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为什么要杀害春红姑娘呢?”
“这……还不太清楚,要审讯之后才知道。”
“那,你是怎么怀疑到他身上的呢?”
这个不好回答,近代人们在对指纹个体差异的唯一姓这个问题的认识上,以及让法庭相信指纹可以作为同一认定的证据上,用了数十年时间,现在要想让宋芸儿一两天内就认同这个观点,太不现实了,杨秋池也懒得花这功夫,所以还是老办法——耍赖。
杨秋池笑了笑,一拍胸脯:“不是已经告诉过你吗?你哥我是神算子!嘿嘿。”
“哼!没个正经!”宋芸儿瞪了他一眼,随即眼珠一转,又拉着杨秋池的手弯摇晃着,嘻皮笑脸道:“其实我哥好棒的,芸儿好佩服的……”
“好了好了!你少给我灌[***]汤了,”杨秋池拧了拧她粉嫩的脸蛋,笑呵呵道:“说吧,你拼命拍我马屁,想做什么?”
“嘻嘻,我哥就是聪明,芸儿就知道,这点小把戏逃不过你的法眼的。”宋芸儿笑得更欢了:“哥,我的好哥哥,芸儿想……芸儿想替你升堂问案,好不好嘛~!”
“什么?”杨秋池吓了一跳,“你要当官老爷升堂问案?没搞错吧?”
“就这一次嘛,反正也是临时的,又不是真的大堂。我以前看我爹和你升堂,好好玩的,让我过过瘾好不好嘛,求求你了,哥~!”宋芸儿这腻声央求,让杨秋池全身发软,骨头都酥了。
女人是不能参政的,更不能升堂问案,否则可就乱了朝纲了,要是让监察御史知道,参上一本,那可是要掉乌纱帽的。连皇上都保不了。
要是换成别的明朝官吏,这个玩笑可开不得,可偏偏遇到杨秋池这个不怎么懂明朝政治的现代穿越过来的冒牌货,又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他又心疼宋芸儿,不忍心拒绝,在宋芸儿一连串的糖衣炮弹软语哀求下,加上这只是临时大堂,也不是真正的公堂,于是杨秋池把心一横:“好吧,不过,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太好了!我就知道哥最疼芸儿!”宋芸儿踮起脚,在杨秋池脸颊上亲了一下。杨秋池趁势要去回吻她,却被她轻灵地躲开了,嘻嘻笑着跑出了房门。
虽然答应了,可杨秋池不敢大意,决定只由南宫雄、徐石陵、石秋涧这三个与自己生死患难的心腹之人充当临时皂隶。
杨秋池把这件事告诉了南宫雄等三人,他们三人听说宋芸儿要亲自升堂问案,十分的惊讶,不过他们知道杨爵爷非常疼爱宋芸儿,这也就不足为奇了。他们三人都是杨秋池的死党,自然一切听从杨秋池的。
当下,南宫雄分派其他护卫在屋外远远地警戒,并将大门关上,未经许可,任何人严禁入内,也不许靠近。
杨秋池自己还身穿官袍坐在大桌子后面,与宋芸儿并排而坐,陪同宋芸儿审讯。
一切安排妥当,宋芸儿大模大样坐在大桌子后面,大声喝道:“带谢德顺!”
杨秋池赶紧低声道:“小声点!你唯恐天下不乱吗?”
宋芸儿吐了吐舌头,笑着点点头。
石秋涧出到门外,吩咐护卫将谢德顺带上来。
人带来之后,石秋涧押着他进了房门,将门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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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战报:纳妾军团在各位老大炮舰月票火力的增援下,将前沿阵地又往前推进了二十多公里,已经开始进入敌军腹地。
这是一个令人兴奋而又紧张的消息。兴奋的是英勇的纳妾军团正在胜利往敌军腹地推进,紧张的是,一旦离开了海上炮舰的火力范围,纳妾军团在这无险可守的开阔地带上就很危险了。而现在,纳妾军团遇到了敌军越来越顽强的阻击,部队伤亡很大。
因此,木头呼叫空中增援。希望各位老大派出海军航空兵,对敌军阵地进行月票火力压制,掩护纳妾军团乘胜向九号高地前进。
躲进九号阵地的坚固工事里,那时候才能微微松一口气。但是,距离九号阵地还有180公里。
挺进,向九号阵地挺进!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