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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年了,就连每年必来一次的青丘使者都没有再来了。
如果身边再没有人灵动一些,尧月觉得自己跟行尸走肉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尧月走近冰棺,在距离三米处坐下,便如往日一般弹奏安魂曲。这曲子已经弹了五百年,几乎是烂熟于心,尧月即使是闭着眼睛,也能流畅弹奏。
可是今日她却无端端地弹错了一个音节,后面半段曲子全部都乱了,再无行云流水之感。尧月挫败地放下伏羲琴,走到冰棺前,看着五百年如一日的沉睡的鸣玉,开始闭目凝神逼取眼泪。
要练至纯至净的鲛珠,必须心神合一,不能有丝毫杂念。
眼前一道白光闪光,尧月睁开眼,一滴泪缓缓透过水晶棺,渗入鸣玉的额间,再也不见。
无声地叹了口气,这五百年都过去了,鲛珠还未成形,可是她却日渐虚弱,灵气几乎要被掏空了。
眼前忽的一阵发黑,尧月整个人往前一栽,双手撑到了水晶棺上才勉力没有倒下,却不想触动了哪一处的机关,她还没有来得及庆幸自己没有磕到棺材的一角,整个人已经直接跌入了偌大的水晶棺内。
她吃力地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发现全身上下一阵发软,软绵绵地跟煮熟的面条一样,使不上力气。
最可怕的是,她的眼前是一片黑暗。
五百年如一日的流泪练就鲛珠,终究是伤透了她的眼。
她早就感觉到了自己的视力每况愈下,却不知道失明的这一天来得这样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