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柯刺秦王?图穷匕见?祝融洞主可真是有个好女儿呐!”秦天阴冷的目光落在祝融夫人的身体上,毫不掩饰其中的杀机,单手握住穿透右胸的长标,缓缓地拔出来,鲜血不时的顺着长标喷溅而出,整个大厅里静得可怕,长标与秦天的肌肉、骨骼摩擦,不时的能听到滋滋的声响,而秦天,却连脸色部没变一下。
哪怕是以祝融夫人的胆大,看着秦天,心中部不由得一阵阵发寒。
祝融夫人用力的扭了招身体,但邹玉兰却不会给他机会,在张宁的配合下,死死地将她压住,而外面,却已经响起了一阵阵震天的喊杀声。
听到喊杀声,祝融夫人不由冷笑一声,倔强的抬起头看着秦天,狠狠地道:“秦天,你别得意,再等一会儿,这里就会被我们攻破!””是吗?”秦天冷笑一声,也不多言,就这么站在这里,闭目养神,心中暗自懊悔,这次确实托大了,他能猜到对方的来意,这一点,也是之前故意营造出来的,秦天自来到南蛮之后,就从未出过手,就等有人自投罗网,本来以为凭他、邹玉兰还有张宁三人,哪怕一品武将,也有一战之力,只是没想到,祝融夫人竟然这么强,真武武将?这是秦天第一次听到的词汇。
若非他拼着受伤镇住了祝融夫人,恐怕现在的局势会是颠侄个个!
邹玉兰将祝融夫人缚住,迅速的跑到秦天身边,取出随身丹药帮秦天止血,祝融夫人这一枪可没有丝毫留手的意思,伤的很深,直接让秦天进入了重伤状态,而且附带灼烧伤害,即使如今长标拔出身体,秦天的生命值却一直在掉,若非秦天如今的生命值已经很厚,否则单是这种附带伤害,也能要了秦天一条小命。
随着时间的流逝,外面的喊杀声越来越小,直到最后慢慢平息下来,秦天面无表情,就这么站着,祝融夫人却是停止了叫骂,神色凝重起来,这一场胜负,直接关系着祝融洞的未来,就连邹玉兰和张宁,脸上也微微现出紧张的神色,虽然对秦天的部署有信心,但事到临头,难免生出紧张之意。
周泰从帐外进来,身上沾满了鲜血,左肩处还有一道刀伤,不过精神却哼充足,一进来,一眼便看到秦天的伤势,面色不由一变。
秦天挥了挥手,阻住周泰说胡,沉声道:
“战况如何?””回主公,敌寇已退,并生擒了贼首,请主公发落。”到嘴的话咽了回去,周泰拱手道。
随着周泰话音落下,两个身影出现在门口,一个是越兮,另一个却是一个魁梧的就吃壮汉,越兮闷哼一声,伸手一堆:“给我进去!”那大汉踉跄着被越兮推了进去。
“孟获!”祝融夫人回头看去,来人竟是孟获,面色不由一变,惊叫出声,此刻她也终于知道,刚才为何那周泰没有及时出现,再看一脸狼狈的孟获,一颗心,瞬间沉入谷底。
孟获脸上一片惨白,本来自以为得计,他的计划应该是天衣无缝了,没想到对方竞有防备,不但自己带来的一万儿郎差点折在这里,全军覆没,就连他自己也被生擒,再看看帐中,受伤的不用问也是秦天,不过却并未被杀,反侄是祝融夫人被反绑在那里,脸色一样灰败,心中顿时一片死灰。
“孟获?”秦天看向这名壮汉,微徽有些诧异,孟获在这个时候已经出现了?想了想侄也不无可能,毕竟祝融洞主年事已高,而且演义中,孟获的部下也有金环三结这些人物,应该是孟获娶了祝融夫人之后,同时也接收了祝融洞,才有日后称霸南中的根基。
“哼,汉人果然奸诈,只会用这种阴谋诡计……。”孟获看着秦天,想到之前秦天三纵祝融洞主,心中不由有了些底气,脖子一梗,就要找些说辞,一来或许对方看自己硬气,放自己一命,二来,也想趁此机会,在佳人面前,博得些好感。 。
“阴谋诡计?”秦天不等孟获说完,便冷笑一声道:“今日祝融洞所作所为,难道不是阴谋诡计?若你们不设此计,焉能为我所败?”
“我……。”孟获粗扩的脸上一阵发红,正要措辞再辩,一旁的祝融夫人却开口了:“秦天,休要乱加罪名,今日之事,我父亲并不知晓,这是我们想出的计策,父亲没有同意!”
孟获闻言,心中又是一阵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