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母到是没有发现自己的动作有什么不妥,也没有注意刘能全部集中在香炉之上,反而走到窗边,轻轻的把窗推开,望着窗外摇曳的晚风幽幽的一声长叹。
刘能愈发的肯定那药丸有问题,额头的虚汗直冒,很想迅速逃离此地。正打算找机会开口时,就见王母又把头回过来:“大师,你就这么怕本后吗?”
“贫僧不怕,只是有点热!”刘能哆哆嗦嗦的回答道。
王母看着刘能汗出如浆的样子,突然莞尔一笑:“本后也有点热!”说罢,从袖中取出了一块鹅黄色的纱巾,在自己的额头上轻轻的擦拭了几下之后,又走到了刘能的身边,温柔道:“别动!”
额头上是柔滑的丝巾拭过,鼻腔里嗅到的是王母身上馥郁芬芳的香气,眼前是王母的胸前的一抹雪白,刘能只感到口干舌燥,胸腔里就好似一团火燃烧一样。
“推还是不推?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刘能开始给自己寻找起答案了,对方的美只能让刘能心神微动,但她的身份却是一股奇异的吸引力,任何人都不能置这种吸引于无物,能得到这样的女人是男人一生中最大的梦想。
“推了后悔一时,不推后悔一辈子!”刘能的脑海中瞬间划过前辈的一句至理明言。轻轻的向前了一步,拉近了与王母的距离。
两人之间的距离已不足三寸,刘能已经可以清楚的感觉到王母的呼吸和她的吐芳扬烈。
王母轻轻的把头低下,面色微红,呼吸急促,就好似一个小女孩一样,用修长手指搅动着手中的丝巾。
刘能哪里还不明白王母的想法,心中暗笑着,放肆的看着王母,把她看黛眉微蹙,心如鹿撞。
就在王母以为刘能会有进一步的动作之时,刘能却收起了眼光,微微一笑,向边上避了几步。
“法海,你!”王母大窘,娇嗔的呼喝道。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以她的修行和心境,怎么会突然情动如深。
却未想到,她刚叫出声,就觉得身后有一双手臂环抱过来。不由的一声娇吟,身体向后靠了一下,与那具火热的男子身体紧紧的贴合在一起。紧接着,就觉得一只大手轻轻捧起了自己的下巴,香唇直接被封住。
刘能亲吻着王母,两只手按在她不带有半分赘肉的小腹上,轻轻的揉搓着。
“不要,不要!”好不容易避开了刘能的大嘴,王母娇喘微微。
“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估名学霸王!”刘能心中暗念一句,从后面紧紧搂着王母,双手来回的游走,不断的逡巡着。
刘能的动作,带给了王母奇异的感觉。双目闭合,混身颤抖,就好似一只受惊的小鹿的一样死死的抓着衣摆,不让刘能那只作恶的大手伸进去。
自古华山一条路,但王母的衣服却不是一条路。刘能但看此路不通,大手马上换道,从她的衣领处伸了进去,一把抓住那团盈盈不可一握的明月。
窗还开着,若是有人从窗外走过,一定会听到一阵高过一浪的声浪,看到室内织毯上纠缠的两个身影,黑的闪光,白的耀眼,抵死缠绵,无尽无休。
…………………………“法海,你好!”
刘能在迷迷糊糊中,听到一声叫骂声。一睁眼,但看王母站在自己的身前,盛装华服,眼光锐利如刀,恶狠狠在盯着自己。
昨夜的狂风暴雨还回荡在自己的心田,王母身上的幽香,还萦绕在指间,但对方却不是昨夜那个疯狂求欢的妇人,而是已经恢复了高高在上的身份。
刘能沉默了,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王母不是那种清醒之后,就要寻死觅活的小姑娘,对方的冷静的近乎可怕。
“穿上你的衣服,你看你现在象什么样子?”王母羞恼的训斥道。
“还好,看起来贫僧这脑袋是保住了。”听王母教训自己,刘能的心里松了一口气,只要王母没有恼羞成怒,当时杀了他,这事情就有转机。以她的身份,绝对不可能把丑闻外传,只要活着,就有机会。刘能一边寻思,一边在织毯上找到自己的衣服。
“先穿这个!”王母把七彩云裳扔了过来,发号施令道。
刘能只能保持沉默,把七彩云裳穿到了身上。这衣服果然是王母赐下的法宝,穿在身上柔若无物,光滑胜过天地间最昂贵的丝绸。
“刚才我让紫灵改过了,现在合身了。”王母看刘能穿上七彩云裳,接着道了一句。
“多谢王母厚爱!”刘能厚着脸皮,站起身来。
“法海,你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吗?”王母看刘能站起身,脸色冷的就好似秋天里萧瑟的寒风一样,用两根修长的手指捏着一个东西亮在刘能的面前。
刘能但看小几上香炉打开,又见王母拿着一个碧绿色的残渣,哪里还不知道王母发现了他投入到香炉内的丹药,心中一惊,到是出了一头的白毛冷汗。
“张紫阳,你竟敢算计本后!”王母一看刘能的表情,便知道事情的端倪,面色更加阴郁。
“王母,此事与紫阳真人毫无关系。都是贫僧的错,这药丸是我和紫阳真人要的,也是我放入香炉中的,王母若是想处置就处置我吧!”听王母一语道破天机,刘能解释道。王母与他有一夕之欢,可与紫阳真人那老头没有关系,把事情揽到自己的身上也许能让老头逃过一劫也说不定。
“法海!你为何要给本后下药!”王母冷冷的笑着。
“这药原本不是给王母的,而是贫僧要来,打算找机会陷害直健的。但见到王母之后,贫僧被王母绝世风华倾倒,这才下药,希望与王母共效鱼雁。王母若是怪,就怪贫僧吧!贫僧不应当仰慕王母,但贫僧实在是控制不住呀!”听王母如此问,刘能马上反应过来,开始编起瞎话。无论什么女子都喜欢别人夸耀自己的相貌,哪怕她是王母也不例外。
“那好,我问你,你知道这是什么药吗?”王母脸上现出一丝嘲弄的神色。
“这不是春药吗?”刘大和尚无语了,只能向最有可能的方向猜测道。
“这叫情绝!”王母脸上那种讥诮的神色更重:“非口服外敷,而是需要点燃才有用。可以无限放大心内的与欢爱有关的负面情绪,一旦用药,人就成了内心情感的奴隶,以前受的伤害和痛苦全都被释放,而且这药只对女人有效。”
王母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借用你的话,这药只对深闺怨妇有效,对直健毫无效果。法海你怀揣此药,到底是想打谁的主意?”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