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润讶然的看着丛雪薇,哈哈笑道:“我蝶润聪明一世,却没想到栽在你这样一个蠢女人手中,轩王爷想要对付皇上?!简直是天大的笑话,你不回去问问你的夫君,如果没有轩王爷,他可有如今的天下?他不过是一个庸才!你们想要对付轩王爷,就是在对付整个大兴王朝,如果你们敢对轩王爷有任何不妥,这天下的百姓定会随时造反,你们也休想再阻拦乌蒙国的野心!”
丛雪薇盯着面前的女人,冷冷的说:“蝶润,司马逸轩伤害了丛王府的人,他害得惜艾没有了一生的幸福,也害得意儿嫁不得她从小就喜爱的司马溶,他让她们姐妹二人反目成仇,这一切的一切,我如何视而不见,这世道就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一心对付我,甚至帮助司马澈用药对付我,如果没有惜艾发现的早,只怕我早已经死得不明不白,我如何放得过你,就算不为任何人,我也不会让自己白白被人陷害!”
蝶润漠然的说:“为了你坐到如今的位子,你们丛府用了最卑鄙的方法,害死了司马澈的母亲,如你所说,他岂会白白让人害了自己的母亲?!他对付你,实在是太过应该。这事也就是司马溶还不知道,否则以司马溶的性格,他岂会轻饶了你,你到是说说,在皇上心目中,是你重要还是他的儿子重要?!丛雪薇,你要记得,你不可能再有生育的可能,不错,司马澈下了药,让你小产,但是宫中的御医却对皇上隐瞒了此事,除非你可以再有机会生下太子,否则,总有一天,会有一位太子成为新的皇上,不论是谁做了皇上,都会记恨于你,因为是你的出现,使他们中的人或者失去了母亲,或者自己的母亲失了宠爱,日日呆在冷宫里无人答理!丛雪薇,除非你可以让皇上长生不老,否则,终有一日,就如丛意儿所说,这宫里永远没有胜者,也没有败者,今日我败了,改日阶下之人就会是你!”
丛雪薇没有说话,蝶润说得不错,那个平日里温和安静的司马澈竟然可以如此的冷静的一步一步的让她落入陷井中,如果她对皇上说起此事,皇上可会相信?就算皇上相信,可会处置司马澈?她没有一点把握。
“既然是这样,我就不可以让皇上有任何的不妥,我到要看看是皇上如今坐在位子上更让百姓们顺从还是司马逸轩他更能左右这天下百姓!”丛雪薇冷冷的说,“如今没有外人,我可以告诉你,现在,我就可以让皇上下诏书,派人去围了轩王府,罪名就是:轩王爷使用美人计,让一个乌蒙国的女子假冒青楼女子的身份接近皇上,引诱皇上,幸亏皇上坐怀不乱,发现了这一切,念在轩王爷是皇上的亲弟弟,暂且不追究轩王爷的责任,但是要削了他的王爷称号,贬为庶民,立刻搬离轩王府,永世不得再踏入京城半步!”
蝶润静静的看着丛雪薇,突然用哀求的声音说:“这些事情全与轩王爷无关,如果我告诉你所有,你可否肯请皇上不要为难轩王爷?”
丛雪薇冷冷的说:“如果你早这样,何必要让我如此费了功夫!”
“我这儿有一件信物,你拿着这个信物,就可以联络上乌蒙国的人,可以从他们口中知道所有的事情。”蝶润伸手从自己的袖中取出一件物品,准备递给丛雪薇,刚一抬脚,突然手捂胸口,脸色变得苍白,似乎随时要死过去般,语气虚弱的说,“对不起,可否请你前行几步,我把它交于你,请你和皇上说说,这所有的一切,真的与轩王爷无关。”
丛雪薇走到铁栅栏前,抬手去接蝶润手中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