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浴室外面,郝溢庭双手卡在腰上气的不行,但总归是要出来的,郝溢庭就站在外面等着宁婳儿出来。
宁婳儿她自己也没觉得什么,一直就站在浴室里面站着,打了个哆嗦,人才走去浴室的里面,脱了衣服,开了莲蓬站在下面洗了个热水澡。
正洗着,郝溢庭从浴室门外抬起手敲了两下门,宁婳儿抬起头看,门外传来郝溢庭的声音:“放了水去浴缸里面泡一泡,不然秋雨太凉,着凉了!”
宁婳儿听完看了一眼浴缸的里面,动也不动的站在淋浴下面淋着,淋够了才拿了毛巾擦了擦,穿上厚实的浴袍从
浴室里面擦着头发出来。
浴室的门开了,郝溢庭转审查好着门口的宁婳儿看着,目及洗的白白净净的宁婳儿,迈步走了过去,一步挡住了宁婳儿要离开的脚步。
“我摸摸!”抬起手郝溢庭摸了一把宁婳儿的额头,宁婳儿紧跟着就把脸扭开了,郝溢庭心里火气刚刚消了一点,又上来了。
“去学校不是不行,我说过,这里不是你说了算,你和我这么闹,以后还打算跟我一哭二闹三上吊么?”
郝溢庭言下之意是只要你跟我服个软,好好跟我说话,我就答应你了,你这么和我闹,我可定不会答应。
宁婳儿没有理会郝溢庭的意思,擦了擦头发,走去吹风机的前面,拿起吹风筒在头上吹了吹,看也不看郝溢庭一眼,吹干了头发放下吹风筒朝着外面走去。
郝溢庭以为宁婳儿是下楼去吃饭,却没想到,出了门宁婳儿就去了客房立面。
门关上郝溢庭愣了一下,没想到宁婳儿这么倔强。
心里有些生气,郝溢庭也没有去理会宁婳儿,反倒是去了楼下,坐在餐桌旁准备吃饭,拿起筷子啪的一声又放下了,宁婳儿不吃不喝的跟着他闹,就是为了要去学校,他的饭也吃不下去了。
他们之间怎么就说不通!
郝溢庭不吃饭,起身回了卧室里面,拿出手机登录了手游。
几天没有进去了,郝溢庭想去看看小钱奴了,结果宁婳儿没有上线,人根本就不在。
郝溢庭在游戏里面找了宁婳儿半个多小时,没找到人确定宁婳儿不在才下来。
手机放下郝溢庭开始睡不着了,起身推开门去了外面,站在楼上问阿梅:“少婳儿出来了么?”
“没有。”阿梅一直站在楼下,但宁婳儿一直也没有出来过。
“叫厨房准备点吃的东西,一会给婳儿送过去。”郝溢庭说着回了房间里面,坐下了满眼都是喜庆,但却看不见宁婳儿的影子。
躺下郝溢庭朝着房顶看着,一口口呼吸,把衬衫给扯了下去。
睡不着起来郝溢庭去洗了洗,出来后阿梅的夜宵也做好了,郝溢庭出门阿梅已经把汤端了上来。
郝溢庭把汤接过去,叫阿梅先下去,自己去了宁婳儿的房门口,抬起手敲了敲房门,打算进去。
“吃点东西,有什么事吃了东西说。”其实郝溢庭已经在和宁婳儿服软了,只不过此时不管他说些什么,宁婳儿始终不作答。
郝溢庭有些生气,站在门口又敲了几次门,也叫了几次,但宁婳儿始终也没有回音。
郝溢庭转身打算走开,客房立面传来两声咳嗽声,郝溢庭都要走了,转身又朝着房门口看了一眼,垂眸想了想,朝着楼下的阿梅喊:“把钥匙拿过来。”
阿梅不敢耽搁,忙着去把别墅里的钥匙拿了出来,郝溢庭翻来覆去的找了半天,开了宁婳儿客房的门,进门房间里一片漆黑,一股清冷的气息扑面而来,也不知道宁婳儿在感谢什么,灯都不开。
郝溢庭把手里的钥匙给了阿梅,一手端着汤一手开了房间里面的灯,结果房间里面一眼就看见正侧躺在床上的宁婳儿了。
宁婳儿的脸红红的,呼吸很粗很粗,不时的咳嗽两声,身上还穿着浴袍,明显是着凉发烧了。
郝溢庭几步走来过去,放下手里的汤去摸摸宁婳儿的小脸,手一烫咒骂了一句:“该死的!”
给郝溢庭这么一骂,原本迷迷糊糊的宁婳儿反倒有些清醒了,竟睁了睁眼睛朝着郝溢庭轻蔑的看了一眼,看的郝溢庭微微愣了一下。
要不是看宁婳儿一副快不行的样子,非要打宁婳儿的屁股不可。
结果郝溢庭想也不想,弯腰抱起人便朝着楼下走去,外面冷,走到楼下郝溢庭才想起来,干脆把人放到了沙发上面,叫阿梅拿了毯子过来给宁婳儿盖上,郝溢庭去打了个电话,把郝家的私人医生叫了过来。
私人医生没过多久便来了郝溢庭的门口,郝溢庭说的清楚,淋了雨,现在发高烧,还有些咳嗽。
私人医生也不敢怠慢,能准备的都准备了,来了给看了一下,确实是感冒了引起的高烧。
像这种情况一般就是两个可能,感染病毒了,病毒性的感冒。
高烧引发肺炎,咳嗽就是症状。
有了这些,私人医生忙着给宁婳儿打了一针,吓得宁婳儿呜呜的直摇头,结果一下人就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