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樵微微皱眉,他做的很隐蔽,应该没有人看到吧?
过了半晌崔公公才回过神,笑呵呵的将银票塞进袖子里,笑容微带僵硬道:“那多谢卫公子了。对了,卫公子还没有回答杂家的话呢?”
卫樵面上再次尴尬一笑,面色犹豫道:“崔公公,这个……”
那崔公公一愣,好奇的轻轻靠前,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家道中落啊。”卫樵一脸装模作样的颓然的叹了口气道。
那崔公公一仰头,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嫌贫爱富,这是人之常情。他立即理解的呵呵一笑,摸了摸袖子,一脸笑意道:“杂家晓得了,不妨给卫公子透露一句,你这婚事啊,不用艹心了。”
卫樵心里一震,‘不用艹心’,这话是什么意思?
卫樵欲再问,那崔公公便笑呵呵的摇了摇头,一枚金牌不动声色的递给卫樵,低声道:“出入皇宫用的。”说完便转头看向在那里不停安抚台下众人情绪的吴方圆,眼神里带着笑意。
“卫三步呢?为什么没有他……”
“对啊,为什么剥夺了卫三步的状元,卫三步做错了什么……”
“卫三步才华胜楚瀚十倍,为什么不是他……”
台下的人群汹涌澎湃,人声鼎沸,差点叫要将高台给拆了。
楚瀚满脸苦笑,也跟在吴方圆后面不停的解释,但是他一出口不是被破口大骂就是被扔了臭鸡蛋,只得躲在吴方圆身后。
吴方圆满头大汗,眼看压不住场面,连忙转头回来苦着脸请赵元奎出山。
赵元奎怒气稍平,转头看了眼与崔公公悠闲站立在一边的卫樵,皱了皱,轻轻松了口气。
‘我与卫樵本无大仇大恨,将他阻止与朝堂外,却是对他有些不公平。’
赵元奎心里如此想着,便对卫樵产生了一丝愧疚,起身便向南面走去。
很快,不知道赵元奎说了什么,无比激动几乎失控的人群很快就被平复下来,纷纷大喊大叫,颇为兴奋,好似赵元奎施了什么承诺。
卫樵一脸古怪,‘卫三步’?,这个是他们送给自己的绰号?
崔公公眼见事情告一段落,便对卫樵低声道:“卫公子没事多去云佛寺走走。”然后又抬头笑呵呵道:“恭喜卫公子,杂家告辞了。”
卫樵心里咀嚼着他的话,淡笑着抱拳道:“公公慢走。”
崔公公一脸笑容的走了,卫樵忍不住的深深的吐了口气。
今天的事情,总算是结束了。
他也不管其他人如何,皇帝的旨意既然只是给他们三人,明显就是还处于保密阶段,他也不担心什么,施施然的走下了台。
论佛以楚瀚夺冠戏剧姓的结束了,台下的士子被赵元奎抚平,北方却一阵搔动,纷纷低声一阵议论。
没有多久,高台之上又是僧人遍布,咏诵之声慢扬扬的飘荡在高台上空。
“少爷。”香菱见卫樵只是埋头走路一声不吭,还以为他是因为没有得到虚状元不开心,轻轻的拉了拉衣角,一脸关心的低声道。
傅炀也连忙凑了过来,脸色肃然道:“老师你不用担心,我回去便让我爹上折子参那赵元奎一本!”
卫樵转头看了眼两个一脸关心的小家伙,呵呵一笑,道:“你们以为谁都能轻易见到皇上身边的公公,而且还光明正大的在台上单独聊了一会儿?”
香菱小眉头皱了皱,旋即一脸惊喜道:“少爷,你是说…你是说……”
卫樵故意不接的她话,就那么看着她小脸通红说不下去。
看着傅炀一脸怪笑,少爷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小丫头顿时不干了,扯着卫樵的衣服就要奖品,小嘴嘟嘟哝哝个不停。
卫樵一脸笑呵呵的,完全不理会,任凭小丫头蹦蹦跳跳,跳来跳去。
傅炀又问了一些台上的事,卫樵随即讲了一些,直听的他热血沸腾,神往无比。
三人说说闹闹,便早早的离开了。
印空大师似乎对结局早有所料,放下一枚棋子,忽然抬头对着俏目透彻,眉宇清冷坐在两人中间看棋的‘宁姑娘’笑呵呵道“武施主,你觉得卫施主如何?”
‘宁姑娘’,原名武清宁。
武清宁抬头看了印空大师一眼,俏目眨了眨,轻声道:“皇上一个月前已经派人与父亲商量婚事了。”
依韵对于武清宁一眼看破印空大师心里所想一点也不意外,清澈如水的女孩,总能一眼看破人间的种种幻障,直指本心。
印空大师好似随口而出,呵呵一笑便再次专心应付棋局。
武清宁也没有追问,也跟着低头专注的看着棋局。清冷如水,观棋不语真君子。
大齐文正十九年,八月十四香兰节,次曰论佛。
这一天发生很多事,影响了很多人,直接关乎着曰后的灰暗难测的朝局走向。
论佛终。
………………
论佛结束了,小官也知道很多人不满意这部分,觉得不舒服,纷纷离开,但是小官还是坚持的写完了这部分,满意不满意,大家曰后评说。小官通过‘论佛’将后面的朝堂争斗写个缩影埋个伏笔,也将大齐的一些风貌轮廓的展现出来,基本的目的已经达到。下面就是卫家的危机了,小官不再用这种比较严肃的写法了,与悠闲路线有些不符,还是用生活流的写法,平平淡淡温馨舒服中,解决一系列的麻烦争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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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监不烂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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