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泽,加派人手保护。”权佑宸根本不看佑赫,命令道。
“君上,为何不直接将苏小姐接回来。”
“她想做的事情,我必须保护她让她做完,如果不能让她随意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那等于将她囚禁起来。”
“是,我明白了。”
苏与墨并不知道,短短时间内,整个绝绵山都被权佑宸的人马包围了起来。
她潜心研究学习,不仅学习有关穴位的知识,还学习扎银针,银针扎准了穴位,可以使某些麻痹的人重新活动起来。
而这边,权佑宸已经叫人安排准备她的生日宴会,他一定会送给一个世界上最大最豪华最童话最梦幻的生日宴会给她,并且在那一天,顺便“补办”两人的婚礼。
Jiangxiaohu¤¤jiangxiaohu
英国伦敦。
“爷爷,你来了?”
彻彻好不容易将冥柏殇从酒吧领回来后,便看到了坐在客厅里德冥政,他欢快地跑了过去,冥政一把将他抱了起来,在他脸上连亲了好几下:
“我的乖孙,爷爷很想你,来看你来了,你想不想爷爷?”
“想,我想死爷爷了,爷爷,我爱你。”彻彻捧着冥政的脸,开心极了。
“爸,你来了。”后头,冥柏殇走了进来,他淡淡地和父亲打了个招呼。
他脚踩一双半旧的休闲鞋,后跟都踩平了,头发已经齐肩长,随意在脑后绑了个辫子,脸上长着胡茬,只能以不修边幅来形容他此刻的装扮,可是,这又完全无损于他的英挺,反而让他更像海报上性感颓废的牛仔裤男模,有的人就是这样,越颓废,越有魅力。
只是,冥政相当不满意儿子现在的样子,他一进来,整个客厅里立即弥漫着一股呛人酒气。
冥政的脸,沉了下来,他将彻彻放下来,走过去。
“爸……”
“啪!”狠狠一个巴掌,毫不留情拍在英俊的脸上,冥柏殇的脸撇向一边。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简直把我我冥政的老脸都丢尽了!你说说,你这样对得起谁?!”冥政怒火中烧。
“爸,我还有事,你自己坐吧,我出去了。”那个巴掌好像没有打在他脸上似的,他依旧淡淡地说道。
“你给我站住!你以为一味地逃避就能解决问题了吗?你有没有为你的儿子想过,他才这么小,就要每天跑到酒吧去照顾你,你忘了他是做过心脏移植手术的吗?你这个混账东西!”冥政说着,又扬起手来。
“爷爷不要!”彻彻见状,连忙上前,一把抱住冥政的腿,“爷爷,请不要打爹地,他比谁都痛苦,他只是以为喝酒不会那么痛苦,但是他没有想到酒越喝越痛苦。”
听了彻彻的话,冥政的心软了下来:
“你看看你,你连自己儿子都不如了!”放下手来,心疼地抚摸着孙儿的脸蛋,“彻彻,去收拾东西,回国。”
“爸!”
“你也回去,我不想我唯一的儿子在这里被酒精烧死!另外,我已经接到君上的命令,要我和你妈看见了与墨也装作不认识。我前几天看见与墨了,她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如果你真的放下了,你坦然回国,如果你没有放下,就勇敢去面对。唯一不要做的事情就是逃避!”
“爸,我不想回去,我都放下了。”冥柏殇坐回沙发上。
“与墨要和君上成婚了,时间就定在下个月三号,既然你放开了,何不以行动来说明,去参加他们的婚礼。”
“成婚!”冥柏殇一改之前的萎靡,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把拉住他爸爸的手,“真的吗?”
冥政看了看他,“你不是不介意吗?”
“我……我只是好奇,问一问而已。”他松开了手,转身往楼上走去。
他以背影示人,没人能看到他的表情,亦不知道此刻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Jiangxiaohu¤¤jiangxiaohu
十多天之后,苏与墨向道长和道士们辞行,带着学习到的知识回宫,她也没有把握,她会不会亲自治好权佑宸的腿,但是只要有希望,就要去试一试。
越泽奉命前来接人,苏与墨坐的车子行驶在中间,前后左右各四部车子跟随保护,其余四辆车子的车门都没有关上,以便发生意外时能用最快的速度保护苏与墨。
这都是权佑宸安排好的。
“越泽,前面停一下好吗?”到了山脚下,苏与墨看到很多个小摊位摆在路旁,卖的是绝绵山上的特产。
“小姐,还是直接回宫吧,你要什么,我让人去买。”
“越泽,我想亲手挑一些礼物给君上,二殿下,还有傲天管家,贝拉和你,如果你不放心,你们和我一起下车好吗?”
越泽四处看了看,除了来往的游人和摊贩,并没发现可疑的人,于是点了点头,打开车门,和苏与墨一起下了车,朝她看中的摊位走去,蹲在地上开始挑选一些小玩意。
“这个多少钱?本少爷都要了。”
突然,不远处的摊位上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霸道无理,桀骜不驯,仿佛全天下都他说了算。苏与墨的手顿了一下,那声音好像有什么魔力似的,迫使她抬起头来,朝那个摊位看过去。
“喂!你怎么对老伯伯这么无礼!”显然,那个男人身边的女孩很不满意他的霸道。
“臭丫头!是你自己说要这些破东西的,本少爷为你都把摊位买下来了,你还想怎么样!”男人看起来不耐烦了,但是旁人看得出,他是依着这个女孩的,从他眼角隐隐的笑意可以看出,他只不过是喜欢看女孩子气嘟嘟的样子罢了。
苏与墨突然觉得,这样的情景好熟悉,好像曾经也有这么一个人,专门和她抬杠,吵架,惹她,这个人就是君上吧。
可是,君上一直对她很好很好,从来也没有这样大声对她说话过呢。
【还有四千,啊,努力耕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