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那个陈佩珊。”说到这个,他的目光幽怨的瞅着她,“帝都那么多人可以写,你干嘛非要写她呢?她一看到咱们出的关于她的杂志,立马就带着人来踢馆。”
不是吧,陈佩珊这么强悍,还带人来踢馆?
苏尘吓了一跳,“不是吧,她怎么反应这么激烈,那杂志社有没有受损,有没有人员伤亡?”
夏韫见她着急担忧的样子,不禁得意的说:“本王是谁,怎么可能让一个泼妇来闹事,当然是将她挡了回去。”
提着的心,霎时落了下来,不过他居然说陈佩珊是泼妇?难道他们原本就认识?听他的语气,两人之间似乎曾有过节。不过苏尘没问,只是没好气的说:“你怎么不早说,存心让我担心是不是?”
夏韫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凑过去,有丝讨好的说:“我请你去吃大餐,就算是为你接风吧。”说着,目光瞅了瞅苏尘身上的衣服,俊挺的鼻子微微一皱,有些嫌恶的说:“你不会是失踪这么多天,没有换过衣服吧?”
苏尘看着他的反应,忍不住翻了记白眼,“你看过哪个被绑架的人还有这么好的待遇,还换衣服呢?你被绑架试试看,就知道有没有这个条件?”她话是如此说,但想到她在销金楼的待遇其实真的挺好的,若不是遇到浅儿想要杀她,她基本上还是很喜欢那里的。想到夜莺跟自己只是偶然认识,他居然还给自己准备鸡汤,说不感动是骗人的。
而且夜莺还答应让她做楼里的管事,待遇随她开,光想想,就觉得很是匪夷所思,不过真的很心动啊,但是有个想要杀她的浅儿在那里,再多的钱,她也没了兴趣。还是回来做她的女仆务实一点,跟夏韫弄弄杂志社,也是挺好的。
销金楼对她而言,就是幻境一般,所以回到离王府,她基本上已经看开了。销金楼纵然是个很大的诱惑,但却不实在,即便她很爱钱,但更看重自己的小命,万一小命玩完了,有再多的钱也没用。
夏韫讪讪一笑,“也对哦。”
苏尘眨了眨大眼,“你不是说要请我去吃大餐吗?那走吧。”
夏韫看了看她身上的衣服,“你还是先换身衣服吧,我去看看五哥。”
苏尘闻了闻身上的衣服,虽然不至于有异味,但看起来真的挺脏的,尤其被浅儿那样折腾一番,她身上的衣服还勾破了几处,看起来真的挺狼狈的。
……
最后,原本两个人之约,却变成了五人一羊。
几人从离王府出来,没有乘坐马车,而是步行往长街走去。
苏尘怀里抱着同样洗得干干净净的小白,无视夏离几次忍无可忍飘过来的眼神,兀自悠哉的走着。
切,瞪什么瞪,没见过人家把羊抱在怀里啊?真是没见识!
岳朗同样嘴角抽搐的看着走在她旁边的一人一羊。
实在太丢脸了!
岳朗有意放慢脚步,真的不能跟这个丫头走在一起,实在太招摇了。
从没见过有人把羊抱在怀里的。
街上的来来往往的行人,全都瞪大了眼睛看向苏尘及她怀里的小白。
苏尘似是没看到般,仍然心安理得的走着,一只小手在小白的皮毛上,来回地摩挲着。
小白时不时发出一句“咩”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