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白蔡蔡睡下,一时也睡不着,就听到老爸老妈在说话。
“平康,这眼看着蔡蔡越来越大了,老让她跟毛毛住一屋总不是个事啊,是不是跟场里提提再分我们一间房间。”周萍道。
“这段时间我正在琢磨着,要不,我跟场里说说,搬老场区去,以咱们家的人数,可是换四间房子,这样就够住了。”白平康道。
“不行,老场区离镇有七八里呢,马上就下半年,毛毛也要上学了,这么远的路,上学放学怎么放心,还有,我们上班也不方便哪。”周萍反对,老场区在园艺场的桔园那边,太远了。
白平康闷不啃声。
白蔡蔡躺在床上,想着,前世那时,因为毛毛的死,奶奶的中风,那时,阿爸阿妈自然顾不上房子的问题,自家就是一直住这屋的,直到两年后老爸老妈离婚,老妈便带着她去学校宿舍住,后来老妈转了公办教师,就调到了县里,在县里分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前世,她和老妈就一直住那屋子。
如今事情变了,房子的事情被提上了日程。白蔡蔡想着,现在自己妈妈还是农业户口,可以批宅基地的,单位若是真不能解决,不如想法自建吧。
只是这样一来,又牵涉到钱,似乎自家虽然没穷到揭不开锅,但起一栋房子的钱那也是想也不想的。
这时,周萍又道:“要不,你还跟场里说说吧,隔壁王大妈家今年年初不是分了房子吗,还是大套的,三室一厅呢,怎么说,她现在这房子应该退出来了。”周萍道。
“你别说,这事,当初场里为了让王大妈退房子,闹得沸沸扬扬,王大妈可是做足了大戏,将被子铺头都搬场厂室去了,场长拿她没耐何,再说了王大妈的弟弟是镇企业办的,场厂也不敢得罪啊。”白平康没好气的道。
“这真是没道理了,王大妈把自己的房子给儿子媳妇住,自己占着这边的房子,我听说,他儿子在木器厂里也分了房子,跟咱们一样是通间,他儿子把房子租给别人住赚钱,这一家人占三套房子,这也太不公平了。”周萍越说越气。
“好了,睡吧,这种事情哪里都有,场里不出面,我们能怎么办。”白平康低声的劝道。
“等下吧,我把蔡蔡的作业看完。”周萍道。
“蔡蔡是个懒鬼,定是一大片空白,不过,你也别说她了,今天大哥跟我说,蔡蔡在家里的时候,滚下楼梯了呢,你也知道妈的性子,见她吃了苦头,哪还不由着她玩,妈特意叮嘱大哥跟我说,让你别骂蔡蔡了。”白平康道。
“这回你可料错了,蔡蔡暑假作业都做完了呢,我检查了一下,除了语文有些粗心错了几处地方,其它全对,就是字写的没以前那么认真,有些鬼画符。”周萍皱着眉头道。
“即然这样,你该高兴啊,皱眉干什么?”白平康奇怪的道。
“我是她老师,又是她妈,她的学习我能不知道吗?以她的学习成绩,做不到这样,定是怕我骂她,不知找谁的抄来的。”周萍一幅恨铁不成刚的样子道。
“不行,得找她问问,这孩子,小小年绩,就学会了做假骗人,我的女儿,学习成现可以不好,但做人要诚实。”周萍有些气愤的道,说着就站起来。
“坐下,坐下,你干什么啊,这大晚上了,你还叫她干什么,让她睡,明天再问问就是了,你就是这性子,又急又烈的,动不动就是训骂,你平日对学生态度那么好,怎么对蔡蔡却老是这般没耐性。”白平康压低声音道。
蔡蔡不由的在暗处伸了伸舌头,得,她貌似有些显摆过头了,反而惹起老妈的怀疑了,早知她就不那么积极了,得想想明天怎么过关,想来想去的,觉得没必要在乎,反正都是她自己做的,不信,你是老师,可以考我嘛,想来,老妈经过考验,知道自己学习成绩确实上去了,那还不偷着乐。
蔡蔡打定主意。
又想着之前老妈说的王大妈的事情,白蔡蔡觉得最好是想个法子让她搬走,别的不说,就前世,自家发生那么多事情,阿爸阿妈当时已经很心烦,可她借着住在隔壁的便利,将听墙角听来的一些事情传扬的整个园艺场乃至整个宝岭镇沸沸扬扬,弄得阿爸阿妈心情更是不好,也是她到处传,说自家阿妈怎么对婆婆不好,怎么打婆婆,还把婆婆打得中风了,其实事情根本就不是这样,当时她就在场,妈妈是怪奶奶没照看好毛毛,但除此以外,根本就没动手,阿妈不是那样的人,奶奶之所以中风,很大的程度一是高血压,二是她自己的心里压力大,这一切可以说,完全都是意外,但王大妈的胡说一气,一件事情,在她的嘴里肯定会被无限放大,这也是老爸老妈离婚那么快的原因之一,而后半生,阿妈为此背上了沉重的心里压力,想到这白蔡蔡就心疼,更觉王大妈可气可恨。
只是用什么法子呢,白蔡蔡想着,最后,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却不知啥时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白蔡蔡就被周萍拍醒,她昨晚听墙根听的很晚,又想了许多事情,估估计睡着该是下半夜的两三点了。这时虽然醒了,那眼皮子却睁不开,转身上身,抱着枕头号求着:“阿妈,再让我睡会儿。”
“别睡了,妈有话问你。”周萍的声音有些气恼。
“妈,你问吧。”白蔡蔡迷迷糊糊着。
周萍看着女儿还没醒,正准备打醒她,可又一想,她睡的这么迷迷糊糊的,自己问话正好,脑子不清醒,为什么便答什么,不会有什么歪脑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