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若溪说出这个话的时候,他的表情那样的嗤笑。
若溪吃力的摆好姿势,然后瞄准了一个球,打了过去!
不能说很幸运,但是还是进了!
高立焊有些吃惊,愣了愣,然后叫好道:“妹子不错,行啊,这手段!”
若溪摇头,将球杆还给了男人:“不行,你的铁杆太重了,如果不是的话,效果会更好!”
这并非吹牛,如果不是这球杆太重,若溪本来可以打八号和旗号的。
之前在夜夜笙歌的时候,若溪就为了应付各种爱好,兴趣不同的客人,特意学过老虎机,斗色子还有这个台球。
其实原本只是无心,但是后来她发现台球很有趣,就练了下,正好那个客人是玩台球的高手,跟着他久了,自然而然的就被熏陶了下。
就这样,若溪和高立焊打了几个回合,拿着男人的铁棒,若溪拿着木球杆,知道把桌子上的台球都打完之后,若溪才罢手!
男人爽快的笑着,递给若溪一瓶啤酒,若溪感激的笑笑,喝了下去,冰凉将自己感到了一阵的满足,仿佛忘记了身在何方,忘了自己的负担,脱去所有的枷锁,感觉非常的轻松,终于有机会在呼吸下新鲜空气了。
高立焊坐在了若溪旁边,把啤酒喝完后,将空酒瓶扔了出去:“妹子啊,你是不是急着用钱?”
若溪怔了怔,然后乖巧点头。那真是废话,如果不缺钱,我会来这种地方,闻你们的汗臭味道吗?
“这样,哥有点钱,你先用,不用还。只要等手头宽裕了,陪哥打两场球就行,哥很喜欢你!”他粗壮的胳膊,攀上了若溪的肩膀。
若溪淡淡一笑,这个世界从来没有白吃的午餐,明摆着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高哥,我想要的是打渔工具,不是鱼儿!”
高立焊脸色沉了:“你除了当一个婊子,你能干什么?你要是能干正经工作,能来这吗?”
若溪想了想,当初林月瑾也在这里玩过钢琴啊:“我会弹琴!”
高立焊很厌恶的拿出一根烟:“又是一个玩高雅的,真他妈恶心!”
他点燃一根烟,然后递给若溪,若溪摇头,等着男人抽完!
“我他妈就不懂了,这就是一个淫窝,非要整台钢琴摆放,上次如果不是辰哥打招呼,我才不用那个丫头,这回倒好,她刚走没多久,你又来了!”
若溪笑开了,知道他口中的辰哥应该是冷沛辰,没想到他们那么早就开始恋爱了。
“我怎么了?又不是不行,你要不要试试我的琴技?”若溪甩手,一脸的自信满满,想想自己都觉得滑稽!
“不用了,琴技就算了,床技还行!”话落,引起了一片淫荡的声音。
如果是曾经的紫藤,面对这种暧昧的挪揄,她会会以妖娆的笑容,然后靠在男人的怀中,轻笑道:“我的口技更好!”
然而如今,若溪撇了撇嘴,不说话了!
高立焊看着若溪,倒也没有为难:“我们这不玩高压了,琴师不要了,除了坐台的还有一个脱衣舞娘,你要不要做?”
若溪低下头颅,看着自己发白的牛仔裤,发现刷牙的泡沫留在了上面,干枯一碰就掉,宛若死皮一样。
“那么报酬怎么算?”这个世界每个东西都有它的价值,并非不会做,而是要看看,它是否能超越自己的心理底线。
“热舞一场大概一个小时,一场三百左右,一个星期一结算。客人消费自己拿,只是给哥们买根烟就行!”
若溪闭上了眼睛,然后在睁开的时候,眼前模糊不清,仿佛蒙上了一层烟雾!
她揉揉自己的眼睛,轻声道:“我想想!”
转身离开的时候,若溪看了一眼舞台上,被关在笼子里,他们穿着性感,露出了几乎光裸的屁股,在笼子里学着发情的动作,在钢管下翻飞,做出了一些露骨的动作,以此挑起男人们的情欲,很多按耐不住的男人,已经很不老实的将手伸到了笼子里,然后摸着舞娘的大腿,然后抚摸着自己的裤裆,不同的雀跃,死后。
舞娘也是一脸的欢笑,蹲下身劈开自己的双腿,跪在地上让男人的手更加肆无忌惮的伸到里面。在手指的玩弄下,绽放了□□,众目睽睽下,男人笑的猥琐,伸出舌头去舔了舔湿漉漉的手指。
女人仍旧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摸样,磨蹭着钢管,让这种禁忌的诱惑,能够得到更多的消费。
那天玩上,若溪做了一个梦。
梦里,若溪被关在了那个舞台的笼子里面,全身赤裸。
台下只有一个人,他用那么幽怨的眼睛望着自己。
若溪突然的惊醒了,因为若溪看见,那双眼睛是冰蓝色的。向大海一样看一眼就溺毙其中。
你,终究是我梦中不能碰触的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