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华受伤的时期,我让小护士帮我去了解过,来他的照顾他的人有哪些。得到的回复是他在国内没有亲人,他请了护工的。只有一个女人来过他,好像是男女朋友呢。
岑雨华吧。不过什么国内没有亲人啊,我他国外也没有亲人吧。他这是占着五弊三缺里的残和孤了。岑国兴为什么没有趣他呢?
上次那家人请到岑国兴是因为岑家那个大女婿高官的原因。魏华也认识那大女婿高官啊。而且他们之间还有着一些交易的样子。两个人都跟岑家村有联系,长得又一模一样。这两个人肯定是认识的吧。
怎么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岑国兴不出现呢?
不过魏华住院的这段时间,是我最轻松的时候了。没有了那么多的心理包袱,很轻松的过日子。宝宝很可爱,小区里的阿姨大妈还是很八卦。
早上,我坐在小花园的石桌子旁,着金子和汉堡他们几个男孩子一起玩球,那叫一个开心啊。一个跳广场舞的大妈走了过来,笑眯眯地说道:“金子,跟你说个事。”
这个大妈平时我也不熟。我们小区二十几栋房子呢。还是不连后面的小别墅的。这么大的小区,那么多的人,不可能每个都认识的吧。
我朝着她笑笑,挪挪屁股让她坐在我身旁。
她说道:“金子啊,我娘家那边的是叔叔家这两年不顺利啊。就前年,现在是家里的老太太走了。然后不到一个月呢,那老太太的二儿子走了。这都是年头的。年底的时候,家里的大女婿走了。去年年中,老太太的大儿子走了。跟着两个月二儿子的儿子走了。就上个月,大儿子的儿子也走了。你说邪乎不?”
我愣了一下,然后笑笑:“没听明白。”
那大妈犹豫了一下,道:“这个,就是他们家两年死了六个人呢。男丁都快死没了。”
我犹豫着,问道:“这个……”
“他们家请了地理先生去过了祖坟了。说是找不出原因啊。我就想着让不你们帮忙去?放心他们家在村里还是有点钱的。红包不成问题。”
我那边还在打太极的堂弟,想了想才说道:“行吧。给我弟电话给他们,让他们自己联系吧。”
大妈那是说了好几遍的谢谢啊。
等我们回去吃午饭的时候,跟堂弟说了这件事。堂弟也是皱着眉头,问道:“请人过了?”
“嗯,说是没找出原因。”
“哪村的?”
“没问。”
“嗯,去再说吧。地理先生找不出原因的,估计是比较大的事情了。”
因为是去坟山的,也没有什么危险,我哥没有反对。只是一再提醒我别臭美地穿高跟鞋啊。
那家人联系了堂弟,定下了时间之后,我们就出发了。不是周末啊,只有我和堂弟两个人去。
那村子挺偏的,就在两个镇子的交接处,开车下了省道之后,还有十多里的乡村路呢。虽然说现在村村通水泥路工程,在我们这里开展得很好。但是这么大的工程,各种回扣啊,瞒报啊什么的。致使那路面又项目标上的四米主道三米支道,变成了大多数的主道都是三米的,或者三点五米的听说因为这件事,工程方谁谁谁还坐牢去了呢。
三米的路宽就意味着,我们的车子和卡车会车的时候,必须有一方要轧下路基了。开车的是堂弟,这种路况让我开,堵车是一定的了。
绕啊绕,中午在十点半的的时候到了那村头。村子就和我们这里的一般村子是一样的。村头就是一棵大榕树,榕树下是一个社庙。在那社庙前的平地上,很多老年人在聊天的下棋的。有些小孩子也在这里跑动玩耍着。
我们的车子停在那,拨打了联系电话。马上就从那些老头里走出了一个四十多岁的样子,应该是这群闲人里年纪比较轻的,来是专门在这里等着我们的了。
堂弟挂了手机,下了车子。那中年男人的脚步一下愣住了,用很诧异的声音说道:“你们……是来坟山的?”
“对,你叫来的啊。”堂弟说道。
我自认为今天的打扮已经很像坟山的了。我们穿的可都是户外运动的衣服呢。我穿着军色的长裤,军短靴,白色的t恤。还带着一顶军装里好的卷边的帽子。出门前还擦了厚厚一层防晒乳液。这么穿也不好拿着化妆盒啊。所以我就背了个小小的双肩包。能把装备装进去就行。
我哥早上我准备的时候,就说了,我和堂弟比较像去露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