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禅一手抓住她的脖子,大踏步返回原地,百十米的距离,这曰本女人居然也没有冻的昏过去,只是呼吸渐渐微弱,挣扎的力量也小了许多,而这也顿时叫王禅轻轻顿了一下脚步:“听闻曰本的伊贺忍者,在训练的时候,最重要的就是训练忍者的耐力功夫,要人所不能忍,再加上正宗的八卦掌吐纳调息的法门,这女人怕也在佐藤家族中有点地位。”
虽然心里念头转动,有些惊讶,但王禅脚下却丝毫不停,抓着一个人,踩在雪地上,就好像是狂风刮过一样,转眼就到了吴钟面前。
他单手抓着百十斤重的一个人,动作却丝毫没有窒碍之处,脚下灵活无比,显示出了他强大无比的体力和炉火纯青的功夫。
想当年他在大兴安岭练拳习武的时候,几百斤的大石头都能玩得滴溜溜乱转,手里的乌木杠子当成枪使,隔着六七米外一挑,不管是多重的石头和枯木,全要远远的挑飞出去,就如同宋朝时候岳武穆手下,枪挑铁滑车的猛将高宠一样。况且是个百十斤的曰本女人?
噗通!
半点都不犹豫,将手里的曰本女子狠狠的摔在雪地上。
“嗯!”就在这时,本已经是双臂粉碎姓骨折,脖颈正中现出一个又青又紫,高高隆起的手掌印的这个女人,突然猛地抬起头来,脊椎大龙咔咔响动,有如鞭炮,居然刚一触地,就有了一些余力,似乎是要施展出什么手段来。
“死心不改……到了这时候,你还想跑不成?”王禅脚下一动,一脚尖点在对方的命门腰眼上,劲气内透,顿时压的这女人腰间一响,整个人蛤蟆一样趴在地上,再也动弹不了分毫了。
王禅这一脚,并没有用上太大的力道,只是断了他上下半身的中枢连接。
不过这样,也足以叫她暂时失去任何的活动能力了。
“你抓住了我也没用!除非你现在就能跑到月球上去……。”曰本女人惨笑一声,突然从嘴里喷出一口鲜血:“你得罪的人太多了,不知道多少人想要杀了你,报仇雪恨,我相信,就算我死了,也能在不久之后,在地狱里看到你的身影,我死,你也活不了……。”这曰本女人倒是说了一口流利的中文,满嘴的京片子味,听在耳朵里一点都没有生硬的感觉。
“王哥,你这也太狠了一点了?”吴钟目瞪口呆的看着雪地里面几乎全身赤裸的女人,使劲的眨了眨眼睛,咕噜咽下一口唾液。
“在我眼中只有两种人,一种不是敌人,一种就是敌人,而对我而言,既然是敌人,那就没有姓别之分。这样的女人,尤为狠毒,以后你要遇到了,心稍微一软,死的肯定就是你自己。”
王禅丝毫不理会吴钟话里的惊讶,冷笑了一声,眼光盯在脚下的女人眼睛上,寒光四射。
“我在国内的时候,杀了一个叫佐藤的曰本年轻人。你们应该和他也是一路的,这次跑到俄罗斯来找我,肯定就是勾结了东北帮和美国洪门想要杀我!所以,你也不必威胁我,有本事尽管来,看我王禅怕是不怕。”
木屋前面,风雪漫天,置身于这样的环境里,浑身都被冻得青紫发硬的女人,居然硬是没有再发出一声惨叫。许是连身体里面的痛感神经都被冻结了。
“你不是会开飞机吗,快点,把人带走,咱们直接飞回新西伯利亚!也给他们一个惊喜看看!”
随后吴钟答应了一声,一把抓起地上的曰本女人,伸手卸了下巴,塞进机舱里面,这女人两条胳膊都废了,动弹不了,如今又被错开下巴,就是想要自杀都不行。
“想的倒是周到,果然是吃这行饭的!”王禅坐在副驾驶位上,稍稍吐出一口浊气,再一想想刚才一系列的变化,自杀式人肉炸弹加上单兵火箭筒逆袭,那真是惊心动魄,叫人至今想起仍然有些头皮发麻。
片刻后,直升机启动,巨大的轰鸣声再次掀翻了西伯利亚原始森林中的寂静。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