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种的呢?”
“……这是发票,不能花!”
“哦。”
为了检验教学成果,我把所有钱在她面前展开问:“你现在告诉我你一会买票该用哪种钱?”
苏竞道:“除了发票,都可以用。”
我崩溃道:“教了你这么半天你怎么还不明白,就这种可以用!”
苏竞道:“反正只要不少了人家的不就行了吗——我花钱从来不问数目的。”
也是,苏竞是联邦唯一的剑神,她妈是马帮巨头,一掷千金实属平常,很难想象她这样的人买东西会跟小贩一个子儿一个子儿地计较。
为了睡一个安稳觉,我此时此刻也豁出去了,索姓有气无力道:“我不管你怎么花,最后能回来就行,当然,不回来也行。”
苏竞很有风度地冲我低头致意:“谢谢。”然后她的目光就停留在了我身体某个很显眼的地方上愣了一下,我低头一看,立刻双手捂裆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男人晨勃啊?”
苏竞不自然地扭头道:“我走了。”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我看见她雪白的脖颈上居然出现一丝绯红,我纳闷地想:既然女儿国是以女为尊的,她为什么还会害羞?转念一想也就明白了——我13岁第一次看毛片不也脸红吗?
……
回到房间我发现我竟然也睡意全无,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半天才好不容易又迷糊了一会,再睁眼,已经9点多了。
我洗漱下楼,发现昨天入住那个男人已经坐在小餐厅靠窗的位置看了一会书了,他看见我,微微一笑算是打招呼,昨天登记的时候我看过他的身份证,知道他叫铁继理,我冲他扬手道:“早啊。”
铁继理笑道:“已经不算早了,你这有什么提神的东西吗?”
“有咖啡,还有茶。”
“那泡壶龙井吧。”
我泡上茶端上来,铁继理道:“拿两个杯吧,你要有时间的话咱们聊聊,茶算我请客。”
“不用客气。”我拿了自己的保温杯坐在他对面,试探地问:“大清早的喝茶,昨天没睡好?”昨天晚上又是菜刀又是宝剑的动静可不小,我担心铁继理别是看见了什么不该看到的场景,就算没人飞来飞去那也是姓质很严重的械斗啊……
铁继理道:“还不错,你呢?”
“我也不错。”
铁继理道:“昨天晚上对面山上倒是好像很吵,你没听见什么吧?”
我忙打马虎眼道:“山上风大,我习惯了。”
“那就好。”铁继理微笑着呷了一口茶水,这个男人脸部轮廓分明,阳刚而不失优雅,他的长相不算英俊,但是给人感觉不错。我很好奇他来这个偏僻的地方干什么,但是又不好冒冒失失地问,我见他手边有一张碳条画的人物素描,而且只有头像,我随口道:“来采风的?”
铁继理不置可否道:“就算是吧。”随即,他拿起那张头像问我,“这个人你没见过吧?”
画纸上的人头发梳成三七分,满脸粉刺,三角眼,神情阴鸷,给人一种很不安的感觉,但无疑非常传神。
我说:“没见过。”
这时小倩飘然下楼,我问她:“刘老六呢?”
小倩道:“刘前辈帮人买火车票去了,他说他晚上还回来。”她说着话来到我们近前,见铁继理在冲她微笑,脸一红道,“您需要我帮您打扫房间吗?”小倩现在以宾馆服务员自居,负责认真。
铁继理道:“哦不用,房间不脏,有需要的话我会叫你。”
“嗯。”小倩红着脸飘走了。
铁继理看着小倩的背影,若有所思道:“这小姑娘走路肩膀可够稳的。”
“她啊?”我随口胡诌道:“裙子下头穿着溜冰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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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片神马的,我是15岁以后才略懂,略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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