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惜鸾樱唇紧抿,美目眨动,白皙的额头也冒出点点汗珠。她心里满是苦笑,对那天晚上的行为后悔透顶,对昨晚的冲动同样是后悔不迭。
“嫂子,你怎么了?”忽然间,卫樵声音如常,一脸疑惑道。
脑中轰轰轰的乱响猛然一停,李惜鸾一愣,立即清醒过来,咬着樱唇心里将卫樵骂了个半死,连忙低头端起茶杯喝了起来,过了足足喝三杯茶的时间,李惜鸾才俏脸犹带尴尬的抬起头,眼神极力掩饰却难免羞恼的看着卫樵轻声道:“小叔有什么事?”
“哦”卫樵在中恍然大悟的‘哦’了声,在李惜鸾的俏脸微红中,一本正经道:“嫂子,昨晚……”
“昨晚我身体不舒服。”卫樵还没有说完,李惜鸾就一口气接了下去。说完,她俏脸通红的将头瞥到一边,连忙又端起茶杯喝了起来。
“嫂子,茶杯空了。”卫樵凑近,一脸关心道。
李惜鸾一手樱唇轻咬,满脸羞恼的背着卫樵端起茶壶倒了一杯,将臻首埋了下去,心里直恨不得将身后这个混蛋家伙按在地上捶一顿。
卫樵看着李惜鸾的曼妙背影,嘴角挂着古怪笑意,又道:“嫂子,昨晚……”
“都说了我昨晚身体不舒服,早早就睡了,是鱼儿自己说的,不是我教的!”卫樵没说我,李惜鸾就一脸凶神恶煞的转过头,恶狠狠的盯着他说道。
卫樵立即又一副恍然大悟模样随即一本正经道:“嫂子,我昨晚……”
“我不是已经说了吗!”蓦然间,李惜鸾一拍桌子娇喝道。
卫樵连忙身体一颤,好似被吓了一跳般,身子还很配合的向后缩了缩。
李惜鸾俏脸通红,美目圆瞪,眉宇带煞,咬牙切齿。
卫樵脸上露出害怕之色,缩着脖子犹犹豫豫道:“嫂子,我昨晚已经想通了。”
李惜鸾一听就是酥胸颤抖,肺都气炸了。他俏脸涨红,美目溜圆的瞪着卫樵,羞恼的如同发怒的小母豹,随时都会张牙舞爪的扑上来。
“不过我又想到一个问题。”卫樵接着又道。
李惜鸾俏脸紧绷,美目煞气更甚。她压抑着颤巍巍的酥胸,左手拿起茶杯递到唇边,樱唇轻轻抿了上去,但是羞恼的双眸还是直勾勾的盯着卫樵,一副咬牙切齿愤恨至极模样。
卫樵咽了口唾沫,动作幅度极小的将屁股下的凳子向后移了移,看的李惜鸾哭笑不得,只得板着脸一肚子闷气的冷哼道:“快说,我赶着出门。”
卫樵‘嗯’了声,慢悠悠道:“嫂子,你知道二十年前为什么我们卫家突然间搬到金陵了?”话题太过敏感,还是迂回一点比较稳妥。
李惜鸾怒气冲冲的脸色一愣,看着卫樵淡淡然的脸色神色有些古怪道:“这个我倒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二十多年前爹与我爹是莫逆之交,是一个县里的。那个时候我还小,具体的也不知道爹为何将卫家举家搬到了金陵。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了?”
卫樵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市井里打听不出,年轻一辈的不知道,看来答案还是要落在进士大考之后了。
李惜鸾见卫樵沉吟不语,皱着秀眉低声喊了一句“小叔。”
卫樵皱着眉头一副心事重重的站了起来,看着李惜鸾怒气犹在微带关心的俏脸,忽然一笑道:“嫂子,你生气的时候比醉酒的时候还要好看,就是今天的衣服比那晚穿的多了一点。”
李惜鸾一怔,精明如她闪电般的明白过来:这个混蛋一直在故意捉弄我!
李惜鸾瞬间酥胸剧烈起伏,俏脸通红,猛然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怒喝道“卫樵,你给我站住!”
却见卫樵身形一跃极其矫健的打开门,头也不回的溜了出去。
李惜鸾酥胸起伏更甚,俏脸紧绷,樱唇紧咬,美目瞪圆,咬牙切齿的盯着空荡荡的门槛,心里恼羞成怒之极。很显然,卫樵今天过来根本就没什么事,就是故意来报复她昨晚的‘自重’的!
“这个混蛋!”李惜鸾俏脸通红,酥胸起伏,柳眉倒竖。
但没多久,他又忽然间‘噗嗤’一声笑了起来,笑声弥漫整个屋子,笑的花枝乱颤,笑弯了腰,笑的风情万种,仪态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