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恩从兜里掏出自己的钥匙,而后插入了凸出的地方,臂膀用力往上一撬,那板子顿时抬起了一块,他用手把住,再次翘了翘,而后用力抓住边缘,立刻便将整块板子掀了起来。
他对面的一头,连着几个钢制的合页,就好像是天窗的那种,是以从下面往上推,十分简单,从上面掀起来,却比较费劲,而且不亦让人察觉。
肖恩小心的把住这个盖子,轻轻的放在另一面,而后转身看着特丽莎,往下指了指……
伦纳德#霍利,此时的心情就跟以往同样糟糕,事实上他几乎每天都会想起一些事情,他还清晰的记得小时候父亲是如何对待自己的,那也不是他的父亲,而是绑架自己之人,那时自己只有五岁。
他目睹过无数次,父亲将人打晕抬回来的场景,那一刀刀,切入少女肌肤的声音刚开始让他感到十分害怕,因为他感觉不知道什么时候,那把刀子恐怕就会割到了自己的身上,直到一年以后,他才发现,只要自己乖乖听话,父亲便不会对自己怎样,甚至还能吃到很多好东西。
不过一年以后情况又有些不同了,父亲开始逼迫自己,用那把刀,对准被固定在铁环上的少女,进行切割,父亲当时说道:“你可以随意,想怎么切,便怎么切,你是新手,自然不能和我比,不用害怕,她固定住了不能动弹分毫,是不会伤害到你半点的。等到以后慢慢的切出感觉,你就知道该如何行事了。”
伦纳德六岁时杀了第一个人,那是个恐怕还未成年的少女,他用颤抖的手每切一刀,那少女的身子便剧烈的颤抖着,就仿佛过电一样,而只要一刀下去,这个少女的身子立刻就会大汗淋漓,只不过那汗水竟然与自己是不一样,没有什么温度,是冷的。而那血液喷溅在了自己的脸上和身上,则是热的,很热,这种一冷一热相互交替的感觉也能让自己颤抖,不过渐渐地,自己几十刀过后,那少女便不再动了。
到了此时,伦纳德甚至还能够清晰的记起那少女的模样,眼神,衣着,甚至每一次颤抖,每一滴汗珠与血液,他都能够记得住,那简直神奇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