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立焊看见若溪进门,笑容非常灿烂!
“妹子啊,怎么几天不见,你更漂亮了。”高立焊打量若溪一眼,疑惑道:“不过就是太瘦,比上次还瘦,莫非你是吃瘦肉精长大的?”
若溪淡淡一笑,实在是没有想说话的欲望。
高立焊一看若溪没反应,也知趣的换了另一个话题。
“走,哥哥带你去化妆间看看!”
高立焊搂住了若溪的腰,开始若溪还想挣扎,可是想了想,矫情什么呢?都进入了这个地方,装给谁啊?
男人粗壮的手不停的抚摸若溪,一点点往下。
若溪不停的提醒自己,不要反抗,不要反抗,千万要忍住,至少不能给男人一个耳光。像之前做鸡一样,忍忍就过去了。
反正之前也做过,不要觉得屈辱。
这个化妆间不是很大,但是摆满了性感到暴漏的衣服。
上面摆满了一些廉价的化妆品,甚至连空气都是肮脏的。
若溪厌恶的看着那些艳俗的衣服,随便拿了件豹皮的连身短裙,上面的纹路是那么的不规则,宛若生疮的病人。
“高哥,我是几点的裆?”
“你啊,是12点和凌晨是高峰期,但是这只有人气的舞娘才能,你先坐三点左右的裆!如果做的好,在给你换点热潮!”男人看了一眼手表,低咒一声:“那婊子下来了,我先走了,妹子,你上的时候哥会给你看场的,有人闹事的话,你说一声就行!”
若溪点头,会以一个妩媚的笑容。
这个男人根本不需要若溪的感激,他要的是感谢,例如跟他上床。
很明显,这男人一看就是用下身思考的动物。
台上的舞娘走了下来,看了若溪一眼,淡淡道:“你新来的?叫什么名字?”
“紫藤!”
“哟,没看出来啊,你还是个花呢!”女人卸下自己的耳环,冷笑着道:“你跟高立焊什么关系?上床过吗?
看着女人的摸样,若溪笑了起来:“你很关心吗?”
女人瞪了若溪一眼,悻悻道:“让你回答你回答就行了,废话那么多干什么?”
若溪若有所思一笑:“没上过,不过他应该很想!”
女人狠狠的瞪了一眼若溪,嗤笑道:“不过是个不要脸的家伙,他除了母猪谁不想上?不要以为上床就是要你,你还是收敛一下你的骚狐狸味道!”
若溪淡淡的看着女人,等她说完之后,走到她旁边轻笑道:“是吗?你不说我还不知道,说了我才知道我是个狐狸精啊。姐姐,你说狐狸精和黄脸婆谁更好呢?”
若溪将黄脸婆咬的非常严重,感觉听起来更想一种讽刺。
或者说根本就是讽刺!
跟这个女人相比,若溪更年轻,更漂亮,更性感,更妖娆,更懂得人情世故。
就算是在风韵犹存,宝刀不老,但是哪个女人能敌得过青春?
女人气得全身发颤,却对若溪无可奈何。
后来若溪才知道,这个女人曾经是高立焊的情妇,名叫做柳美良,两人还有过一个孩子,不知道为什么被柳美良强行打掉了。后来两人分手了,柳美良还是爱着高立焊,甚至讨厌高立焊碰过的每一个女人。之所以还在绝望酒,就是不至于成为男人生命中的一粒尘埃,还想生活在他的范围内。
若溪不知道高立焊是怎么看待这个女人的,他们的戏份若溪没来的参与,但是作为旁观者,若溪也没有资格评论什么。更何况品头论足本来就不是她愿意做的事情。
这就是人生百态,活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哪个人的背后没有一段辛酸血泪史?
如果要全部讲完,恐怕到死都不会结束。
毕竟,人生每天都是一场戏,但是并非每一场戏都有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