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进生摇摇说:“当得起,绝对当得起,你是主家,我们是分支,而且是独立出来的分支,我们是无根的浮萍啊。没想到主家的人还认我们,谢谢你。”
刘健摇摇头说:“叔不说了,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让大家都坐下。”
刘进生点点说:“好了,都坐下,洪飞啊,你让小辈过来给叔叔拜年,告诉他们这是规矩,谁要不来就不要留在刘家了,可以出去独立了。”
有几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脸一下苍白起来,原本就对刘健不感冒,觉得这么多人来接他有些隆重了,接着看到刘健跪下个刘进生拜年更是看不起他,以为是一个来打秋风的,现在在知道是在这里等着他们呢,而且爷爷的口气很严厉,往年过年的时候,没有给爷爷磕头,也没有什么惩罚,今天却这么严厉,每个人都吓了一跳,记着看到当家人刘洪飞的严肃表情,每个人知道这不是开玩笑,这个头要是不磕的话,怕是真逃不了。
刘小胜差点眼泪没留下来,自己怎么这么倒霉,昨天不过叫声叔叔,今天倒好,竟然要跪下来磕头,还有比这更悲惨的事情吗?看着刘健嘴角玩味的笑容,刘小胜咬了咬牙昨天已经丢一次人了,不差在丢一次。想到这里刘小胜当先跪了下来,给刘健磕头。
等到刘小胜磕完头,说过年好的时候,刘健将手伸进兜里拿出一个红包,说道:“过你好,这是给你的压岁钱。”
刘小胜的脸都白了,有心不接,可是看到对面父亲严肃的眼神,只好低头借了过来,咬着牙说:“谢谢叔叔。”
刘健笑笑没说什么,后面的几个年轻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耷拉着脑袋,过来给刘健磕头拜年,每一个起来的时候,刘健都会给一个红包。
几个小辈,都拜完年后,刘健站了起来,冲着刘洪飞说道:“让哥哥见笑了,可是没办法主家就是这个规矩,我不能违反。”
刘健也是看到刘洪飞的脸色有些不好看,知道拜年的有他的儿子和孙子,他自然觉得不舒服,刘健自然要告诉他这是主家的规矩,你们分支可以不遵守,但是我们主家的会一丝不苟的完成,这就是主家和分支的差别。
果然听刘健这么一说,刘洪飞脸色好了一些,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刘健说的很明白,这是主家的规矩,你可以不遵守,但是想要得到主家的承认,你就要这么做。这是他爸爸一辈子的愿望,他也只有捏着鼻子承认。
进到房间,聊了一会天,刘健才知道刘进生是从广播局局长的位子退下来的,虽然没有什么实权,但是掌握了杭州市话语权几十年,各种门生故吏,人情关系都不少。三个儿子,老大刘洪飞现在是市委宣传部的部长,副厅级的干部,老二刘洪天是杭州市开发区公安分局的局长,也是正处级的干部,看着不起眼,但是一身彪悍的气息,明显也是部队出身的,只有刘小胜的爸爸,刘洪礼是一个生意人,经营了一家娱乐场所。
听到这里,刘健就知道为什么这些人对自己不是很欢迎了,都是地方的领导干部,手里握着实权,对给不了他们什么帮助的主家,自然也就没有认同感,没有明确反对,就是冲着刘进生的面子,要不然自己就是找上门里,这些人也未必会理自己。
刘健也知道为什么前世自己和刘小胜论了辈分,对方也没有给什么照顾的原因,想来那个时候刘进生肯定已经去世了,剩下的这些人自然不会对他感兴趣。不过今生这一切都会改变,自己会利用他们的关系,发展自己的事业,同样也会给他们其他的帮助度过难关。起码那个为难他们的公安局长自己知道是谁,也知道最后逼得他们家破人亡的主谋是谁,想起那个号称“许三多”的市长,刘健就不由一阵苦笑,一个市长做到他的份上,也是少有了,有多少钱不知道,有多少房子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还不知道,每天晚上加班到十一点,在这期间好要到宾馆,会会情人,真是古往今来独一份了。
自然说这些还早,刘健自然没说这个话题,想到要怎么让这家掌权人接受自己,刘健的脑袋也是一阵剧痛,这他妈的太难了。
厅级的干部可不是磐石小市长比的了得,而且还是在改革开放最早地区之一的杭州,这些干部早被历练的火眼金睛了,看来事情要比想象的麻烦。
看来自己这个过江龙想得到地头蛇的帮助不是那么容易的。<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