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冰凤眸轻阖,嘴角却勾起一丝笑意,不再多言,端起桌上的茶杯浅啜了一口。半晌,起身说道:“公主在夏王朝,有什么事尽可来找本王。”
红烟望着他走出去的修长挺拔的背影,久久没回过神来。
“公主。”身边的侍婢轻轻喊了一声,她才如梦初醒般,嘴角浅浅的笑意绽开,如花朵般绚丽夺目。
翌日,夏离带着苏尘便出发去了夜澜城。
两人一骑,开始了漫长的路途。
苏尘这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出远门,靠在夏离怀里,看着日出日落,青山绿水,忽而心里漫过许多的感动。微侧过身去,看着身后的男人,小脸上浸润过一抹幸福,眼睛里更是划过一丝眷恋。
如论将来如何?这一刻,她想她是爱这个男人的!
放心地倚靠在夏离的怀里,身后这个男人的怀抱便是她一辈子的依靠。
夏离低眸看着怀里的少女,眼底划过一道迤逦的光彩,“你在唱什么?”
“当。”苏尘说道,嘴里轻声哼着曲子。
夏离凝神听了一会儿,心里一动,嘴角勾出一丝笑意,轻轻咀嚼着她歌词里的意思,“你的笑容是我今生最大的眷恋……”
苏尘侧过身去看他,嘴里轻声唱道:“让我们红尘作伴,活的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对酒当歌,唱出心中喜悦,轰轰烈烈,把握青春年华……
夏离眉眼俱亮,紧紧抱着身前的少女,专注的眼神,仿佛眼前的少女,便是他的全世界。这一刻,万里河山,也敌不过她的一个笑靥。为此,他愿意倾尽所有换她一个真心的笑容。
骏马奔腾在天地之间,身后的一切渐渐化为细小的尘埃。
夏离墨色的长发被风扬起,与苏尘的发纠缠在了一起,仿佛要纠缠生生世世。
番外
苗疆。
时间飞快,一转眼三个月过去了,夏王朝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新皇登基已有月余,据说皇后乃昔日离王府的一个女仆。然而新皇对其却甚为宠爱,为她空置后宫,三千佳丽只是虚设……
南宫希默来到这里已有四个月,殒香之毒的解药,早已有了眉目,然而他却并没有急着赶回夏王朝。
手里握着月前收到的信笺,俊雅的容颜中笼罩着淡淡的愁绪,就如这苗疆成年雾蔼的天气般,他的心里也已笼上了挥散不开的阴霾。
他担心的那个人,不再受殒香之毒的折磨,这是他最为欣慰的事,他祝愿那个如精灵般慧黠的女子,一世安好,圣眷不衰!
“公子,皇甫小姐来看您了。”柳阳在身后禀道。
南宫希默收回思绪,淡漠的应道:“嗯。”
柳阳看着公子波澜不惊的表情,心里微微叹了声气,转身出去迎接皇甫小姐了。
……
销金楼。
自从夜莺回来之后,整个销金楼的众人便处在水深火热之中,谁也不敢靠近后花园的方向,生怕一个不小心会成了楼主出气的对象。
对于最近夜莺喜怒无常的脾气,销金楼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因由。
容奴很是纠结,手里拿着夜澜城寄来的急信,不知该不该去禀报夜莺。
夜莺手上拿了一个酒坛,靠在花园的凉亭里,乌黑的眸子微微眯起,几分慵懒泄出眼角。
“城主,夜澜城有加急信。”纠结半天,容奴最终还是走进了花园,对着凉亭里那个醉生梦死的人禀告道。
夜莺微抬眼皮,瞅了她一眼,喃喃说道:“容奴,如果将青衣队派出去,将苏尘从夏王朝皇宫掳出来的机率有多大?”
容奴闻言,差一点栽到地上,瞅见自家主人那认真的表情,嘴角抽了抽,半晌,才恢复镇定,以一副轻松的口吻说道:“据说离皇有一个暗卫队,大小战役无数,个个骁勇善战,所向披靡……我们的青衣队与他们对上,以容奴推算,最多也只能打个平手吧,而要将苏皇后从夏皇后掳出来的机率……小之又小……”
夜莺叹口气,抓起酒坛,径自灌了一口,看到容奴手上捏的信,说道:“信上写了什么?”
容奴汗颜,很欣慰主子终于还是记起来了,连忙将信递了过去。
夜莺懒懒地打开信,慢条斯理的看着,在看到后面的时候,整个人差点暴走,修长的手指死死捏着信笺,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这是要逆天么?本城主在这里,她幽若心居然以本城主未婚妻的身份入住了城主府?那些侍卫是死人吗,就那样让那个女人住进去。”
夜莺要暴走了,来回踱着步子,脸上的表情气急败坏。
容奴被吓的一愣一愣。
她自然知道幽若心是谁?
她可不就是苗疆新一任的圣女吗?她怎么成了城主的未婚妻了?
“不行,我得亲自回夜澜城一趟,亲自将那个无耻的女人赶出去。”夜莺愤怒的咆哮一声,突然急惊风似地走出了凉亭。
容奴只来得及喊道:“那还要不要掳劫苏皇后?”
“等我回来再说。”夜莺匆匆丢下一句,使消失在了销金楼。
————————end——————————
谢谢大家的观赏!继续支持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