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你这样子未免也太霸道过分了吧?”
袁雄武看不下去,踏前一步,侯建仁听了,心中激动不已,心里大喊袁雄武你总算说了句人话。可是袁雄武接下来的一句,却是将侯建仁彻底打焉了。
“侯建仁他可是靠脸皮吃饭的,你打肿他一边脸让他怎么活下去,要不打对称点,麻烦请你高抬贵手,连他另一边脸也打肿吧。”
侯建仁气得半死,心里痛骂袁雄武你这混蛋怎么不去死,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白灵枫咳嗽一声,对于面前发生的一切,她也不好说什么。不过她可没见过侯建仁手里有过这样的玉佩,而且看叶天那老老实实的样子,怎么也不像是小偷吧。
袁雄武知道白灵枫不想管这无关紧要的小事,便抬起头,一脸严肃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黄泰生怕侯建仁说错话,误了好事,便抢先说道:“其实是这样的,建仁他一直戴着一块家传玉佩,珍如重宝,平时都不舍得拿出来。刚才心情郁闷,禁不住拿出来把玩一下,想不到走了没多久,就被面前这小子给抢了,你说这平白无故抢人玉佩的勾当,可恨不可恨。”
生怕袁雄武他们不知道,黄泰继续语重心长地说道:“我听建仁他说过,自己这块玉佩可是自己祖辈千辛万苦淘来的,年份可是可以追溯到明代,你们要是不信,可以让这小子掏出来比对一下,大家都是行家,一看年份就知道谁真谁假。”
黄泰见多识广,单单是惊鸿一瞥,便看出这玉佩的来历。这让叶天脸se一变,大叫一声不好。
要是真的将玉佩拿出来,依照黄泰这三寸不烂之舌,真的可以将白的说成黑,黑的说成白!
“不要多废话,耽误大家的时间,速度将东西拿出来,大家评评理就是了。”
袁雄武不想再耗下去,声se俱厉地喊道,如同山豹的他快步向前,便想从叶天手上拿过玉佩。叶天知道他们是一伙的,怎么会轻易让玉佩落入他们手中。
只见叶天深吸一口气,顺势一格,单手斜劈,如同斧头落地般,内外合为一气,形如太极,双腿无形之中,如同老树盘根般稳扎大地。仅仅一招之式,便将五行形意拳的劈拳jing髓发挥的淋漓尽致。
袁雄武脸se一变,想不到面前的这小子,竟然也会点武功,不由得冷哼一声,笑骂道:“雕虫小技,也敢班门弄斧!”
他左脚向外小跨半步,jing壮的虎躯稍微往下一压,顺势收抓为掌,稍微划了个小圈,等到腰际蓄满劲力,似有无穷的气力涌上手掌,便开弓作势,将左手收回,右拳以凌厉之势向前直出。
他这一招是太祖长拳的弓步冲打,能够凝聚全身的力气,收归于拳头之中。动作迅速凶猛,霸道无比。再加上他那小山包般健硕的身躯,近乎二百斤的重量,这一圈下去,就算是十公分般粗的大树,也要被他一拳打断!
叶天的劈拳练得时间不多,绝对没有像袁雄武那样沉浸多年,仅仅是一招之下,便被袁雄武的开弓直拳,给直接打退三步!
蹬蹬蹬!
叶天连退三步,才止住去势,脸se不由得一阵发白。
“这家伙的拳头力量好猛,分明就是明劲巅峰的好手,而且熟习拳势招式,比楚天阔还要难缠十倍。”
叶天心道不妙,而袁雄武一击得手,并没有接连出手,只是收住拳脚,满脸不屑道:“手下败将,还要继续负隅顽抗吗?我又不是想要抢你的玉佩,只是要调查清楚而已。这玉佩到底是谁的,我根本不在乎,你还是尽快将玉佩交出来,免得再吃皮肉之苦。”
袁雄武也不是不讲道理之人,先把话挑明,说的一清二楚。可是叶天却冷哼一声,似乎不信,不仅如此,脸上反而露出跃跃yu试的神se。
“这家伙皮粗肉燥,正好是练拳的对手。黄老说我明劲虽然未修炼至巅峰,但是体内早就温养出暗劲之气,对上寻常的明劲高手也不在话下。不过这家伙实在难缠,不如兵行险着,改用炮拳对付他!”
叶天不想任人摆布,哪怕袁雄武是出于善意也不行!
见到叶天没有半点要掏出玉佩的打算,袁雄武不由得勃然大怒了,就算是在燕京,也没有谁敢如此无视自己。他不由得皱起眉头,冷哼道:“小兄弟,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小心老子……”
话还没说完,叶天起手翻掌,眼望高空,只见他身子斜上一捧,然后展身全力一击。一股躁动的气息,从丹田处隐隐涌来,叶天感觉自己打出的不是拳头,而是一门开膛的大炮,势力霸道无双,拳势如同排山倒海之势,刚猛火爆!
“五行拳的炮拳?这小子疯了不成,这种拳势可不是他这种孱弱身板可以驱使得来。”
白灵枫惊讶地张开樱桃小嘴,一眼就看出叶天的招式。再仔细一看,更是不由得心中大骇。这小小地荆山县,竟然有人将炮拳练得如此干净利索,如炮似炸,实在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