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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商大警花狠狠的折腾了半个多小时以后,俩人都平静了,警花坐在大班椅上做清洁连带着休息,江风默默的打扫战场开窗换换空气,办完这一切,也躺在沙发上抽一颗小烟儿。
商大警花做完清洁以后狠狠的瞪了江风一眼,对着镜子整理着装,江风看见她白里透红写满春情的脸蛋儿,秀发由于汗水的缘故已经紧贴在脸蛋上了,端的是风情万种。
大美妞整理完衣服,从柜子里拿出纸巾夹着腿就往门口慢慢挪步,经过江风身边的时候,唬着脸扬起小拳头在脸蛋儿上做了一个击打的姿势,小样儿别提多可爱了。
江风坐起身拍了一下大美妞的翘臀,惹得大美妞娇呼连连,连跳了好几步,突然美妞脸色一变,低呼了一声:“坏家伙,你的东西流出来了”,说完也顾不得其他了,赶紧夹着大腿出去了。
江风叼着事后烟想想刚才的冲动不禁哑然失笑,曾经有人说“领导领导你真坏,不是做官就zuo爱,想多痛快多痛快”,以前还还觉得这是好事者的无稽之谈,没想到今天自己也堕落到这个地步了,让人好不自在。
没过多久警花回来了,进屋关上门对着江风就是一阵捶打,江风也不遮挡,大美妞打累了就靠在沙发上翻白眼瞪着江风,过了一会儿才站起来收拾东西拿上挎包穿上外套,背对着江风道:“我要回家了,你回不回?”。
江风笑道:“怎么着,商支队长要早退?”。
商婷露白了江风一眼道:“还不是你这个混蛋,弄的人家难受死了,回家去换换衣服”。
“怎么赖找我了”江风一脸无辜的道:“我就是怕你漏,才好心好意的帮你堵上的,做了好事儿怎么还挨骂啊,这年头好人做不得啊”。
“滚吧,你个混蛋,我先回家了”商大警花忙三火四的拎着小包出门,办公室的主人走了江风也没有理由待下去了,俩人结伴出门,走到楼下正碰上一个熟人——治安支队副支队长袁克。
要说江风本身就是市局走出去的,熟人自然就多了,而且今天碰见这位熟人还必须给面子,因为江风欠人家人情啊,头一次方英才犯事儿了让治安支队拘来了,江风来保方英才出去,就是袁克给通融的,后来李湘楚要保她的学生,江风还是找的袁克,虽然并没有把人直接就出去,也情有可原,毕竟涉外的案子,其中还有市里的大领导在角力,不是他一个副支队长说了算的,不过他也答应了让两个小姑娘不受委屈,所以说江风一而再的欠着袁克人情。
那两个在夜总会嗑药玩多p的二鬼子打着外商的招牌在新城投资了一个高污染水泥厂,看似没啥大价值,但人家是港商啊,也是享受两免三减半优惠政策的,虽然不是啥高科技,但却是新城吸引到的第一笔外资,象征意义重大,所以这两个二鬼子就抖起来了,犯事儿了被抓以后市政斧马上下令放人,但这倆二鬼子不依不饶,坚决要求道歉,这个事儿还被有心人利用成了向市局局长包广志发难的工具了,最后周沛凝为了保住包广志,责成江风处理这个事儿,江风找到董瑜,董瑜又找赵海潮,最后赵海潮又向这倆二鬼子的东家的姘头,省外贸厅厅长严重的大儿子严得利施压,可谓是人托人脸拖脸,绕了一大圈可算是解决了,倆二鬼子也不要求道歉了,还非要来接受治安管理条例处罚,这下儿可算是皆大欢喜了,受这倆二鬼子连累的那两个小姑娘也只需要接受拘留处罚就可以了。
但事情怪就怪这儿,俩小姑娘既没有被处罚更没有被拘留,但是也出不去,学校那边只等着ga局的结论一到就把俩小姑娘开除,但是ga局却没有声息,话说这里边都是袁克在谋划,当两个二鬼子伏法的时候,他就知道机会来了,他马上给办案的大队长下令坚决要把俩女学生从卖yin的罪名中洗脱出来,官字两张口,大笔一挥俩小姑娘就从卖yin女变成了被迷晕的不知情的被害人,这下笑话来了,本该护着学生的学校认为俩学生卖yin,而ga得出的结论竟然是被害人,狠狠的扇了学校一耳光,但是袁克并没有把这俩小姑娘放出去,那是因为他打听过了,这两天江科长不在啊,人情必须送到面上,大家有脂粉都要擦在脸上,擦在腰上谁看得见啊,所以袁克就故意拖一拖,等到江科长回来再送这趟人情,现在赶巧了,正好碰见江科长了,想啥来啥这是吉兆啊,莫非上天预示着咱袁某人会更进一步?。
袁克大老远的就伸手笑道:“江科长过来啦,商支队也在啊”。
江风和袁克握了个手,商婷露只是点头致意,袁克也不恼,反而笑道:“二位这是要出去吧,那我就不耽误二位了,江科长,什么时候您有时间还请您指导一下工作哈”。
商婷露不想和袁克纠缠,因为下边已经成了一片浆糊了,紧着回去清理呢,点头就要走,而江风心里清楚袁克所说的指导工作是什么意思,肯定是那俩学生的事儿,一想到上次李湘楚急的都哭了,这事儿还是趁早办了好,就转头看向商婷露,有些为难的道:“商支队,要不您先去忙着?我这和袁支队还有点事儿要处理一下”。
商婷露不屑的撇撇嘴,冷笑道:“咱一介小女子怎么敢耽误江大科长指导袁支队工作呢?您二位请便吧”说罢扭头就走,江风急着追上去低声道:“别生气啊,晚上我下厨给你做饭哈”。
商婷露努努嘴白了江风一眼,嘴角终于有了一丝笑意,江风一看商婷露并没有真的生气,心下稍安,回头对着袁克笑道:“袁支队别生气,商支队就是这样子,看着孤傲,其实刀子嘴豆腐心”。
袁克大方的摇头笑道:“没事儿,咱们市局的老爷们儿都习惯了,这种北地胭脂烈马唯有江科长能驯服,咱老袁是想都不敢想啊”,袁克算是看明白俩人的关系了,顺手一记马屁拍过去,反正拍马屁总比骂人强,说的人乐呵,听的人也乐呵,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是这个道理啊。
果不其然,江科长听的飘飘然了,再联想到刚才还骑着这匹高傲的胭脂马呢,下边竟然又有点感觉了,话说这胭脂马真是害人不浅啊。
俩人一边说笑一边往袁克办公室走,到了屋里袁克又是倒茶又是递烟,好不热情,按说是江风求袁克办事儿,袁克应该占据主动啊,现在却调过来了,这就是地位使然,如果江风不是市委中枢红人只是一个普通老百姓亦或是普通小职员,哪怕是经商的老板呢,想求堂堂市ga局治安支队袁副支队办这种瞒天过海的案子,那说不上要使多少老人头呢,碰上那种吃完原告吃被告拿钱不办事儿的主,更是要倒了大霉了。
“袁支队,别忙活了,你也坐下喝口水吧”江风靠在沙发上笑道。
“嗯,不忙”袁克也坐在会客的沙发上了,没坐他那张居高临下的大班椅上。
俩人随便扯了一会儿淡,从两伊局势谈到美国总统大选,从美国总统大选又绕回国内治安环境,接着袁克便进入正题了,非常谦和的道:“江科长,你交代我的那事儿办妥了,绝对不会留下案底儿,那俩小姑娘完全是被害人,当然了,想争取赔偿难度还是非常大的”。
江风一听就笑了,这个袁克挺有意思啊,把假的说的跟真事儿一样,不愧是专业的,就是懂行啊,袁克都这么说了江风也假模假式的道:“嗯,我会做家属工作,坚决不给咱们ga机关添麻烦”。
两个心怀鬼胎的男人相视一笑,接着江风又道:“发给学校的公函要美化一下,给学校多留面子,给学校面子就是给俩学生一个活路,咱们也都上过学,都知道学生的难处,现在考上个大学不容易,孩子也是家庭的全部希望,俩孩子年少失足,做了错事儿,但是咱们也不能一棍子打死,不看她们也要可怜天下父母心,毕竟孩子还有很长的人生路要走,咱们定姓的一句话就可能导致俩孩子开除,同样咱们措辞稍稍谨慎一点,就能挽救俩孩子的命运,这是影响俩孩子一辈子的事儿,所以就委屈咱们治安支队点,袁支队你说呢?”。
“嗯,江科长说的我全明白,我有切身体会,我那小儿子才刚上幼儿园,每次老师一叫我们两口子去开家长会就头疼,为人父母不易啊”袁克深以为然的叹了口气道:“这样吧,现在学校那边还没下班,我亲自送俩孩子回学校,并代表治安支队向他们学校领导赔礼道歉,对我们工作的疏漏表示歉意,您看如何?”袁克所说的工作疏漏自然是刚开始抓人的时候,治安支队通知学校说该校学生卖yin,现在又说俩学生是“受害人”,这可不就是疏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