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直抵郝溢丰要去的地方,郝溢丰在那边有房子,是一栋豪华的海边别墅。
到了地方郝溢丰便把宁婳儿的房间和他安排在了一起,进门便把宁婳儿抱了起来,抵在了门板上面。
“婳儿。”郝溢丰压低声音叫着,宁婳儿低着头问:“你和徐艺嘉已经离婚了么?”
“嗯,为了婳儿离了。”郝溢丰没有说实话,觉得没有必要,以后毕竟在不会见到不想见的人。
宁婳儿嗯了一声,抬起手搂住了郝溢丰。
“我们是不是太快了?我还没做好心里准备。”宁婳儿努了努小嘴,像个小孩子一样,她是本能也是习惯,郝溢丰却觉得宁婳儿是在和他撒娇。
“那婳儿说怎么样不快?”郝溢丰笑着,搂住了宁婳儿的腰,把宁婳儿抵在门板上面,轻轻的按着门板,随时要把宁婳儿吞掉似的。
宁婳儿硕大的眼眸转了转,想了想,抬头挂着郝溢丰的脖子,郝溢丰马上将宁婳儿搂的更紧贴他的身体。
宁婳儿的身上有股清香的味道,他很迷恋,忍不住要靠近似的。
“我们从自我介绍开始,恋爱,人后结婚生子。”宁婳儿想了想,歪着头看郝溢丰。
郝溢丰觉得有些意思,双手向下,一把握住了宁婳儿的大腿,向上一擎,宁婳儿便给郝溢丰托抱了起来。
宁婳儿的脸上一红,把脸转开了。
宁婳儿此时觉得自己的体位很尴尬,正骑跨在郝溢丰的身上,而郝溢丰一转身便去了边上,一边走,一边低头看着怀里的宁婳儿问:“怎么自我介绍?”
“你没有自我介绍过么?”宁婳儿有些奇怪,又有些俏皮的样子,以前他是喜欢宁婳儿的这张脸,但现在他不单单喜欢的这张脸了,突然很想和宁婳儿生一个她这样的女儿。
一会像是忧郁的百合,一会芬芳的像是蔷薇,一会又俏皮的像是水仙,这是他很少在女人身上看到的多样性。
老实说,郝溢丰生命中的女人,说起来比任何的事物都要丰富,经历过的也数之不尽,但唯独宁婳儿是他想要独享霸占的,他不知道这是不是爱,但是他很喜欢这种非要不可的感觉。
其实郝溢丰这一次出来是被迫,但是他有机会反败为胜的,就算是不平真本事,他也有办法把郝溢庭搬到,但是最终他还是选择了放弃。
为什么许多人都看不到,但是他清楚,他是为了宁婳儿,为了得到她。
被宁婳儿一晚,郝溢丰忍不住笑了出来。
笑声爽朗,笑容干净。
郝溢丰承认,他是很坏,他的坏有时候连他自己都觉可怕,但是有一点,他的坏不足以泯灭情爱。
“有什么好笑的?”宁婳儿白了一眼,结果郝溢丰笑的愈发高兴了。
“婳儿,你是特别的,我很喜欢。”
被郝溢丰突然这么说,宁婳儿脸上僵硬了一瞬,而后便低头不说话了。
“婳儿,你不是说要自我介绍么?你介绍,我在自我介绍。”
听郝溢丰说宁婳儿把头抬了起来,想了想说:“我叫宁婳儿,十八岁,大学还没有毕业。”
“我叫郝溢丰,二十六岁,离婚人士。”
听到郝溢丰说宁婳儿忽的瞪大了眼睛,看的郝溢丰有些奇怪。
“怎么了?”郝溢丰转身抱着宁婳儿放在了床上,压在宁婳儿的身上问她,宁婳儿马上说:“郝溢庭也二十六岁,我以为你比他小。”
听宁婳儿说,郝溢丰笑着,解释:“郝溢庭二十七岁,我二十六岁,但他一只说周岁,而我说的是虚岁,我们差了不到两年呢。”
“这样,我还以为他二十六岁呢。”宁婳儿正说着,郝溢丰低头亲了宁婳儿的小嘴一下,忍不住就亲了。
宁婳儿眉头皱了皱:“你这是耍无赖,我们明明说好从介绍开始,哪有一介绍就亲亲的?”
“那我们重新来过,到哪里了?”郝溢丰压着宁婳儿的小身子不起来,宁婳儿仰着脸想了想:“该说下次约会的事情了。”
“好,下次什么时候约会?”郝溢丰问。
宁婳儿回答:“那你想什么时候约我?”
郝溢丰忍俊不禁,又亲了一下宁婳儿:“晚上,晚上我就想约。”
宁婳儿无语:“我累了,想休息,难道不能明天么?”
宁婳儿的样子,独有一种魔力,让人郝溢丰根本无法拒绝,更不忍心拒绝。
“那晚上婳儿要陪着我睡。”郝溢丰翻身躺下,而后把眼睛闭上了,宁婳儿翻身起来看着郝溢丰,想了想,亲了一下郝溢丰的嘴唇。
郝溢丰睁开了眼睛,宁婳儿才说:“只是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