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恩希电话里面也沉默了,蒋知衡还在车子里面,她虽然坐在后面,但她讲的电话蒋知衡都会听见。
但是,郝恩希知道,如果现在他不说,以后也没有机会说,她不想让婳儿误会。
“我相信大哥会为了你杀人,但我不相信大哥会这么愚蠢,这么做是错的,而且大哥不是无情的人,他不会害爸爸,一定是有人搞事,想要害大哥。”
“恩希,郝溢庭有你这样的妹妹,是他的福气。”
“婳儿,
一定要小心,多给我打电话,我随时都会帮你!”
“嗯。”
……
宁婳儿和郝恩希又说了一会话,之后才把电话给挂掉了。
电话挂掉之后宁婳儿靠在冰冷的墙壁上面把头仰了起来,她不知道,一切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她的世界,一下子就变了,变得她不认识了!
郝溢庭时间长了看不见宁婳儿就不舒服,打发了助理去找宁婳儿,助理出来就在门口看见了宁婳儿。
宁婳儿也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助理,迈步回了病房。
进门宁婳儿还是每天一样的去照顾郝溢庭,郝溢庭如今已经能够下床了,只是行动有些不方便。
身体素质好,加上养伤的这段时间很注意,郝溢庭恢复的很快,这也就预示着很快宁婳儿即将离开了。
“过来。”郝溢庭把助理给打发了,抬起手拍了拍自己的身边,宁婳儿抬头看了他一样,放下手里的衣服走了过去。
按照郝溢庭医院坐到床上,郝溢庭从身后把宁婳儿给搂住了。
“去哪里了?”郝溢庭低头问,轻轻的吹着宁婳儿的耳轮,宁婳儿忍不住转开脸,地了低头。
“昨晚上又是一个晚上没休息,不累?”郝溢庭问,搂在宁婳儿腰上的手给了点力气。
宁婳儿摇了摇头,这段时间其实他们相处的不错,郝溢庭没有强迫过她什么,她也过得很安逸,偶尔的郝溢庭也会抱抱她,但也仅此而已。
今天又是这样的戏码,所以宁婳儿并没有拒绝。
在宁婳儿看来,郝溢庭为了她差一点就失去了生命,现在一条腿也都伤了,郝溢庭养病期间,她可以不计前嫌的照顾郝溢庭,等到郝溢庭好了,也就是她要走的时候。
而这段时间里,她最该要做的,就是不能让郝溢庭看出来,她是要走的人,一切都只是逢场作戏而已。
“婳儿,要不要睡一会,床很大,你睡我身边好不好?”郝溢庭轻轻的搂着宁婳儿,宁婳儿抬起手握住郝溢庭的手臂,想了想点头答应。
郝溢庭松开了手,朝着里面挪动了一下。
宁婳儿看了看,脱了鞋去了床上,给人的感觉,宁婳儿就是慢慢的接受了郝溢庭,就是郝溢庭他自己都这么以为,所以他在努力的学乖,越乖越好。
宁婳儿躺下了,郝溢庭也躺下,因为腿已经拆了石膏,只要不碰,完全没有问题,郝溢庭也能搂着一点宁婳儿,这样让郝溢庭的心情整个很好。
郝溢庭大概不知道,这已经是宁婳儿离开的前兆了。
郝溢庭的身体比较好,小时候还学过功夫,长大了也没少强健体能,一般人这样的情况要两个月能走路,郝溢庭却没用一个月就下床开始走路了。
当然,这也都是因为宁婳儿在他身边,他很想马上就能走路,让宁婳儿能看看,他是不是如一开始答应的那样,恢复的比一般人都快。
看到郝溢庭下床一步步的朝着她走过来,宁婳儿如释重负,忽然笑了出来,有些激动的眼睛里面溢出泪水,她等这一天,好像是很久了似的。
“不许哭,我不让你哭,做我郝溢庭的女人,一个眼泪都不许在掉。”郝溢庭嘴上虽然是很霸道,眼眸里却全是柔情。
每走一步郝溢庭的额头都会冒汗,但他硬是忍住了,就因为他前面等着的人是宁婳儿,他想要一辈子的女人。
“手。”走了没几步,郝溢庭就有点撑不住了,但还是坚持着,朝着宁婳儿喊,宁婳儿忙着要靠近,但郝溢庭又说:“站着,等着我过去。”
宁婳儿愣了一下,挺着就好像是只要他过来,她就是他的了。
有过那么一霎那,抬起手宁婳儿给了郝溢庭,郝溢庭在又走了几步之后,终于拉住了宁婳儿的手,跟着一下扑了过去,把宁婳儿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我,郝溢庭,喜欢你!”郝溢庭像是许下誓言一样在宁海儿的耳边说,宁婳儿愣了一下,一直也没有说过什么。
就因为宁婳儿没说过什么,郝溢庭一直说宁婳儿没良心,还说宁婳儿是根冥顽不灵的木头,可他不知道,就是这根冥顽不灵的木头,转眼间找也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