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上宁婳儿睁开眼朝着门口看了一眼,许久才喘了一口气睡过去。
早上宁婳儿起的早,刚起来就拿着书坐在床上看,郝溢庭七点钟就去门口敲门,当当的两声,宁婳儿睁开眼朝着门口看了过去,起身拿着书走去了门口。
门开了,郝溢庭在门口站着。
“下来,把汤喝了。”郝溢庭说完转身便朝着楼下走,宁婳儿跟着便下了楼。
楼下阿梅早就把两碗用老参顿的鸡汤端了出来,汤的温度正好,清透没有一丝的油脂。
端起碗郝溢庭一仰而尽,轮到宁婳儿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起没完。
“上辈子你是撑死的?”郝溢庭把碗交给阿梅的时候问,宁婳儿忽然顿了一下,蠕动了两下嘴唇,轻蔑的把脸转开了,那他上辈子是饿死的么?
把碗交给阿梅,转身宁婳儿朝着楼上书房走去,手里的书打开,一边走一边看,着魔了似的。
“小心点脚底下。”郝溢庭挺行的时候宁婳儿低头看了一眼,这才把书放下,看着楼梯上去。
阿梅高兴的合不拢嘴,看来大少爷是已经回心转意,至于那个婚礼后出现的女人,也应该死心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面,宁婳儿一直都是这样过的,白天郝溢庭给她补课,晚上各自回去休息,偶尔宁婳儿有不懂的地方了,宁婳儿就会听郝溢庭给她将起来没完,郝溢庭讲完了,宁婳儿还意犹未尽。
突然的有那么一天,宁婳儿问郝溢庭:“你为什么没有选择做老师?”
郝溢庭正坐在椅子上给宁婳儿讲解一道题,听宁婳儿把脸抬了起来,漆黑的眸子落在宁婳儿干净的小脸上面,宁婳儿顿觉自己说错话了,马上又说:“当我没说过。”
“为什么?你明明说了。”郝溢庭十分笃定的注视着宁婳儿,宁婳儿把书合上:“我只是随便问问,你不用当真。”
“那我要是当真了呢。”郝溢庭有点固执,盯着宁婳儿看。
宁婳儿无语,半天才说:“你是总裁,当然不会做老师。”
宁婳儿看来,应该是这样。
但郝溢庭却有另外的一番回答。
“我要是老师,会让学生一个比一个死的难看。”
郝溢庭有不惊人死不休,一下把宁婳儿给吓到了,半天也没什么反应。
郝溢庭起身站了起来,今天是宁婳儿补课的最后一天,几乎都补完了,没什么可以补的了。
“你这样的学生,我这辈子见过最笨的,要是给我教,我会累死!”郝溢庭转身走了出去,把宁婳儿一个人留在了书房里面。
宁婳儿想了想,她真的那么笨么?
但是她的成绩在班里的前茅,就是学校的全年级也是数一数二的,要不是有人拖了她的后腿,她不会成绩这么差的。
宁婳儿哪里知道,郝溢庭此时正在门口看她,看她起身才转身走人。
下午郝溢庭说不补课了,宁婳儿收拾了一下,把属于自己的那些书本收起来,准备明天回去学校上课。
今天是周末了,明天她就能回去上课了。
收拾好宁婳儿回了自己的房间里面,刚刚回去就接到了郝溢庭的电话,电话是从别墅的座机打得,所以宁婳儿接了电话。
电话接起宁婳儿听到郝溢庭的声音愣了一下,没想到郝溢庭在家里还楼上楼下的打电话。
“你换衣服下来,我要出去,快一点。”郝溢庭随即把电话挂上了,阿梅看着郝溢庭忍不住的笑了笑。
大少爷真的变了,变得不一样了。
宁婳儿正要去换衣服,门口想起了敲门的声音,开了门门口站着满脸堆笑的阿梅。
“这是大少爷让我交给婳儿小姐的。”阿梅把手里的大盒子交给宁婳儿,宁婳儿低头看着。
白色的,上面还有法国著名设计师的亲笔签名,看来郝溢庭又没少话费。
有钱就是不一样,这么的大手笔。
“知道了。”宁婳儿把衣服收了,转身放到床上,打开看着。
白色的大衣,粉色的裤子,黑色的黄色的衬衫。
要不是看见这些,宁婳儿都不知道,已经过了深秋季节了。
换上,宁婳儿站在镜子前看了一眼,转身后去了楼下,结果到了楼下。
出了门宁婳儿就看见站在楼下的郝溢庭了,看见了人才迈开步走下去,郝溢庭背对着宁婳儿。
虽然想到宁婳儿会很漂亮,但转身还是愣了一下。
走去宁婳儿停在楼梯口的下面,郝溢庭便迈步走了过去,打量间一把将人搂在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