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卿微微扬首,蹙眉,“但说无妨!”
“敢问、敢问百里夫子与澹台夫子,是何关系?”君越话落,百里卿端着茶盏的手微顿,眼睫一颤,显然是惊住了。
片刻,她回神,而后将茶盏凑到唇边,浅酌了一口,问道,“君夫子为什么这么问?”
“据在下所知,澹台夫子一向谦恭守礼,与女子向来保持距离,可今日在下见他、、、握了你的手、、、”他的话说到后段,几乎无声了。
百里卿却是听得清清楚楚,茶盏放下,她扬唇,“君夫子也知道,我的眼睛不方便,澹台夫子只是出于好意扶我一把而已。”尽管她嘴上这么说,可是百里卿心里很清楚,她和澹台潽之间的关系,已经逐渐复杂化了。
不过——
“君夫子为何这般关注澹台夫子?莫非,君夫子与澹台夫子以前认识?”
“呃,我、在下、、、”君越有些紧张,小脸逐渐惨白,握着茶杯的手也不由得握紧。
百里卿拧眉,她心里腾升一股不好的预感,生出一种怀疑。其实从一开始她就有些怀疑,君越的声音不如一般男子粗狂,而且他的身形似乎也比一般男子娇小一些。现在又如此的忸怩,就像是一个、、、女子!
这一想法才刚刚生出,便在百里卿心里扎了根。
她拧眉,微微伸手,一把揪住了君越的衣襟。
君越惊叫一声,显然被她吓了一跳,“百、百里夫子、、、你这是做什么?”那张清秀的脸涨得通红,显得格外羞怯。
百里卿却没有理他,只是一手揪着他的衣领,一手慢慢的摸上君越的肩膀,顺着他的锁骨滑下,摸到了他的胸上。
“啊——”君越怪叫了一声。
澹台潽正好从进到院子里,下意识的抬目往百里卿的屋里看了一眼,当即呆住了。
只见那一身素白衣裙的女子,此刻正一手探进君越的衣襟里,在他胸上一阵乱摸。而君越则是压抑不住的怪叫,那场景叫他眼红,脸色也逐渐沉了下去。
好哇!这才一转眼的功夫,便又来一个觊觎百里卿的家伙!她还摸他!竟然摸他!她都没有摸过自己,竟然摸了别的男人!
------题外话------
澹台(脸黑):奴哥!你给我滚粗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娘子被你写得这么好色!
阿奴(打哈欠):冤枉!这可不是我的本意,是小卿卿自己乱摸的,不关我事儿!
百里:奴哥,你来了,我正好有事儿找你算账!你弄个女人女扮男装混进来做什么?你还让她仰慕我家男人,是不是活腻歪了!
阿奴(咬唇):这也不关我事儿!人家仰慕你男人,证明你男人姿色好,有吸引力!你应该自豪才对!再说了,人家只是仰慕而已!
君越:谁说的,我也要竞争的!好歹我也仰慕了十年了!
百里(抱臂):你真要跟我竞争?
君越(卖力的点头)
百里(扬眉):早知道,我应该让澹台玢把你扒光了挂院门口的!
梅潇(弱弱插嘴):奴哥,你这意思是,这跟我同居的,是一姑娘?能吃她豆腐不?
君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