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脏水尽管往我身上泼吧!反正俺男人也死了,俺也不想活了,你们颠倒黑白,天理难容,早晚有一天老天会收拾你们!还有什么好问的,难不成你们要诬赖我****了刘阳,行啊,我承认,是俺把那个禽兽给****了,咋样,枪毙俺吧,给禽兽讨还一个“公道”,真是青天大老爷呀,千年不遇的青天大老爷呀!”
“你听着,我不是什么青天大老爷,但我自问还是个合格 的人民公仆,请你不要带有抵触的情绪,天下的乌鸦不一定就一般黑,兴许站在你眼前的还真是个包青天呢?实话告诉你,你要是错过这次机会,以后再想翻案,基本上也就没可能了。好了,我给你一分钟时间考虑,一分钟后,我会离开这间屋子,现在开始计时……”
刘亚琴沉默。可以看得出来,这是自卑者的行为。
马国平不认同这种卑弱的生活哲学,他心里想:如果你不开口,我也帮不了你,你日后必将悲剧的存在于这个世界。
“好了……时间到了,尽管我试图帮你,但由于你的不合作态度,唯一一次翻身立命的机会没有了,再见!”
马国平站起来拉门。
“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刘雅琴看着马国平的脸,双眼一夹,泪水滚出两滴:“我可以信任你吗?”
马国平被她的说话时的优雅所震撼,莫名其妙的问:“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是个陈家沟子村的民办小学老师!”
“难怪……现在谈谈你和刘阳的事情吧,啊……你说他****过你?”
刘雅琴忽然话锋一转,逼视着马国平:“你真的会帮我吗?你不会像其他的人一样,官官相护,根本不听我们说话吧?!”
“请你相信组织,我们绝对不会冤枉一个好人,假设你遭遇了不公正,组织会给你一个公道!”
刘雅琴的泪水已经无声地滚了一脸,她并不去擦,只吸溜了一下鼻子,接着又哽咽说:“我知道你们当官的根本瞧不起俺们农村人,俺们穷人命贱卑微,死了也没人管,俺男人死了也就死了,俺婆婆公公根本就不敢去告,可没想到‘恶人居然真的先告状了’不但不给赔偿,还把我们一家抓起来,硬逼着我们认罪,这世上还有天理法理吗?”
“说下去 说重点!”
马国平淡淡的说。他正在试图营造一种类似于法庭般的庄严,用冷俊来淡化面前这个仿佛快被环境逼疯的女人的抵触情绪。
“你和刘阳是怎么认识的,认识多长时间了,你说他****过你,有没有人证或物证?!”马国平引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