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萧天赐从震惊中醒过来的时候,哪里还有大姐头莫别离的影子。
“少爷,要不要去追。”
“追?追回来我让她嫁给你。”
车王连忙一缩脖子道:“那咱们现在去哪里?”
“随便吧?我刚才说的都是实话,他应该明白才对。”
“少爷,我们似乎还没有去过叫做随便的地方?要不换个地方吧?”
“你欠揍呢?去找李学娜吧?几天没有见过我的女保安了。”
晚上,萧天赐和李学娜像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一样,美美的过起了夫妻生活,两人都没有想到华夏国都却发生了滔天灭地的血案。
华夏国都太子俱乐部。
一名男子,黑巾蒙面,大张旗鼓的来到这里。
“喂,你做什么呢?还他妈蒙面。”
“滚,让你们老板出来见我?”
“他妈的,来太子俱乐部闹事,找死。”站在旁边的一名汉子,伸手就要去拽黑巾男子的黑巾。
当大汉的手即将碰到黑巾的时候,那男子动了,闪电般的伸出右手,牢牢的抓住了大汉的手腕,轻轻的向下一压,向上一提。
“咔嚓,咔嚓。”
“啊,杀人了。”大汉伴随着杀猪的叫声,慢慢的向下蹲了下去,可是已经骨折的手仍然的在黑巾男子手中,只能半蹲着适应那疼痛的左手。
胡刀带着二十几名汉子来到前面道:“小子,有种,敢到我太子俱乐部闹事,你是个人物,放了他,咱们好好玩玩?”
“蓬。”那大汉被黑巾男子轻松的丢出俱乐部外面。
“上,给我剁了他?”
十几名汉子同时向黑巾男子招呼过去,有的还拿出了各种刀,棍等武器。
黑巾男子没有一点的畏缩,反倒一脸不屑的看着向自己招呼过来的众人。
在第一个汉子攻击到的时候,黑巾男子动了,犹如一股龙卷风吹过,距离黑巾男子最近的十几个大汉都失去了平衡,东倒西歪。
黑巾男子更是闪电般的穿梭在十几个大汉中间,“蓬,蓬,咚,咚,轰,。。。”
“你,呃。。”
黑巾男子右手卡着胡刀的脖子,胡刀来不及说话,就被提了起来。
“你们太子党的好日子过去了,今天我就拿你开刀吧?”
剑光一闪,鲜血绽放,黑巾男子在周围其他无数俱乐部顾客的尖叫声中一步一步的离开了,地下躺着一动不动的胡刀。
没有人愿意上前去看看胡刀,所有人都不知道胡刀是死是活,有许多人掏出了手机,拨通了110的报警电话。
太子楼饭庄。
一名身穿白衣的男子,面无表情的来到了吧台。
“请问您有什么事情么?”
“叫你们老板出来,我今天是来砸场子的?”
“他妈的,你吃了雄心豹胆了,敢来我们太子饭庄砸。。。。。。”
“蓬,噗。”
掌柜的话没有说完,白衣男子一手拍在其脑袋上,像是拍碎西瓜一样,掌柜的彻底魂归地府了。
“杀人了,快跑呀?”
原本热闹的太子饭庄,现在却变的是那么的冷清,里面除了刚刚杀过人的白衣男子外,就是三十多名保镖模样的黑色西装大汉。
“你是谁?为什么来太子饭庄闹事?”
“你错了,我不是来找太子饭庄麻烦的,我是来找太子党麻烦的,不是太子党的可以离开,是太子党的,就去地府报道吧?”
“好嚣张,好狂妄,竟然对我们太子党动手,你家大人没有告诉你太子党是什么东西吧?”
白衣男子,最近挂着轻蔑的笑容道:“太子党,我家大人说,最好把萧远山给废了,那太子党不过是个小孩子过家家的,灭了就灭了吧?”
“好,果然是有什么样的家长,就有什么样的小崽子,都给我上,称称他的斤两,照死处整。”
“是,大哥。”
“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西,蚂蚱再多,难道还能够和老虎挑战么?你们既然不珍惜生命,就都去地府报道吧?”
白衣男子无视几十个大汉的攻击,只管冲进人群,拉住一个宰一个,都是简单的右手直击,或砸,或捶,或推,或切,只要被白衣男子右手碰到,必定送命。
“蓬。”一名保镖拎起一个板凳砸在白衣男子的头顶上面,响起了巨响。
白衣男子,轻轻的抚摸那丝毫无损的头颅,慢慢的扭过身影,看着发愣的保镖,右手再次单独递出,掐住保镖的咽喉。
“咔嚓。”喉骨断裂。
丢掉已经断气的保镖,继续向下一个目标行进。
整个华夏国都的所有太子党产业,都或多或少的遇到了些麻烦,小的被一些地痞小混混不停的骚扰,大的都被神秘的绝世强者屠戮。
一个晚上,华夏国都城太子党的产业几乎被砸了十几处大场子,造成血案十几起,涉及人命三百六十多人,其中包括太子党高诀的老四胡刀,老五暗狼也都牺牲了。
半夜三点,整个华夏国都城的公安队伍都动了起来,把华夏国都城围的是水泄不通,但凡陌生人,都言行拷问,生怕放过一个嫌疑人。
一个小旅馆里面,六名年轻人坐在一起。
“大哥,你干掉多少个?”
“三十八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