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彪可不认为是赶巧了,停下就要离去的脚步,站在殿外台阶下恭敬的向着这对才下步辇的北汉国最尊贵的母子行礼致敬。内心里却是冷冷的发笑,太急且了些,是关心则乱,还是王太子妃本身就不是一个太聪明的女人?
这个北汉国最尊贵的女人端庄富贵,年纪当与宋滢竹大小差不多,但面相就要老上几岁,看起来就已经是过三十的。她旁边这个年纪刚刚十五岁的少年就是北汉王室的嫡长孙,也是太子东宫下一任的继承人。
小小少年遭遇这般的翻天大事,心神已经慌乱了,虽然面上还在故作平静,可是飘离的眼神暴露了一切。
“你就是祝彪?”云琴自从下得步辇,眼睛就一直注视在祝彪身上。那样高的佩绶,如此年轻的岁数,算上虚职爵位的王族子弟朝廷里也有限的很,而自己从没有见过的,就只有这段时间里跟自己侄儿齐名的祝彪了,也是自己此次前来的最直接原因。
“末将正是祝彪!”
“好,本宫问你,可有太子消息?”
“回禀太子妃,末将并未知晓太子消息,只是另有情况报知大王。太子妃若想知道可进殿旁听,末将这里不便……多言。”
如果说太子被掳,对北汉来讲干系极其重大必须保密的话。那么,出手之人来自中原,就同样是一个骇人听闻一样需要保密的秘闻。
后者对于现今北汉的影响一点都不会输给前者,因为它能引起的牵连和人们的臆想实在太触及命脉了。如果有人趁机造谣,震动的甚至都不仅仅局限于北汉一国,而是遍及整个北隅六国。
前者,消息还依旧保密中,未曾告知大众,后者的待遇就自然一样如此。
“少爷,你这么快就出来啦?”宫门外窦兵在晚风中等候着。看到祝彪大步走出宫门,惊喜的凑上前。
这进进出出有半个时辰吗?自己也是才从易北候府打马跑来。
“可告知我娘了?”
“给老夫人报平安了,舅老爷那里也告知了。”
“好,咱们到迎宾馆住一晚,明早返回大营。”
朝廷现在一切注意力、jing力都会瞄到太子身上,宋滢竹那里正好趁这个时间来了解了。
今夜这样的结果很大程度上出乎了祝彪的预料,但对于他来说却是真正的大好事。替身人偶的钱还没着落了,朝廷要真以最坏结果来搞得话,他今夜就都要去赌坊去转悠转悠。
&丹,直可与沥血门的造血丹相媲美。昨夜祝彪服送了一枚,内伤大减,今夜再来一枚然后打坐运功到天明,明天清早内伤就能好去一半了。
作为礼部下的馆驿,迎宾馆入住虽然要费点时间办手续,但是条件绝对没的说,更加的是安全。王都中一流的客栈旅社很多,但那都是硬件设施,软件安全保障上,差的太多了。
夜se高照,江水粼粼,一舟小船趁着月se直驶向罗明江北岸。
那一处青砖乌顶的小院,已经入睡的平潭、越骅被童子急忙叫醒。王都夜里传出的消息——祝彪没死!已经叩门入宫觐见汉王。
王太子一出事,整个京畿都戒严了。城墙上神she手布列,真是飞鸟插翅也难出。如此情形下传出消息来,必然费尽周折,必然关系重大。
“这小子果然命大,孤山来信说崖下没找到他与宋滢竹的尸体时,我就有这种预感,还真是应验了。”
越骅口气像是很轻松,但与他面对面的平潭却看得清楚,这位北汉经营的总负责人眉头已经深深地皱了起来。
动手之人暴露身份或许还不至于,但是来源肯定掩不住了。而只要这点掩不住,对大局,对计划,就有极重大的影响。
“传令孤山,取消出城计划,让他们继续留在南宫府上。上报王爷,扫尾——”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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