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老朽的荣幸啊。”彭贺喜拱手施礼,先给那美丽女子介绍了杨秋池,又给杨秋池介绍那美丽女子道:“爵爷,这是贱内。”
杨秋池心想果然猜得不错,真的是这彭贺喜的娘子,也就是宋芸儿探听到的那个名叫水婉淇的唱戏的女子。上前拱手道:“见过彭夫人。”
水婉淇福了一礼,轻声道:“贱妾婉淇见过爵爷。”
彭贺喜又将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叫到杨秋池身前,说道:“这是犬子,名叫彭家福。”低头对那小男孩说道:“福儿,快快拜见爵爷。”
那小孩歪着个脑袋看了看杨秋池,正要说话,一眼看见红绫,欢呼了一声,绕过杨秋池,跑过去拉着她的手说:“姐姐你好漂亮,你可以陪福儿玩吗?”
红绫摸了摸他的头,说道:“行啊。”
彭贺喜甚是尴尬,喝斥道:“福儿!不许胡闹,还不快来拜见爵爷!”
“我不!”那小孩甚是调皮,拉着红绫的手就是不放,还朝他爹做鬼脸。
“你这龟儿子老子捶死你!”彭贺喜一气之下,口不择言,对自己的儿子连龟儿子都骂出来了。
杨秋池笑呵呵拦道:“罢了,彭翁,他还只是个孩子嘛。不妨事。”彭贺喜一个劲道歉,又不停地教训那彭家福。
水婉淇招招手,说道:“福儿,不许调皮,快到娘这里来。”
那小孩倒是很听他娘的话,哦了一声,抬头看了看红绫,这才走回了水婉淇身边。
彭贺喜等人这才将杨秋池一行人迎进了房里。
酒席上大家说了一些闲话,也提到了彭四,都说他突然死亡很是让人有些意外。杨秋池趁机询问了这彭四一些情况,得知彭四为了方便监督工人,平时都是住在码头附近他的小房子里,不常到彭家庄来。
杨秋池注意到,说起这彭四的时候,水婉淇脸色阴冷,很少开口,嘴角还带着一丝鄙夷。不由得想起了刚才在假山偷听到的那两个丫鬟的对话。看来,这个女子与彭四之间恐怕真的有些冲突纠葛。
大家又说到明天的“仙女节”,这下子那水婉淇这才脸露笑容,大家七嘴八舌说起往年仙女节的热闹境况,彭贺喜说,他还邀请了保宁府知府赵新乐前来观赏明天的“仙女节”。
杨秋池微微一愣,这倒没听彭贺喜说过,他对这赵新乐印象一般,只记得他很会拍马屁。
吃过午饭,杨秋池带着红绫回到了住处。
下午,杨秋池和红绫正在房里说话。宋芸儿终于蹦蹦跳跳地回来了,进门就对杨秋池笑道:“哥,你猜猜,我调查走访都查到了些什么?”
“芸儿出马,一个顶俩,那还用猜啊。肯定是好消息呗。”
红绫给宋芸儿倒了一杯热茶,宋芸儿用手扇着风,说道:“不行不行,这茶太烫了,跑了一天好累,我都要渴死了。”
红绫赶紧跑去给她倒了一杯温水。宋芸儿接过来,咕咚咕咚喝干了,长舒了一口气,这才嘻嘻一笑,在桌边坐下,说道:“哥,我这次真的探听到了好多有意思的消息呢。”
杨秋池不说话,微笑着看着她,等她的下文。
“这彭四是前两年才来到彭家庄的,平曰倒没什么病痛,虽然背有点驼,但身体好得很,郎中药铺都说这彭四几乎没找们瞧过病。”
“哦?”杨秋池心中一动,越是这种人越容易猝死,因为这种人平曰不常生病,所以肌体的免疫系统得不到经常的锻炼,一旦大病出现,肌体不能很快进入角色组织抵抗;另外,这种人由于平曰不常生病,所以就算有点小病痛,往往容易忽略,导致灾害被埋藏了下来,等量变产生质变的时候,已经无力回天。
宋芸儿接着说道:“这彭四在镇上没有什么人缘,我查了这一天,就没听过有人说过他的好。还有人骂他呢,这已经是大家看在他死了的份上口下留德了。”
“他都干了些什么坏事?”
“大家都不太愿意说,毕竟他是彭老爷子的本家,彭老爷子在这镇上还是很有威信的。所以,我也没问出这彭四什么实实在在的违法的坏事来。”宋芸儿对自己没能问出结果有些沮丧,“不过,根据大家说的话,可以肯定,这彭四很好色。”
“好色?哪个男人不好色嘛,这有什么奇怪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