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看怎么死心?”宋宁贤这时候握了握他的手,问他,“你怎么样了?”
“护一个你不成问题。”齐阳淡淡道。
宋宁贤摇摇头,什么也没说,给老鹰指了个位置,就跟他睡了下来。
天已经太晚了。
第二日一早,宋宁贤抓着老鹰就去风子吴少校跟唐知泽,把老鹰扔到了他们面前,简单地跟他们说了他们昨晚得知的事情。
说完后她看了看表,跟他们说,“你们有一个小时的审问时间,九点集合,进入地下室。”
“嗯。”唐知泽抓住老鹰后就把它的嘴给按上了,老鹰在挣扎几下后,看向宋宁贤的眼睛都带着水光。
狡猾的人类,愚蠢的人类,过河拆桥的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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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仓库的入口现在已经被堵死,吴滔那里有临时画出来的地图,但他们还是花了一点时间把倒下的水泥砖块建筑移开,把进入地下仓库的第一道铁门打开。
一打开,里面一阵火气就往他们扑来,在感觉到那阵烈焰后,宋宁贤想也没想,就脱下了头上的头盔,抽出了刀子给齐阳,“我们的防线服是不导电不燃烧的,但头发还是能剃了就剃了吧。“
宋家这边的队员在门边迅速集和,相互之间把头给剃了。
那边余沙沙跟曾诗诗活死都不剃光,她们接受不了这样的事情,所以到最后,也只是剪了短发。
为此,曾诗诗甚至说不想进去了。
但吴滔一说她一个人留在外面,她就彻底地发火了,“你们到底知不知道我能帮你们多少?你们分得清利益轻重吗?这个地方我们本来就不该去,你们难道忘了先前的目标?”
“不去,那吃什么?”她一吼,脾气还是有点暴的吴滔反倒好声好气了,笑着问她。
“你现在吃的是什么,以后吃的还是什么。”曾诗诗忍他,忍宋家的那个biao子很久了,这时候她是再也忍不住了,“还饿死了你不成?”
“那普通百姓他们,吃什么?”吴滔偏着头问她。
“早晚要死的,你管他们死活?早死早超生,”曾诗诗冷笑了起来,“你们以为那些弱者活着有多好过?别圣母了,他们好多都恨不得赶紧死,只有你们这些恶心的人还以为自己是救世主,哼哼……”
她哼哼地笑了起来,那不屑一顾的样子,看得军队的那些人都沉默了下来,沉默地看着她。
曾诗诗一点也不怕,抬起下巴孤傲地看着他们。
他们自为以了不起,可谁真的感激他们?
一群自以为是的东西。
在军队的人民公仆忍不住之前,吴滔突然扬起了手,那些脖上额头青筋直鼓的士兵们把手握得咔嚓响,但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我知道了。”吴滔也做了决定,指指外面,“那你留下就行,曾小姐。”
曾诗诗这时候更是忍无可忍地朝他吼,“你难道不知道早说?我头发都剪了!”
曾诗诗猛地扎到地上,抓着她掉在地上的长发起来,朝吴滔歇斯底里地狂叫,“你看,你看,我的头发……”
“她被影响了,”宋宁贤这时候冷静地朝身边的齐阳和弟弟道,“受不了压力快崩溃了,去问问军队和唐家那边的医生,这种情况还可不可以抢救一下……”
如果不能,只能把她留在外面了,要不进去后,曾诗诗受不了这种无形能逼疯人的压力,疯掉不说,也会给他们带来不少麻烦。
齐阳快步去了。
这时候军队的医生才知道曾诗诗可能是受了巨压磁场的影响,心灵崩溃了,赶紧上前给她打了一针镇定剂。
吴滔在知道情况后,狠狠地捶了墙一下,走到宋家人的面前就跟宋宁贤道,“现在就出现这种情况了,进去后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