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小月有了,我要当爹了。”图苏见令狐绝有点犹豫,豁出去,把小月嘱托他的话全部都到了脑后。
这下好了,会议室炸开了,有恭喜小月的,有调侃图苏的。尤其是被图苏一直用挑衅眼光盯着瞧的修斯,更是直接跑过去,捶了他一拳。“有你的,小子。”
“你也要加油。”图苏挺了挺胸膛,要眼角的余光了坐在斜对面的独孤琼,眼角包含深意地挑了挑。修斯回来后,一直是由独孤琼照顾的,修斯的那点小心事也被大家知道,所以,很自然地,他们也把独孤琼归纳进自己人的圈子,开会也叫上了她。
“好了,别闹了。”坐在令狐绝身侧的西亚摆着手道,“我们即将有第一个小猎鹰,图苏,我记你一功。”
西亚一本正经的玩笑又让大家哄堂大笑。“妹妹,几个月了?”索菲亚抚摸着小月的肚子,语气除了欣喜外,还有点失落。兽人和人类相比,受孕的概率要小的多,尤其是兽人族中的皇族。
“快俩个月了。”小月的声音低的几乎连自己都听不见。
“那好,图苏就跟我回去。”令狐绝心里也异常欣喜,没有比自己兄弟得到幸福更让他感觉温暖的事了。银光一闪,假的黑龙枪出现在他的手上,“我们回去了,大家要加紧戒备。西亚,这枪你先拿着,我想绑修斯的那伙人一定不会死心,如果他们来了,你就直接给他们,等我们解决了曼丝的事,再好好跟他们算这笔账。”令狐绝的话越说越冷,最后一个账字几乎是咬着吐出来的,也是,要不是有曼丝这档事,他一定跟那伙绑了修斯的人不死不休。
“我知道了,阿绝,你放心去吧。”西亚不温不火地道,可心里,却同样充斥着怒火。
第二天一早,令狐绝和图苏就坐在魔月飞进了魔兽森林。其实,红月部落和红月城如果算直线距离的话并不远,按魔月的速度,也就一俩天的工夫。
果然,一天后的傍晚,他们已经远远的俯视到红月部落袅袅升起的炊烟。一年多过去了,骤然见,别有一番滋味在心里。俩人相对一笑,内心中充满了回家的兴奋和期许。
在离部落不到一里的地方,魔月停了下来,它显然对这个陌生的地方很感兴趣,却还是被令狐绝收进了灵兽袋。俩人说笑朝前走。景色依旧,只是路旁被图苏离开时刻了名字的那株青霖树却长高了许多,枝繁叶茂的。
“图苏,你别动。”在前面不远的树丛里传来清脆的童音。“是,老大。”回话的也是一个童音,却装出一副老成的样子。
令狐绝和图苏相对一笑,童心大起,俩人分俩路摸了过去。在树丛里宽阔的草地上,俩排孩子对峙,有男有女,都是十岁左右的年纪,手拿木弓木剑,小脸都崩得紧紧的。
“不玩了,卢卡斯,每次都是你扮令狐叔叔,我不玩了。”一个梳着冲天辫的小孩扔掉了手中的木剑,嘟着小嘴坐下。
“法思,你准备投降是吗?”扮演令狐绝的卢卡斯用手中的木枪指着坐在地上扮演法思的孩子,一本正经地道。坐在树杈上,翘着腿的图苏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老大,卢家的大小子演的还真像。”
令狐绝有点发窘,还别说,那个小子说话时冷冰冰的样子,和自己还真有几分神似。
“谁,谁在树上?”孩子们闻声都跑了过来。被孩子围观的感觉可不太好,令狐绝和图苏跳了下来,卢卡斯的眼最尖,他一下子就认出来了,“是令狐叔叔。”
“令狐叔叔。”孩子们欢喜雀跃,围着他们俩又蹦又跳。“等等,刚才谁演我的。”图苏试图在人群里找出演自己的那个孩子,但来去好像没一个像。
“他。”孩子们把手一起指向其中一个最瘦最小的孩子,拖了俩条鼻涕,但明亮的双瞳里,却泛着狡黠的光芒。
“不是吧。”图苏悲呼着,抱起那个孩子跟大家一起朝部落走去。
部落还是老样子,破旧的木楼下是一张张熟悉热情的脸庞。沿着小时候走过无数次的石径路,他们发现,一路打招呼的几乎都是些老人,妇孺。“村里发生什么事了嘛?”令狐绝问怀里的卢卡斯。
“令狐叔叔,你忘了啊,族长他们都去参加四族大赛了,走了好几天了。”
啊――――令狐绝这才意识到,一年一度的四族大赛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