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朕是乌蒙国的后人,而你,也只有你,身上完全流着乌蒙国的血!”皇上有些兴奋的说,“你和澈儿并不是一母所生,虽然对外说,你们是一母所生,但是,当时朕让人从乌蒙国悄悄带来一位皇室的公主,并令她怀孕生下你,并对澈儿的母亲说,你是她所生,当时她确实也要临产,但为了保住你,朕不得不下了狠心,悄悄将那个出生的婴儿溺死,以你代替了她,这样,瞒过了天下的耳目。然后,朕不停的游说朕所谓的母亲,并用药迷惑她,让她说服你的祖父让朕继承皇位。你的皇叔是个孝子,他并没有与朕争,朕得到了皇位,但是,可恶的是,你的祖父他始终不相信朕,一直在幕后安排所有的事情,让朕展不开手脚,甚至一直希望你皇叔可以回头答应做大兴王朝的皇上!朕不得不下狠手处死你的皇叔,朕也犹豫了许久,虽然他与朕不是一母所生,但自幼看他长大,并且朕也是到了懂事后才知晓所有的事情,一时也下不了决心,一直拖到现在。朕担心以你皇叔的聪明终有一天他会猜到所有的事情,所以,终于逮到这个机会,送他归西!”
司马溶开始有些头晕,感觉象在做梦。
“朕用了许多的办法,甚至不惜低声下气的去讨好皇太后,不能照顾朕的亲娘,任由她无声无息的消失!”皇上冷冷的细细的声音听来有些诡异,“溶儿,你是天意所定的皇上,你必须得成为大兴王朝的皇上,那样,只需要合适的机会,朕就可以改了大兴王朝的国号!这样就可以成全祖先们的愿望!”
“你瞒过了皇叔?”司马溶不敢相信,聪明的皇叔,难道一点也没看出来?还是父王中了乌蒙国的迷药,所以说胡话?
“哼,那个聪明但不存大志的人,根本就不配做大兴王朝的皇上,竟然还敢和朕做对,真当朕是个笨蛋不成!”皇上不屑的说,“朕可不是一朝一夕的念头,朕可是计划了许多年,朕的先人们也计划了许多年,不过是一个有些聪明的司马逸轩,又能如何。更何况,朕在江湖上布置了许多的人手,都是朕精挑细选的乌蒙国的后人,在大兴王朝,区区一个做生意的乌蒙国的人都有可能是朕的眼线和棋子!”
司马溶呆呆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傻乎乎的说:“父王,那,您让孩儿娶蕊公主也是为了让孩儿的血脉更正统吗?可是,大兴王朝有规定,不许乌蒙国的人成为皇室里可以传宗接代的人,就算是孩儿如您所愿娶了蕊公主,又有何用?”
“所以,朕让你先娶丛惜艾,她的母亲,也是乌蒙国的后人,朕是绝对不会答应丛意儿成为你的唯一的!纵然你再怎么喜欢她,也不成!丛惜艾身上有一半乌蒙国的血液,而丛意儿却偏偏正好相反,她是大兴王朝第一位皇后的后人,这一点,最让朕恼火,你喜欢谁不好,偏偏要喜欢那样一个可恶的丫头,朕还真是奇了怪了,丛意儿到底好在哪儿,竟然可以让你和你的皇叔都动了心,朕还就是没有看出她好在哪儿!”皇上不屑的说,“论相貌,她不及丛惜艾漂亮;论心机,她不如丛惜艾缜密;不过是一个刁蛮任性的丫头,比起有着乌蒙国血统的丛惜艾可是差的远了!”
司马溶觉得脑子里乱成一团,盯着父亲白煞煞的脸,觉得一切都是如此的不真实。
“皇上,丛姑娘来看您了。”外面有人高声说,也是尖尖细细的声音,应该是个太监。
司马溶一皱眉头,怎么一直听到的都是这种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