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飘飘飞舞着,看着炸塌了的城门,我突然想起来了自己的一切,想起了动用的宇宙中心的能量改变了宇宙规则而让时间倒流的事情,也想起了铃,想起了宇宙最强的超级智能电脑超,想起了小超,想起了中华军。
现在我附身并被小超改造过的身躯已经破碎了,我需要找个身躯去,我一边飘一边想着中华军和那个将自己记忆封锁并从中华城带走的神秘强大的女人,中华城被无形的屏障弄的里面和外面的人都隔绝开了,肯定是那个神秘强大的女人弄的屏障,但是她显然对自己不是很有敌意,现在想来她显然是不想让自己得到小超和中华城的已经具有近代军火装备的中华军的帮助,可是那可恶的硝酸甘油到底是硝酸和什么构成的,好象是氨么?就是想不起来了。看来离开了小超后,我就是一个普通人了,可能普通人中知道硝酸甘油的成分的人恐怕也不在少数。
在南京城东的一个戏楼后台,一众戏班的人围着一具二十岁不到的极为漂亮的酷似美女的年轻男人的尸体叹气,死者是戏班的名角,是演花旦的,真实名字已经不知道了,人们都叫他的艺名白牡丹,他今天上吊自缢了,其实他是徇情而死的。他天生一副女人摸样,长的比美丽的女子都美丽,就是性格和感情都是女子的感情和性格,就活脱脱一个女儿模样男儿身的女孩。他从小在戏班练武学戏爱上了同一个戏班的扮演武生的后生,而那扮演武生的后生却是个正常人,喜欢的是女人而不是男人,但是后生天生是个软心肠,对美丽的白牡丹如同兄长一样照顾关心他,让白牡丹不但误解,还死心塌地的想要跟随他。就在今天白天,那个扮演武生的后生在戏台上翻跟头的时候不小心掉下了台,头碰到了砖角就突然死了,白牡丹晚上就自缢徇情了,班主对武生的死到是无所谓,本来武生的名气不是很大,死了对他的生意也影响不大,但是这个台柱子白牡丹竟然徇情自缢了,虽然对俩人的事他是知道的,可他没有想到同性相恋竟然能有了达到生死相恋的程度,年纪一大把的班主想想将有大半顾客看不到白牡丹的戏后会去其他戏班看戏的情况,竟然号啕大哭了起来。
正当戏班的人劝解班主的时候,突然白牡丹睁开了眼,坐了起来。所有戏班的人大喊:“诈尸啦,有鬼啊,逃命啊。”都乱成一团的逃跑了,就连痛哭的班主都害怕的跑了。
附体白牡丹的身躯的人正是张华汉,他坐起来看到一帮戏班的人都吓跑了才缓慢的站了起来,他脑袋中有着白牡丹的记忆让他恶心不已,他心中抱怨这次附身的人竟然是个玻璃,什么事情都让他遇上了。不过白牡丹的记忆也有有用的,就是练功的功底,白牡丹不愧为名角,不但唱功了得,功夫也不错,虽然有些花拳绣腿的好看不实用,但是基本功还是有的,结合张华汉的练功心法,虽然不可能和改造后的身体比,但是比一般身体强太多了,毕竟是从幼儿时期就被揉捏开练功了,身体柔韧性不比改造后的身躯差,就是身体强度还差很多,需要高强度抗打击能力的锻炼才能和原来的身躯相比。
张华汉看着身上还穿着女戏袍,连忙脱下穿了旁边放着的一身力巴短打衣服后就跑了,以防戏班人回来麻烦。
张华汉在街上跑着,躲避着人,以防有人认出他的身躯来麻烦。但是很快城里戒严了,很多官兵到处巡逻,张华汉害怕被抓住后又出什么事,自己可不想再死一次了,他找到一处院墙是矮墙而且没养狗的人家就翻墙进去了,进了院子里,张华汉看到这家有两间正房和一间偏房,偏房旁有一个角落放着杂货材草,张华汉就躺在材草上休息,等天明再出城。
在睡梦中,张华汉感觉有亲切、亲密、喜爱、温柔的气息在自己旁边,一睁眼。“哎呦,妈呀!”旁边站着一个人正按着自己的胸部。
他一叫,惊动了主人,房间里的灯亮了,传来屋里主人穿衣服和拿棍棒的声响。张华汉也看出了旁边站着的人正是晓月,恢复记忆的张华汉眼框湿润低声柔情喊着:“丁柔,柔儿,是你,原来真的是你啊!”晓月瞪着大大的眼睛,眼中也湿润了,说:“我以前不知道,你死了我才知道你是我很爱恋的人,丁柔是你的妻子?”张华汉说:“也是你的前世。”晓月说:“今生我叫晓月,你也可以叫我小月,咱们走,再不走就被主人当贼打出去了。”说完,就拉着张华汉飞身出了院子,刚从屋里拿着铁锹冲出来打贼的男主人只看到从院子里飞走了两个人型的不知道什么东西,他吓的坐到了地上,嘴里念叨着:“神仙?妖怪?”
在一个死胡同拐角,前世丁柔今生的晓月看着张华汉现在俊美的脸庞说道:“讨厌嘛,你现在的脸好恶心嘛,简直比人家还漂亮嘛。”张华汉听到她前半句还以为自己现在的脸太丑了,听到后半句后笑了出来,说道:“那有那么夸张,我们家月月最好看了。”
晓月鼓着脸撅着嘴,气鼓鼓的对张华汉说:“你现在的脸蛋美丽极了,我刚看到你还以为你是个女的呢,要不是摸了你还不知道你是男是女呢!”她说到摸的时候声音很小,脸也红了。张华汉说:“原来是因为这你摸我的胸啊,我现在有那么像女人么?我光是急匆匆找附身的刚刚死亡的健康并年轻的躯体,没有顾上看容貌。”
晓月看着张华汉说:“你为什么死后还能依附到死人身上活过来?我为什么能感觉到你,你知道么,我从离南京好几里地就感觉到你的所在了,你死了的躯体却还在我的面前,真让人不敢相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