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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动的布幔,一团黝黑的影子应在上面,水渍声响微,低转呻吟。良久良久……一声闷哼始从里面传出。
单玉屏已经懒得再动一根手指头了,祝彪翻身下来,搂手将如玉样的娇躯箍在了怀里。
一手揽着杨柳腰,一手偷着香。憋了两个多月,祝彪现在就是一纯粹的不能再纯粹的饿死鬼。 ..
“相公……”单玉屏喘着香气哀求着,她实在承受不起了。
“今个就放过你”祝彪将娇柔搂的更紧了。
淋淋香汗透着单玉屏的体香。看老婆实在是累的不行了,祝彪索xing也不在抱着她去清洗了,明个也一样……
下半夜。一道黑影从房间里悄无声息的走出。
一转,两转。眼前的房间就是宋滢竹的了,没吃饱的祝彪决定将夜生活继续下去!
“疯子,混蛋,你脑子里都装的是什么啊?也不看看这地方!”宋滢竹脸都气白了,一双手纯下意识的就展开了揪皮神功,揪着了一点肉往死里拧。可见她此刻对祝彪的怒气有多重!
听风小筑面积不小,地下空间也足。可祝彪总不能让祝母等住地底下吧?但地表上能够住宿的建筑真不多,相互间就跟旅社客栈一样,只隔着一面墙。 ..
“咱们注意点,不发出声音就行。”祝彪竟然用内力裹着声音传入宋滢竹的耳朵。“要不点哑穴?”
宋滢竹凌乱了,这算是传音入密吗?还点哑穴!?
“点你个头!”下一刻就下死力了揪着祝彪皮拧。
“探!”
“活该你!满脑jing虫!”
“满脑jing虫说明我憋得很了,我这是顾家。你看看外面的人,谁跟我一样洁身自好,守身如玉的……”
“不知羞耻”
“自己老婆面前没必要在乎这个。”说着话扯开了宋滢竹的腰带。抱着往床上一滚,又是一场**交浓。
宋滢竹发现自己真的有些不了解祝彪了,在被上头严重猜忌的情况下他怎么还会有这么高的兴致留恋床笫之间?又怎么会这么轻松的像是丁点都不在意?
“嗯!”挪了挪酥麻的身子,宋滢竹禁不住一哼。但转瞬就拍掉了祝彪摸下去的贼手。“你真的就不担心吗?”
“有什么好担心的。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拦是拦不住的。由得他们去猜去想,我只凭本心为事。问心无愧即可!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北汉没了我容身之地,那么一拍两散,天地之大何处不能安家?何处是我祝彪去不得的?”
“荣华富贵?过眼云烟罢了!我从看在眼里过。”
武侯之位?就是国公之位又能怎样?上头不一样有人管吗,受人约束吗?
眼下大周虽然内乱将起,但内乱总有一天是会被平息的。看北汉眼下的地理位置?前后狼后有虎,根本不可能趁乱有所作为。祝彪就算篡汉了又怎能保得住?
北汉王室是姬氏宗亲,只要大周存在一ri,就不会不管。
再说了祝彪要篡夺王位。也是一项有着非凡技巧的技术活。看看当初姬锟等四王子作乱时候的情景,就该知道忠心王室的大臣满朝都是。老王的亲生儿子都有这么大的阻力,祝彪要干这事就难度更大了。
即使他靠着军队真做成了这件事,那整个北汉也会烽烟遍地,乱成一锅粥。且汉室并没有失德,届时反抗祝彪的力量除了旧臣和权贵世家外,怕还有更多的百姓及地方豪强。
不要拿汉室打压功臣这个事来说事,只要姬昀将矛头把持住了,不无畏扩大化。那他的根基就牢固的不可动摇。
祝彪再国民英雄又如何?当年岳王的声望不是更高吗?
可秦桧用‘莫须有’三字杀了岳王父子及爱将,不也没都没动一下么,甚至连秦桧的丞相都坐的牢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