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
“还没。”石绵绵和大熊羞愧地说。
“没过的赶紧过一下,这些考试都过了对你们将来也是有好处的。”可惜她高中还没有毕业,不然肯定第一时间去把这些证照拿下来。
明明是大冬天,石绵绵觉得自己冒了一身冷汗,压力大啊,压力山大啊。
“老大,我们接下来还要投资股指期货吗?”方朝明看着范雨瑶,他发现股指期货比普通的股票投资要赚得多,几个月下来,总收益率超过了十倍,想想原先的|DB亿资金翻滚到现在的KO65亿,他就觉得浑身发抖,这速度太让人觉得脸红心跳了。
“接下来短时间之内还是有可操作的空间。”范雨瑶放下笔,捏了捏眉心,“你们发现没有,从上个月开始,CPI较去年同期增长了百分之三,泡沫已经产生了,这将会导致资产价值上升,国内的商品交易价格都要一致向上走,货币紧缩政策还会继续进行下去,我们接下来的交易必须都做多。”
“唉,老大,为什么你总是能看得出我们发现不了的东西。”方朝明郁闷地说。
“多看多分析多花点时间功夫在这个上面,你们早晚也能看得到。”
“我也分析过了,以为老大会继续做空。”陆成皱着眉,尽管和范雨瑶分析的不同,但他始终坚信范雨瑶永远是正确的。
“为什么?”
“因为我以为这一阵子股市的颓势会一直持续下去…毕竟你说过他们想要做空华夏国,费尽心思布了那么大的局,就这么快收手了?”
“最近股市这个样子,也难怪你没有信心了。”范雨瑶点点头,“但是你忽略了政府调控的力度,他们想要做空这么大的一个市场基本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何况这两个月也够他们赚得盆满钵满了,你想想我们这样的规模都能够让资金翻十倍,他们这一次能从华夏国卷走多少钱?在这一点上,他们也是很聪明的,见好就收,否则政府出了更严厉的措施,对大家都没有好处。”
“老大,我发现你和我们最大的区别就在于,你能够找得准时间点,你说的道理我们都明白,但是那个时间点太难把握了,输就输在那个时间点上。”大熊若有所思地说。
“这就要靠你们自己领悟了,以后做熟了就有手感了。”对此范雨瑶表示爱莫能助,直觉这种东西是很难教得会的。
“你不会是在娘胎里就在做这一行吧。”石绵绵无奈地苦笑,她今年还不到十八岁,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经验。
“我上辈子就是做这一行的,你信不信?”范雨瑶斜睨了她一眼,说着实话。
可惜不会有人相信,回应她的只是一阵零落的笑声。
“老大,你不是说十点的时候要出去一下?”大熊看了看表。
“这么快?”范雨瑶皱眉,觉得每天给她四十八小时都不够用,恨不得变身为机器人,这样能够节省睡眠时间,“绵绵,果篮准备好了吗?”
“在这里。”石绵绵捧上一个包装精美的大果篮,好奇地问,“老大要去看望病人吗?”
“嗯,钟文博,他中风躺在医院里。”范雨瑶无意隐瞒…落落大方地说。
范雨瑶自己也没想到,半年前那个风度翩翩的男子竟会是如此一般落魄的模样,因为中风钟文博右边偏瘫,身体的右侧完全不能动弹,不仅手脚不能动,就连右边的嘴角都因为偏瘫而不能自主地流着口水,哪里还有当初一分俊朗。
虽说没有完全丧失语言能力,但因为生病他说的话变得极为含糊,几乎是从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没有人听得懂他在说什么。
众叛亲离的钟文博一个人躺在医院里,没有一个亲人照顾,就连请来照顾他的护工都是梁氏出的钱。
冷漠如范雨瑶看得都一脸心酸,估计钟文博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落得这样一个下场。(未完待续。