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着急跑路,席白城的笑意更深了,懒洋洋一手拉住她,阻止她收拾东西跑路,一派云淡风轻的派头。“坐好!急什么!钱,我已经还了!”
叶茵一愣,半信半疑。“还了?怎么还的?”
他冲她露出很坏很邪气的笑容,瞳孔深邃明亮,又闪动着光彩,仿佛深夜的海面上闪烁着海灯,暗示意味十足。“你说呢?”声音也满是坏坏的感觉。
叶茵皱眉,某种不好的猜测令她面白如纸,一个字一个字勉强挤出来。“你、你真的钱、钱债rou偿?”
他懒洋洋地扯了一下嘴角,长臂一伸,一把环住她的脖子,将她扣入怀中。
叶茵跌跌撞撞掉进他怀里,像飞蛾一样紧张地扑腾了几下。“唉,别动手动脚,放手!”
他却偏偏不放,乐得将她禁锢在怀中。滚烫的嘴唇贴着她的耳朵说话,幽幽的,沙哑的。“要不怎么呢?不然他们就得斩我的手脚了……一千五百万,得陪三个人呢!”
三、三个?
那加起来不就是四个?
眼前飞快闪过那一幕,叶茵胃液倒流,胃里一阵翻搅,天翻地覆。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咙,差点吐出来。四个男人……太恶心了!彻底摧毁了她的三观,简直如遭天打雷劈!
剧烈地挣扎起来,“你这个变态,赶紧放开!别碰我!”
这反应早在席白城预料之中,松松垮垮的一只手,轻松控制她,笑得愈发坏。“怎么了?你不知道当牛郎也得招呼男性顾客吗?反正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有什么所谓……”
“我觉得很恶心,很脏!别用你的脏手碰我!拿开!”她激烈反抗。
“之前你跟我做的时候,怎么不嫌弃我?”
那是叶茵根本就没有往那方面想,没有想到他会和男人……
光是想到那样的画面,她都恶心得想吐。
他的碰触,就像蜥蜴湿热的舌头在舔她,让她全身发毛,毛骨悚然。
想到自己跟一个同男人搞过的牛朗发生过关系,而且还不止一次!她夸张地觉得自己也和那些男人吻过,那什么过,觉得自己和他都很脏,全身起鸡皮疙瘩,就跟得病似地。
恶心!好恶心!叶茵使出全身力气抵抗,大声尖叫求救。“放开我——放开——来人,救命!help!救救我——”
但席白城早就料到她会这种反应,先用钱买通了店主和周围的人,让他们当做什么都没听见。因此就算他们听见了,也根本不会来救她。
“放手——放开我——”
她推开他,刚逃了两步,就被席白城一把抓回来,双双倒在床上。
他用健硕的身体压住她,一只手环住她的腰,不至于压痛她,却让她硬是挣脱不开。
叶茵跟发了狂一般捶打他的身体,可他的手臂如此强悍,胸膛如此坚硬。无论她怎么挣扎,都只是白费力气。她嘴里叫骂着,“情兽,混蛋,放开!”
席白城低低笑了,笑容很阴森,恶意朝她耳垂吹气,吹得她耳垂滚烫发红,“我是情兽,你就是被情兽上的玩具,更加可悲……”
疯狂的挣扎让她面红耳赤,累得直喘粗气,“别用你碰过男人的脏手来碰我……”
他轻咬她的耳垂,霸道地卷着。强势的吻,却又有着惊人的温柔。“我不但要用这双脏手碰你……还会更进一步……我要让你彻底臣服!”他眼中,陡然射出一道强得惊人的光芒,势在必得。
“做梦!去死吧你……唔……”
叶茵的叫骂全数被席白城以嘴堵住,他以强劲的力道在她口中翻搅着,口中的酒味与她的甜蜜交缠,手在她身上用力揉掐,痛得她咋舌。
但叶茵并不向他求饶,继续抵抗,用力咬了他一口。
席白城停下动作,嘴角渗出一丝血丝,愈发邪气危险,像吸血鬼,“小东西,竟然敢咬我……”
“你再碰我……我就咬死你……”她像只被激怒的,拼命求自保的狼崽子,好像要与他拼命。却被他眼底的暗涌,及那不加掩饰的狂妄吓得心惊肉跳,心都寒了。
她明白他想要什么,以她的力气,根本无力抵挡他的入侵,但她不想向他屈服。她不是任他摆布的玩具,她要和对抗到底,哪怕跟他拼了,她也绝不屈服。
“很好,那我就看看,是你先咬死我,还是我先弄死你……”说完这句话,席白城大举入侵,狠狠咬上她的唇。
今夜的他,失去了以往的温柔和耐心,只是不顾一切地掠夺。每到一处,都会用力揉捏,在那里留下一道道猩红的伤痕。
叶茵痛得咬牙,却又因为他的粗鲁,全身酥麻,如同有电流滑过。
大手一路向下游离,她的肌肤如凝脂般嫩滑,触感极佳,让他爱不释手。
“放开我……把手拿开……”叶茵双颊滚烫,气喘吁吁,不住地扭动身子,想要抵挡他。
可席白城自然不会给她机会,将她揽得更紧了,压向自己。
她心急如焚地扭动,却怎么都挣脱不开他的钳制,反而因为她的挣扎,它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烫。
漂亮的瞳孔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汽,叶茵为自己感到悲哀。这折磨仅仅是个开端,是他疯狂侵略的开始。
夜,拉开了序幕。
……
一夜的疯狂只差没把叶茵活活折腾死,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全身痛得动都动不了。好一会儿,才能勉强动一根手指。一动,就痛得厉害。
手臂上,布满了或猩红或青紫的痕迹,更不用说肩膀和身上了,肯定全身都是,难怪全身都酸得要命。
而身边的席白城已经不见踪影,把她一个人丢在旅馆内。
她一肚子怨气,鼻子发酸,想哭。她当然不是想席白城,只是觉得他这种行为,和把她当技女没有区别。发世完,拍拍屁股走人!
她知道他那方面很很强,之前每晚至少五次,弄起来也很狠。可她能感觉出昨晚不一样,他是真把她当发世的工具了。
将有的愤怒和不满统统以性的方式发世在她身上,狠狠地折磨她,动作激烈得如同暴风骤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