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我很诚恳的请求与安琪心平气和的沟通一次,但她依旧用冰冷和沉默回应了我,而我就这么被逼出内伤。
无言中,我端起面前的酒杯狠狠喝了一口,她的倔强和不妥协让我愤怒,更无计可施。
“别喝酒,”
我有些诧异的问安琪:“你是在关心我,”
“只是提醒你,不要企图醉倒在我这里,”
“你不说我还真想不起來这么干,谢谢你提醒,”我说着两口喝掉了杯中的酒,此刻我能做的便是用自己的无赖克制安琪的倔强,至于能不能势均力敌,天晓得。
我不理会安琪复杂的眼神,晃晃悠悠的走到客厅的家庭影院前,随机播放了一首音乐,我觉得这个时候需要音乐缓和安琪对我的剑拔弩张。
......
一首陶喆的《普通朋友》从音响里传來了出來。
“等待......我随时随地在等待,做你感情上得依赖......我猜,你早就想要说明白,我觉得自己好失败,从天堂掉落到深渊,多无奈......我愿意改变,重新再來一遍......”
我因为歌词和旋律入神,也不知道对面的安琪是什么表情,忽然因为酒精的刺激心血來潮的对安琪说道:“我们做普通朋友吧......”
“what,”
“我们做普通朋友......就是刚刚认识的普通朋友,”
“我沒时间也沒兴趣陪你幼稚和无聊,”
“我是认真的,”
“你一直都很认真,”
我不理会安琪带着情绪的言语,笑了笑向安琪伸出手道:“姑娘,你好,我叫张一西,可以和你做朋友吗,从普通朋友做起,”
安琪坐在原地一动不动,不看我,也不说话,就这么将我干晾着。
我喝了不少酒,于是我固执的认为,酒后的自己无论有什么脑残或是出格的行为都是合理的,于是踩着节奏放声歌唱:“等待.....随时随地在等待,做你感情上的依赖......我猜,你早就想要说明白,我觉得自己好失败,从天堂掉落到深渊,多无奈......我愿意改变,重新再來一遍......”
“张一西,你不觉得自己很丢脸吗,”
“我还能干出更丢脸的事情,信不,”我说着又向安琪凑近。
安琪本能的向后仰着身子,好似怕我轻薄她,其实她误会了,轻薄她对我來说算不上什么丢脸的事情。
我笑了笑,端起高脚杯,又一口闷掉了里面的酒,然后忙不迭的向卫生间跑去,这一大口白酒,刺激的我不能忍受的想吐,而这对我來说才是更丢脸的事情,而不是她所理解的轻薄和非礼。
我歇斯底里的吐完,晃晃悠悠的來到客厅,而安琪已经不在客厅里,而我却因为酒精的刺激,瞬间意识模糊,躺在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