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经过两天的行驶,我终于来到许多人心中的圣地——拉萨,路上我零零散散见到一些朝圣的人群,他们一步一跪,那种虔诚,是无法用文字表述出来的。
我不太了解这边的朝圣文化,潜意识里以为安琪也是这般一步、一跪,顿感心疼,于是迫切要找到她的念头更强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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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街头随处可见拿着法器路过的喇叭,热情的藏民总会和我说一句“扎西德勒”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却能感觉到他们的祝福和诚意,也会回应一句“扎西德勒”
这里的建筑,大多棱角分明,色彩浓重、明艳且热烈,走过许多地方,也唯有这里会给人一种艳丽的厚重感。
我在大昭寺附近找了一个客栈,我给自己定下任务,我必须在过年之前找到安琪,此时距离过年也不过6天时间,因为年后,我不保证安琪还会留在这里,我不希望自己千里迢迢赶来,最后却无缘与她见上一面。
在拉萨市区内比较著名的有布达拉宫,大昭寺,小昭寺,色拉寺,哲蚌寺,我相信安琪一定住在某个寺庙的附近,她既然是来朝圣的,肯定不会脱离这几个地方,这也是我敢在联系不上她的情况下,独自来到拉萨的原因,因为她的动机只是为了朝圣。
我将安琪的照片打印了出来,我相信只要见过安琪的人,一定会对她留有深刻的映像,所以我还是很有信心找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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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不及感受这边的文化和景象,一整天跑遍了拉萨市区内的几座寺庙,寻问过寺庙里的喇嘛,也问过许多的路人,但结果却叫我失望,几百个人里竟然没有人见到过安琪,我不禁怀疑:是否这边的人审美观和我们有巨大差异,安琪这样的女人,在他们眼里也仅仅是路人甲、路人乙而已......如果是这样,我这次几乎是冒着生命危险,前后历经8天来到拉萨的意义又何在?
这是一个让我郁闷的黄昏,我在街边寻了一个小吃店,点了一份酥油茶,一碗藏面,心不在焉的吃着,心中只想着快些找到安琪,全然忘记了这一路的劳累。
哪怕是到拉萨的今天,也走了我生平最多的一次路,嗓子因为不停的询问,已经沙哑.....支撑我的信念,便是自己和安琪在街头或某个寺庙偶然邂逅的美好。
看着街上来往的人群,相互偎依走过的情侣,我终于产生一种异地他乡的孤独感,如果这个时候有她陪伴着,陪我喝上一碗酥油茶,说上几句暖心的话儿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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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行将结束,我终究没有打听到关于安琪的一丝消息,回到客栈,我郁闷且焦虑的躺在床上,抽出自己的腰带,像个孩子似得抽打着旁边的柜子,发泄自己的情绪,潜意识里,我一到拉萨,第一时间就应该见到虔诚朝圣的安琪,没有见到期待的她,我便觉得是上天在刻意刁难我们!
为什么她要关机,如果不关机,一个信息,便能找到彼此的方位,又为什么我走遍拉萨市区的寺庙,也未能打听到关于她的一点消息,难道真的让我张一西,独自在这里过完一个在郁闷中疯狂思念她的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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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闷中,我的房门被敲响,我批上外套打开了房门,门外站着的是客栈的老板。
这个老板是一个会说汉语的藏族小伙子,叫巴桑,上午我在他这里订房的时候我们便认识了。
巴桑憨厚的冲我笑道:“给你拿了两瓶青稞酒,都是自家酿的,很好喝!”
我将巴桑拉进了房里,明知道没有希望还是拿出了安琪的照片,迫切的问道:“巴桑,你见过这个女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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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会在下个月1—3号之间完本,比预计的稍晚一到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