看了一眼外面,又看了一眼时间,这才拉开门走出去。
门开了,直接朝着对面走了过去,站在对面的门口抬起手敲了两下对面的房门。
宁婳儿要是没记错,过来的时候徐艺嘉他们去了对面的房间里面。
宁婳儿其实也只是想要过去看看,郝溢庭叫满江他们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但走过去郝溢庭反倒朝着宁婳儿打了一个嘘的手势鲫。
宁婳儿的眉头皱了一下,脚步停在门口没动。
下一刻,宁婳儿又给郝溢庭拉了过去,宁婳儿的感觉,她的脚被一下就拖了过去,人跟着到了郝溢庭的怀里。
抬头她想要说什么,郝溢庭却朝着她打手势不要说话,看郝溢庭那么专注认真,她也不知道郝溢庭要做什么,所以也没有乱说话的打算。
就这时候,宁婳儿听见房间里面有女人的娇喘,和男人的粗喘,下一瞬宁婳儿的脸涨得通红。
这是,这是--
宁婳儿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徐艺嘉和满江在--
抬头宁婳儿朝着站在门口,此时正低头朝着她看的郝溢庭,他怎么能这样,偷听别人滚床单。
宁婳儿转身便朝着自己的房门口走,郝溢庭随后跟了进去,门关上朝着已经坐在床上的宁婳儿看去。
宁婳儿抬头白了一眼郝溢庭,看他穿的像是个绅士,做的却都是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就连偷听别人滚床单的这种事他都做的出来,真是龌龊。
郝溢庭反倒是一点不觉得难为情,进门还去坐着看电视。
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郝溢庭看了一会电视好像是累了,于是便仰起头靠在大沙发上。
郝溢庭仰着的脸淡淡的带着一抹红,手臂横过沙发,指尖轻轻的敲打着沙发,竟轻轻的哼起歌。
“我心的空间,是你走过以后深渊,我情的中间,是你留下……”
宁婳儿第一次听郝溢庭唱歌,没想到人不好,歌唱的却很好,一边唱一边用手指给自己伴奏。
宁婳儿木纳了一会,许久才仔细的听歌,就这么听着竟然听的忘记了时间。
满江过来敲门的时候,郝溢庭翻身起来,连给宁婳儿丝毫的时间都没有,翻身便上了床,一把将宁婳儿按在了床上面。
跟着郝溢庭便亲了宁婳儿,宁婳儿哪里知道郝溢庭要干什么,挣扎不说,甚至还啊了一声,结果郝溢庭这才满意,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在耳边说:“不能让他们知道我们什么都没干。”
起身郝溢庭从床上起来,把宁婳儿弄得一脸茫然,双手敞开,一个大字躺在床上。
“一会过去。”郝溢庭站在床边上朝着门口喊,门口满江和徐艺嘉两个人便走了。
等到宁婳儿起来了,气愤的不行,也不知道怎么就不害怕郝溢庭了,抬起脚给了郝溢庭一脚。
郝溢庭一把将宁婳儿的手给拉住,将人带进怀里,垂眸阴森森的问:“打我?”
宁婳儿喉咙口明显一紧,朝着喉咙里面吞咽了一口唾液。
她想说她不是故意的,但是又不愿意说出来。
“你打我,这笔账怎么算?”郝溢庭问,宁婳儿的脸都白了。
虽然她已经很镇定从容了,但还是禁不住脸白了起来。
“没人敢打我,你说怎么办?”郝溢庭的手从宁婳儿的腰上穿过去,将人搂进怀里。
“是你先--”
宁婳儿刚想着要说什么,郝溢庭忽然亲了一下宁婳儿一张一合的小嘴,虽然只是蜻蜓点水的一吻,宁婳儿还是愣住没了反应。
郝溢庭亲完了便把宁婳儿的手给松开了,离开了转身朝着门口走去,门开了人走了出去,整理了一下,也没等宁婳儿的意思,宁婳儿转身看,人已经不在门口了。
抬起手宁婳儿摸了一下嘴唇,脑子里面竟然一片恐怕,什么都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