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酒了。”

“一点点。”

对方一阵沉默，她拿着话筒也是沉默，好像他们不需要说什么，就能了解彼此的心声，那么不经意间，她眼角又有冰凉的水悄悄滑落。

感觉对方要挂电话，她突然着急地叫他，“诺！”

“我在。”

“我是不是很坏？”

“你不坏，小七最善良了。”

“我很坏，是个坏女人。可我快要控制不住自己，诺，怎么办？”

“小七，不要跟着心走，会害了你。”

她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声音哽咽，“我知道了……他好吗？”

“不好。”

一声不好，让她的心狠狠的纠**缠，挂断电话，她盯着窗外那一轮皓月，任凭银白的月光落进她的眼，像水一样的光华流淌在她的眼底，那么清澈，那么迷惘。

她在沙发上沉沉地睡去，像一个虾米蜷缩着自己，那个姿态，叫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