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大门,有人找到了那扇金色大门?”王岳闻言,心中登时一动。
恰好声音响起的地方离他很近,王岳当即二话不说,沿着身下小道,快速赶了过去。
果然,仅仅转过一个路口,王岳就发现了一扇金色大门。
大门通体以黄金铸造,上面刻着许多王岳无法辨认的符号,阵阵庄严浩大的气势自金门上散发而出。
王岳心中,登时便有一种顶礼膜拜的冲动。
“快,趁那个神秘男子没来,我们赶紧将这扇金色大门打开!里面说不定有生路直通外界,或者有能让我们抵御那恶魔男子的强大秘宝!”
王岳并非第一个到场的武者,也同样不是唯一一个看出神秘男子不打算留活口之人。
便在他略作犹豫时,早已有胆大之人上前,双手用力,将金门推开。
轰!
金色大门虽然看起来有些沉重,但重量却是出人意料的轻。
那名走上前去的武者仅仅武道三重,微一用力,金色大门便轰然大开。
门后,同样是一方广阔的小世界。不过与外面的小次元空间不同的是,门后的小世界,灵气浓郁,胜过外界百倍,明显是一处适合修炼的洞天福地。
不仅如此,小世界深处异香阵阵,芬芳扑鼻。放眼望去,居然尽是些难以苛求的天材地宝!
“天呐,我是不是眼花了?在这片小世界深处,我居然看到一株可以自由活动的人参王!”
“不仅如此!你们看左边的土丘,上面居然有一只断天草!”
“滴水千尺,藕断丝连!小世界深处,居然还有一方不老泉!”
一时间,聚集在黄金大门外的武者失声惊呼,随后更是不约而同地跑入金色大门,向令他们各自动心的奇珍异宝跑去。
“哎,真是些一叶障目的蠢货!神秘男子把守住了唯一的出路,你们就算拿到再多的宝物,最终不也是替神秘男子搬运,给他人做嫁衣?”
王岳微微摇头,虽然同样迈步进入金色大门,但却并未被这片小世界里的珍藏所吸引,而是左顾右盼,想要在这方小世界中找寻出一条出路。
但可惜,王岳失败了。这方小世界比外面的小次元空间还要小,而且是全面封闭的,只有黄金大门这一个出口。
想想也是,谁会给自己的藏宝库设置出多个出入口呢?
“哈哈,金色大门终于找到了!……我的我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
就在这时,一阵歇斯底里的大笑声从远处传来,分明是那个神秘男子的声音。
王岳脸色一变:“不好!”同时目光在身边急扫,想要找到一处暂时隐蔽的安全之地。
但可惜,门后世界,是一方广袤的平地,就算生长有一些灵药,也是相隔极远才栽种一株,根本不可能如萝卜白菜一样一种一片,给王岳以藏身之地。
“怎么办,怎么办,那神秘男子马上就要来了!我该怎么办……”
一时间,王岳站在金色大门入口,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但始终想不出应对之策。
远处,神秘男子几个纵身,已然如催命的死神般,进入王岳的视线。
“希望那些巨型蜈蚣,能稍微拖延一下神秘男子的脚步……”王岳在心中暗自乞盼。
果不其然,在王岳的注视下,神秘男子身下土层不断破碎,一只又一只的巨型蜈蚣从地底钻出,张开双鄂,对神秘男子发动接连不断的致命进攻。
但可惜,神秘男子仅仅对身下的巨型蜈蚣挥了挥手,真气迸发间,蜈蚣便成片成片的死去,根本无法拖延神秘男子一丝一毫的步伐。
“连地底的巨型蜈蚣,都拿他没有办法吗?”
见此情景,王岳一声长叹,心中已然生起了山穷水尽,走投无路的绝望。
巨型蜈蚣,胜在体表剧毒,对于王岳这些实力低微的武者来讲,确实能造成极大伤害。
可那神秘男子,实力已至武道七重,弹指间便可将体内真气外放,蕴含剧毒的巨型蜈蚣无法近身,根本成不了气候。
转眼间,神秘男子越走越近。王岳很清楚,这魔鬼走近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杀自己灭口!
“没办法,只好拼一次了!”
王岳咬了咬牙,微一俯身,随意摸了摸身边一朵不知名的金色奇花,随即便装做无比痛苦的模样瘫倒在地,在地上翻来覆去地打滚,发出阵阵声嘶力竭的惨叫。
“奇怪,这是麒麟草的花,无毒无害,他究竟是怎么搞成这副模样的?”
转眼间,神秘男子已然进入金色大门,此刻正一脸惊讶地望着王岳,面露疑惑。
“难道被他发现了?”王岳心中一沉,但依旧不遗余力地演戏。
伴随一声痛苦到极点的尖叫,王岳仰面躺在地上,对神秘男子翻出一记白眼后,旋即不动。
王岳自问,他已将这套戏演得天衣无缝,可生性多疑的神秘男子还是低下头来,小心翼翼的检查着王岳的身体,最后更是对王岳伸出右手手指,似是要对其发出一道以防万一的真气。
完了!
见此情景,王岳心中满是绝望,背后更是霎时间被冷汗浸湿。
“原来如此,是蛇毒!想来是因为身上蛇毒的缘故,此人才会在这个地方毒发身亡!”
但在最后一刻,神秘男子却突然收
指,更倒退数步,小心翼翼地与王岳拉开一定距离。
经神秘男子提醒,王岳心中登时一阵恍然:“原来如此,他发现了我身上的双头蛇蛇毒!”
先前,王岳闯入蛇窟与白蛇搏斗时,曾将衣服下方塞满了装有双头蛇毒液的布包。
之后,王岳在与白蛇搏斗过程中,布包被白蛇勒裂,双头蛇蛇毒撒的满身都是。
不过好在王岳有七叶七枝花在手,即便被蛇毒淋身,也安然无事。
可王岳出门匆忙,没有带换洗衣物,又整日痴迷于破而后立的修炼,更没有心思彻底清理掉身上的双头蛇蛇毒,只能先这么得过且过地将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